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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珩僵直在原地不動了。 作者有話說: 我:巴啦啦能量,烏卡拉卡,定! 郁珩: 虞*雖然我喝醉了但是我腿還能動還能亂跑*歲桉:抱抱.jpg 第82章 袒露心聲 他不用看便知道這是誰的手,但是這怎么可能,他才剛剛把人送回府,他們暫住的府邸,雖然與刺史府離得很近,但人是他看著睡著的。 不會的,他想。 但是此時腰間傳來的溫度又真是的讓人淚目。 你,你別跑! 虞歲桉口中嘟囔著,剛從府上一路跑到刺史府,常年不運動,累的她連氣都喘不順。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做事。 她將郁珩轉(zhuǎn)過身子面對著她,本以為要廢一番力氣,不過出人意料的,虞歲桉沒用多少力氣就將人轉(zhuǎn)過來了,除了轉(zhuǎn)身的時候略顯僵硬,幾乎就是郁珩自己轉(zhuǎn)過來的。 她努力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人,打了個飽嗝,有重復了一遍:嗝,你別跑。 兩旁的行人擦過兩人的身側(cè)魚貫而出,再次經(jīng)過的時候不只是看著郁珩,連帶著虞歲桉一起,那一雙雙望向他們的眼睛相見了鬼一般驚詫。 郁珩不自覺的眉心短蹙,將人拉到自己身前,抬起寬大的袖子將虞歲桉整個人虛抱在懷中,將那群人探究不善的目光統(tǒng)統(tǒng)遮掩,讓衣袍下的虞歲桉感受不到一丁點兒的異樣眼神。 這邊鬧出的動靜太大,活生生的一個虞歲桉就這么突然又出現(xiàn)在宴會場地,詫異的不僅郁珩,就連顧淮景和顧承允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他們剛才沒看錯的話,虞歲桉是當眾抱了郁珩? 顧淮景看的目瞪口呆,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這什么情況,他記得以前的時候,在郁珩還被寄養(yǎng)在凌貴妃那里的時候,他同歲桉兩人的關(guān)系是不錯,可以說是很不錯,歲桉幾乎是當時宮中為數(shù)不多能同郁珩說上話的人。 但是倆人關(guān)系竟然好到這種程度?都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相擁? 顧淮景撇撇嘴,摸了摸鼻頭,有些吃味。 虞歲桉這妮子也真是,交到新的好友也不同他講,惹得他還以為她同郁珩關(guān)系不好,畢竟在郁珩走后兩年內(nèi),她幾乎是談郁珩色變,搞得他還以為兩人決裂了。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郁珩都是華陽宮的人了,也算虞歲桉半個哥哥,要是真的相看兩厭了怕是以后有的凌貴妃惆悵的。 既然兩人要敘舊,那他這么冒然打斷也不是個辦法,顧淮景想了想,最終什么都沒有說沉默站在了原地。 顧淮景心思單純,對于郁珩和虞歲桉完全沒有往情愛的方向想,在他眼里,兩人相擁只不過就是單純的數(shù)年未見兄長的meimei特殊的迎接方式。 而身側(cè)的顧承允則不同,他早在幾年前便初嘗云雨滋味,對于男女情愛之事學藝精湛,且?guī)缀跸硎芷渲?。京城的那些貴女各個都是心高氣傲,知書達理那個不是精于算計。 但顧承允能在他們之中混跡的如魚得水,并能維持同各位貴女的關(guān)系,說服他們對自己死心塌地,叫他們自愿讓自家長輩在朝堂之上替他說話。 所以眼前的景象,顧承允可太熟悉了。 冰冷的微雨打濕了他發(fā)梢,但是顧承允站在原地就好像無所察覺,一雙鷹眼直勾勾盯著那一紅一黑兩道身影,眼底里翻涌著濃稠情緒,恨不得下一秒就將眼前正相擁的男女碎尸萬段。 他周身的氣質(zhì)變化的太明顯,以至于就站在他身側(cè)的遲鈍如顧淮景都覺察到了他劇烈的情緒變化。 三,三哥? 顧淮景本想轉(zhuǎn)頭看看自家三哥怎么了,結(jié)果一回頭就對上了自家三哥用用陰毒要殺人一樣的眼神瞪著歲桉和郁珩,他以前從未見到三哥露出這樣的神情。 太子殿下。 顧承允在顧淮景和劉木疏兩人的呼喚中回過神來,才發(fā)覺自己剛才情緒外露的太厲害,失態(tài)了。 不過顧承允在官場長袖善舞多年,應對其各種突發(fā)情況易如反掌,對于眼下這種狀況簡直易如反掌,幾乎在瞬間反應過來將臉上殘余的神情收拾殆盡,還自圓其說為自己打了個圓場。 咳咳,抱歉,剛才有些走神了,想著錢有山此人罪大惡極,在我眼皮子低下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只要一想到那些受害的涼州百姓,我唉他長嘆一口氣,眉頭緊鎖,一副惋惜到極致的表情:我問心有愧。 這番話合乎情理還順便抬高了一下自己的憂國憂民,讓在場其余兩人瞬間自愧弗如,甚至直接忘記剛才那樣狠毒陰森的表情,轉(zhuǎn)而開始安慰他。 顧淮景拍拍顧承允的背,順著撫以示安慰:沒事的三哥,著錢有山作惡多端,在當?shù)貦M行霸道多年,恐怕是只手遮天,你來涼州不過不到一年,沒發(fā)現(xiàn)也很正常。 是啊。劉木疏流著冷汗附和:太子殿下這樣說真是折煞下官,下官做涼州刺史多年都未能找到證據(jù)將這禍害擒拿歸案,如今還要靠著九殿下才能為民除害,下官才是真的罪無可赦。 劉木疏邊說著邊小心翼翼抬眼觀察周圍二人的面色。 見到兩人面色都不甚好看,心中登時便涼了一半。 不過他心底也明白,在場的幾位都是人物,便是最純善好說話入十三皇子,那也都是從吃人不見骨頭的皇宮里出來的,各種彎彎繞繞的陰謀詭計不知見了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