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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遭竊,但是此時房屋的主人卻絲毫不知情,在晚膳散完步之后,現(xiàn)在正美美的在屏風(fēng)之后泡著熱騰騰的熱水澡。 虞歲桉因為今天下午的事情,哭過一場后甚至有些乏困,雖然事情圓滿解決,還意外的獲得了趙姨的支持和答應(yīng)幫她暫時的隱瞞。 但是不知道哭過之后吹了冷風(fēng),感覺從下午開始鼻子就有些堵得慌,頭也有些暈暈的,所以今天用完晚膳,在被趙秀秀拉著強(qiáng)行散了一段步,又念叨了許多之后。 她幾乎是立刻就奔回自己的小窩,然后開始泡澡。 因為今天性情不大美麗的原因,虞歲桉也沒有讓秋水春枝進(jìn)來伺候著,她像安靜的待一會兒。 這一待就待了好久,一直到她泡的四肢發(fā)軟,一大桶熱水都變成溫水,才收拾著穿上外衣出來,但是沒有搞頭發(fā),只是隨意擦了擦大概的水。 沾著水的頭發(fā)滴落在虞歲桉的肩頭,浸濕了雪白中衣,虞歲桉皺了皺眉,正想喊人進(jìn)來幫自己擦干。結(jié)果下一刻人還沒叫出來,嘴巴就先被人從背后死死捂上。 秋唔 嗯嗯嗯!!?虞歲桉感覺到身后人的氣息,心中立刻警鈴大作。 這人誰?這么會這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房間?難不成是采花賊?還是搶劫犯?不會又劫財又劫色? 一時間,許多問題一股腦的涌上虞歲桉的心頭,這些問題一出,虞歲桉瞬間囧了,不管著是中了那個問題,這都不是啥好事兒啊?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的,這夜深人靜的傳出去肯定名聲毀了。 虞歲桉這樣想著,身體卻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下意識一腳向后踩向那人的腳背,使著勁兒跳起來踩。 只聽到身后那人悶哼一聲,手上松開一些,虞歲桉感覺錮著自己嘴的力道一松,心下一喜,當(dāng)即掙開逃脫,朝著外邊跑去,邊跑便喊人救命。 雖然這樣傳出去有損她的名聲,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是保命更重要,郁珩應(yīng)該不會怪她吧,她也不想的,主要人都要沒了。 來人唔 想象和現(xiàn)實總是會有差距,虞歲桉知道自己這樣不行,但是因為敵強(qiáng)我弱這是不得已而為之,雖然知道自己可能逃不掉會被抓回來,但是沒想到這一刻來的這樣快。 她剛跑一步,又是話都沒說完就被身后那人追上,然后再一次華麗麗的被堵上了嘴。 虞歲桉: 那人動作快的叫她來不及反應(yīng),抓住她下一刻身子就貼上了她,異性強(qiáng)烈的氣息叫虞歲桉不忍瑟縮一下,又被抓回來。她重重撞在那人身上,溫?zé)釟庀佁焐w地將她淹沒,那人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沉聲道。 別跑了,是我。 虞歲桉本來還在強(qiáng)烈掙扎的身子一僵,停下來,伸手掰開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本以為要費一番力氣,沒想到那人順從的自然放下。 她轉(zhuǎn)過身看去,只見身后一身黑袍的郁珩正站在她身后蹙著眉盯著她。 虞歲桉: 兩人對視,一時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水都沒有開口說話,恰逢其時,敲門聲響起,給虞歲桉嚇得一個激靈。 咚咚咚。 小姐,你剛才是叫人了嗎?是沐浴完了嗎?我進(jìn)去伺候您睡覺? 秋水詢問的聲音響起,然后習(xí)慣性地就像推門,嚇得虞歲桉一步跳到門前,背靠著整個身子頂在門前。 不、不用了,秋水,嘿嘿,你、你先睡吧,今晚上不用管我,我自己睡了。虞歲桉的心砰砰跳的想要蹦出來,生怕外邊秋水進(jìn)來看見什么。 可是,小姐,你頭發(fā) 秋水有些猶豫,小姐自小就不喜歡擦頭發(fā),每次擦頭發(fā)都覺得麻煩,所以不管小姐沐浴時伺候不伺候,但是頭發(fā)是一定要他們給擦的。 不用!虞歲桉一口回絕,說完后愣了愣,又覺得話有些太硬:沒事,我今天自己擦,你先睡吧秋水,今晚沒有我吩咐別讓人進(jìn)來。 虞歲桉又說了一遍,秋水又猶豫幾秒才應(yīng)了一聲好,然后就是轉(zhuǎn)身離開的腳步聲,隨便還有吩咐在外邊看門的小丫鬟,叫她們今夜不要進(jìn)屋打擾虞歲桉。 在經(jīng)歷這一系列事情后,虞歲桉終于是一顆心收回了肚子里,但是還是砰砰直跳,她趴在門上又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人了之后,才轉(zhuǎn)過身去。 她看著怡然坐在桌上喝茶的某人,心里升起一陣無端火,隨之而來的又是那種隨他去吧的縱容的無奈感。 兩相抵消之下,虞歲桉也并不怎么生氣。 她有些無奈一屁股坐到郁珩旁邊,端起茶杯顧自倒一杯茶:你怎么來了?不對,你怎么會在這兒?現(xiàn)在這種時候,你不應(yīng)該在宮里? 說完將茶一飲而盡,也不在意什么禮數(shù),她坐著等回答,郁珩就偏偏不回答。他站起身子在屋內(nèi)轉(zhuǎn)一圈,從架子上拿了兩塊毛巾,走到虞歲桉的身后給她擦起了頭發(fā)。 我想你了,來看看你。他撩起她的頭發(fā),滿滿的擦。 想我? 虞歲桉正愁著沒人替自己擦頭發(fā),現(xiàn)在這樣正好,她還嫌自己擦累的慌,索性就讓他來,不過感覺好像身后這人擦著頭發(fā)有點樂在其中,一會撩,一會兒卷著玩兒,總之很是一番折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