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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謝容姝腦中警鈴大作,她正欲開口詢問 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后響起:是子墨嗎?我總算見著你了。 謝容姝身子一僵,沒有回頭。 徐懷遠。 她萬沒想到,第一次從西山別院出來,竟就碰上了此人。 還真是陰魂不散。 懷遠?姜硯驚喜地朝徐懷遠走了過去:你不是在京城嗎?怎會來此處? 家母冥誕在即,來請道長為家母做場法事。徐懷遠彬彬有禮地回道。 謝容姝蹙了蹙眉,徐懷遠母親的冥誕在春末,現(xiàn)在是秋末,難道重活一世,連這種日子都變了么? 不過,變不變的,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亦不關(guān)心。 謝容姝邁開步子,正欲走開 這位可是你那個失散多年的meimei?徐懷遠朝姜硯問道。 正是。姜硯說著,朝謝容姝喊道:阿姝,這位是威遠侯徐世叔家的懷遠兄,你快來認(rèn)識認(rèn)識。 謝容姝在心底默默把姜硯臭罵一通。 既躲不開,她只有故作平靜地轉(zhuǎn)過身去。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徐懷遠知道,自己是重生的。 否則,手里的牌就不好打了。 認(rèn)識就不必了。 謝容姝看著徐懷遠,冷冷道:先前生病時,忘記告訴表哥,這位徐世子在秋日宴上對我動手動腳,幸得寧王殿下相救,才不至于讓人看了笑話。表哥怎會跟這種人稱兄道弟,還要讓我認(rèn)識他? 第41章 因著秋日宴上謝容姝落水, 病倒在床,京城也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她與徐懷遠在擊鞠場發(fā)生的小插曲, 鮮少被人提起。 再加上姜硯并未參加秋日宴,便也就不知道個中緣由。 此刻乍聽見謝容姝這么說, 姜硯臉上盡是不可置信。 meimei, 你是不是搞錯了?懷遠怎會是那種人 姜硯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謝容姝冷笑著打斷:表哥怕是不知道, 我那個心狠手辣的惡名, 就是拜徐世子所賜。 子墨兄,此事是個誤會。徐懷遠忙朝姜硯解釋:你聽我說 有什么可說的。 謝容姝打斷他的話,對著姜硯道:表哥, 秋日宴上他做的事,往輕里說,是壞我名節(jié), 往重里說, 他是要逼我去死??傊裟氵€要與此人做朋友,便就是不要我這個meimei了。 這還是徐懷遠第一次看見,謝容姝在姜硯面前耍脾氣。 那雙秋水般的杏眸,帶著驕縱的意味。 有別于他夢里那個無論做什么事,都謹(jǐn)小慎微、冷靜自持的謝容姝。 倒讓徐懷遠有些愕然。 姜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本就極寵meimei, 聽謝容姝這么說, 看向徐懷遠的神色, 立時冷淡疏離不少。 我雖不知道那日發(fā)生了什么, 但舍妹一向大方明理,絕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世子還是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話,姜硯正欲帶著謝容姝離開 徐懷遠忙走到二人面前,攔住他們的去路。 他朝謝容姝揖禮道:先前的事,都是在下不好,讓姑娘受到如此多的非議,在下實在過意不去。為了彌補那日的過錯,在下已正式向令尊提親,愿娶姑娘為妻,只希望姑娘不要再生我的氣才好。 什么?姜硯驚呼出聲,愕然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怎會找那個老匹夫提親? 不止姜硯,謝容姝亦是臉色大變。 她萬沒想到,徐懷遠竟會這樣無恥,跳過姜家,直接找上謝嚴(yán)! 以如今安平侯府的情勢,像威遠侯府這種,手握兵權(quán),在朝堂之上頗有清譽的門第,別說是要娶謝家的女兒為妻,就算是做妾,謝嚴(yán)都不會有半分猶豫。 我要娶謝姑娘,自然是向安平侯提親。 徐懷遠謙和的面容上,盡是無辜:更何況,子墨兄最知道我的為人,以咱們姜、徐兩府的交情,子墨兄對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自會好生對待令妹的。 你要娶我meimei為妻,那謝思柔呢? 姜硯看著他道:若我沒記錯的話,秋日宴你救下了謝思柔,她們兩個可是姊妹,如今全京城的人,都在等著看你娶謝思柔呢。 徐懷遠揖禮道:我心悅令妹,自然以令妹為嫡,至于二小姐待她及笄以后,我自會另行安置她。子墨放心,有我在,絕不會讓誰越過令妹去。 謝容姝聽到這些,氣得指尖都在發(fā)抖。 若她不知道徐懷遠是重生的,便只當(dāng)他說這些話是在放屁,也就算了。 可徐懷遠明明知道前世之事,還能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這些話真是惡心至極。 謝容姝狠瞪著徐懷遠,杏眸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此賊就是死一萬次,都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憤怒。 姜硯將謝容姝擋在身后,走到徐懷遠面前,皮笑rou不笑地問:所以你的意思是,先娶了我meimei進門,等到謝思柔及笄,再納她做妾? 徐懷遠彬彬有禮地道:成親以后,府中諸事,自然是令妹說的算,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