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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一個沒娘養(yǎng)的廢物,就算一時得到父王喜愛又如何,沒娘家背景支撐,他能走多遠?被他追趕上不過是時間問題。 對,就是這樣。 顧承允在心底不斷給郁珩貼上吃軟飯靠皇帝的標簽,然后兩相對比叫自己的自信心暴漲。 自己是太子,東宮之主。怎么可能輸給郁珩這個煞星? 不會。 顧承允心想,這樣的廢物點心連書都沒念過幾本,又怎么能管好那么多的流民管好,辦好這樣大的一件事情。 黑暗中,他冷笑一聲,不管是流民安置之事又或者虞歲桉。他都要。 念及此處,一想到事成之后皇帝的夸贊和美人在懷的舒爽,顧承允心中陰郁一掃而空,他站起身將長袖揮起:來人,更衣沐浴。 周圍等著服侍的下人魚貫進入,準備著沐浴事務,而顧承允一步步走進屏風之后,他要好好想一想該如何做。 作者有話說: 嚶嚶嚶今天劇情先到這兒,好少,明天雙更補上。 第56章 任命督查 一夜好夢,虞歲桉昨晚睡得及其香甜,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是意猶未盡還在酣睡當中,但酣睡中手往旁邊一搭,入手是一片冰涼,她猛地從夢中驚醒。 看著身旁空蕩的位置和略微凌亂的床罩,無一不說明此處昨晚那人的存在,虞歲桉抱著被子愣神,將昨晚的事情想了個七七八八。 不由得老臉一紅,用手捂上自己的雙頰,摸起來有些微燙。 昨晚的氣氛實在是曖昧,雖然兩人現(xiàn)在確實關系親密,但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這樣同塌而眠還是太出格。 她不自覺想,眼神在屋內(nèi)四處亂瞟,然后在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邊角微微翹起的紙條。 她心下微動,從床上跳下來蹦到桌邊。 紙條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臨時扯下來的,邊角很毛躁,形狀也是不規(guī)則的形狀,虞歲桉看著紙條,伸手撫上上邊印著的字跡。 晨起未醒,先走一步,時間再議。 這字跡內(nèi)斂又深刻,看似寫的工整,實則筆鋒凌厲,骨架筆畫之間全是不羈和狂放。 虞歲桉的指尖在時間兩字上停留,轉(zhuǎn)著滑打圈圈。這意思是在說去懷安寺的時間再議?虞歲桉撇撇嘴,現(xiàn)在都分開了,兩人都離得這么遠了還怎么再議。 這樣想著,順便順手將桌上紙條拿起放到枕下放好:秋水,春枝。 她喚著二人,兩人應聲而入走著迎向虞歲桉,應該是在外邊等候多時:洗漱穿衣吧。 秋水春枝又道一聲是,便開始忙活著準備。 其中春枝停在床邊正收拾著一夜折騰后混亂的床榻,一邊收拾,一邊嘴上還喃喃自語:這小姐的床榻今兒怎么這么亂?醒的也這樣晚?難不成是昨晚兒出什么事兒失眠不成 虞歲桉: 她該不該說其實她昨晚睡得不錯? 其實這樣想的也不止她一個。 華貴馬車車廂內(nèi),位于桌面的淡雅檀香悠然升起,繞著飄到車廂頂上又轟然散去,變得透明無色只留下好聞氣味在空氣中游蕩。 這煙跟此時的魏云倒是有幾分相似,此刻與郁珩一同坐在馬車上的魏云,坐在鋪著軟墊的坐臺上坐立難安,不停左右扭動轉(zhuǎn)向郁珩的方向,神色也是焦躁不安,表情也是一言難盡的表情。 郁珩端著一盞茶慢悠悠的喝,將此時魏云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他當然知道他要說什么。 想說什么就說吧,不用憋著。 魏云見被看穿也不再隱瞞,很直接的開口:小主子。他叫雖然現(xiàn)在在他心底里郁珩才是真的主子,但是叫人時候還是下意識想要叫小主子。 郁珩不置可否,反正人心是向著他就好,只要不會背叛他其他外物郁珩都不甚在意。 小主子,你說那個太子,跟著咱們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早上跟皇上說那么些好話,想幫咱們一起安置流民,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們要不要提前防御一下,不給他搞破壞的機會。 沒錯,今天早上郁珩去上朝了。 其實這個年紀還沒有弱冠的皇子是不能夠上朝的,但是由于郁珩現(xiàn)在有要務在身,所以今日得以上朝。 其實今天算是郁珩的受封日,皇帝雖然口頭將流民安置的這件事情交給郁珩,眾人也都知道此事,但是因為沒有明確的官銜名頭,所以難免生事端。 再者安置流民興建土木這樣大的事情,郁珩一人定然是完不成的,肯定要工部的協(xié)助,即使郁珩是皇子,用起人也怕有人不服氣,所以一定的官銜還是要有。 但工部是朝中大部,本就人滿為患,已經(jīng)沒有空閑且合適的官職給郁珩,所以皇上臨時將郁珩封為大督查,意在監(jiān)管督查安置流民事宜,品級和現(xiàn)在遠在雍州的王文山的官銜工部尚書等同。 不過與之不同的是,郁珩這個只是臨時職務。 皇帝在將這個臨時捏造的官銜給了郁珩之后,順便安排工部侍郎左立輔佐郁珩左右,幫助郁珩調(diào)派工部人員,甚至到最后皇帝還親自從自己的御林軍中派出一小堆人跟著郁珩,由此可見皇帝對這件事情的重視。 同時也側面印證著皇帝對郁珩的喜愛,這個信息明確的傳達到朝中大臣,也算是個眾人一個警醒現(xiàn)在的郁珩,早已今時不同往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