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十五號，你的父親在庭審法爾科內(nèi)之前有什么反常的舉動？”

    男孩很長時間沒說話，直到雙面人再一次出聲提醒：“請證人發(fā)言！”

    “爸爸抵押了房產(chǎn)跟著羅納德·丹澤爾*做投資，投資失敗后，銀行要他限期還款，否則就要收回我們的房子。之前他一直在籌錢，回家脾氣也不好，上個月……十五號之前的一周，他突然將錢款還清了，mama問他的時候，他說是法官勞倫斯·威金斯給他牽線做成了一筆外快?！眴汤吩跀⑹龅臅r候，始終沒什么表情。

    “那他有沒有說是什么外快？”

    “沒有?！?/br>
    “認(rèn)識這個人嗎？”雙面人舉起一張照片放在小孩面前。這個人顴骨很高，臉頰消瘦，眼神陰戾，棕色的頭發(fā)整個向后梳起。

    男孩點頭：“他就是勞倫斯·威金斯介紹給爸爸的雇主?！?/br>
    雙面人舉著照片轉(zhuǎn)向陪審團。

    “諸位，照片上的這個人叫做米奇，在哥譚掌控著一個名叫‘愛爾蘭人’的小幫派，但是在警局的嫌疑人檔案里清楚的表明，米奇和他的幫派都在為卡邁恩·法爾科內(nèi)做事，那么勞倫斯·威金斯又是怎么和他認(rèn)識的？他介紹給亞倫·瓊斯的，又是什么樣的‘外快’？”

    “那么，你們還需要聽更多的證言來斷定真相嗎？”哈維·登特戲劇化的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詢問坐在陪審席上的人。

    其中一個人站起來說：“不需要，事實清楚，過程清晰，對于哈維·登特先生指控勞倫斯·威金斯的謀殺罪，經(jīng)過陪審團的一致討論，我們認(rèn)為——罪名成立?！?/br>
    被吊在半空中的蝙蝠女孩瘋狂掙扎叫，雙面人走向她：“這位女士有什么不同意見嗎？”

    蝙蝠少女瞪著他，嗚嗚叫著說不出話。

    “沉默就是默認(rèn)，很好，看來大家意見非常統(tǒng)一?！?/br>
    說著他拿出一枚硬幣擱在拇指上：“接下來，我們使用最原始也最公平的方法，來決定這位勞倫斯·威金斯法官的命運，那就是——交給上帝。”

    “?！币宦?，他把硬幣拋向天空。

    “啊，看來上帝也不會憐憫這種可悲的人，勞倫斯·威金斯的刑罰是，死刑，立即執(zhí)行?！?/br>
    雙面人拍了拍喬拉姆的肩膀，接著說：“來吧，執(zhí)行官，完成你的使命。”

    喬拉姆看著被吊在高處的羅賓，手上的槍遲遲無法舉起。

    “你在猶豫什么？”雙面人問。

    “他……他不是勞倫斯·威金斯。”男孩啞著嗓子說。

    雙面人幫他舉起槍瞄準(zhǔn)：“既然他使用了勞倫斯·威金斯的身份，那就要替勞倫斯·威金斯承受他應(yīng)得的命運。況且，羅賓？呵，蝙蝠俠的助手，正義的化身？哥譚的正義已死，既然蝙蝠俠還沒死，那就讓羅賓替他去死吧。”

    “讓哥譚的好人們都去陪哈維·登特。”他一邊說一邊摸了摸自己完好無損的那半邊臉。

    “不……我做不到！”男孩流出恐懼和絕望的淚水。

    “你可以，想想你的的mama……”說著，他又一手扶住男孩的弟弟：“和弟弟。然后，做出正確的選擇，不要學(xué)你父親?！?/br>
    男孩的手始終在顫抖，他閉著眼瞄準(zhǔn)了羅賓。

    蝙蝠少女從喉嚨和鼻腔發(fā)出激烈的嘶鳴。哈維·登特轉(zhuǎn)頭看向蝙蝠女孩，說：“你等等，不要著急，畢竟你還要代表GCPD受審?！?/br>
    女孩短暫的停頓了一下，瞬間明白了哈維·登特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清脆的槍聲在整個倉庫響起。

    羅賓被子彈的沖力打的悶哼一聲。

    包裹在偽裝下的制服再一次幫他擋住了子彈。

    “啊，忘了，我們的小義警身上還裝備著許多高科技?！?/br>
    哈維·登特拿過喬拉姆手上的槍，朝羅賓走去。

    一聲巨大的轟隆聲突然響起，黑色的蝙蝠車撞破墻體沖進(jìn)廠房。

    陪審席的手下們動作敏捷的立刻朝兩邊散開。風(fēng)扇處從外面被一腳踹開，詹姆斯·戈登也從天而降。

    近10米層高的倉庫響起此起彼伏的槍聲，蝙蝠俠從車中扔出數(shù)枚蝙蝠鏢，打中朝他射擊的人的手腕，然后他從車中飛身而出，開始和十幾個暴徒近身rou搏。

    戈登找準(zhǔn)機會首先瞄準(zhǔn)吊著蝙蝠少女的繩子一槍打斷，接著他一個跨步過來抱住跌落在地的蝙蝠少女。

    蝙蝠少女驚訝的看著他，戈登沒有看她，一邊幫她解繩子，一邊出言安撫：“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

    可能是由于緊張了太久，警察局長本該沉穩(wěn)的手指一直有些顫抖，有幾次都讓繩子在自己手中滑脫。

    女孩忍痛扯掉嘴上的膠布，她看向戈登局長的眼里逐漸充滿水汽，她握住男人的手安撫道：“我沒事，別害怕?！?/br>
    戈登這才抬頭，他看著女孩，像是想說什么，可是現(xiàn)在并不是抒情的時候。

    他仰起頭抬眼控制了一下眼里的濕意，才說：“你自己可以嗎？我要去幫忙了。”

    蝙蝠少女點頭：“你去。我馬上來支援?！?/br>
    戈登伸手想摸摸女孩的頭發(fā)，可最終還是忍住，他站起來轉(zhuǎn)過身，沖向蝙蝠俠所在的戰(zhàn)場。

    蝙蝠少女再看了戈登一眼，扯掉身上的繩子，朝著證人席上的兩個孩子走去。

    她走過去才看到兩個孩子當(dāng)前的狀態(tài)，那個年紀(jì)小一點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哥哥喬拉姆站在弟弟身邊，緊緊握著弟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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