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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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帥府,車緩緩停下來,坐在前頭的司機忍不住用后視鏡望了一眼,只見夫人坐在將軍腿上,衣裳半褪,露出霜雪一樣的肩背,輕輕顫動著,被一只修長的大手給牢牢扣住。而將軍埋頭在她的胸口,看不真切在做什么,只能聽到嘖嘖的吮吸聲,和他起伏的粗喘。 “滾出去?!彼鋈惶痤^望向他,黑寒的眸中掠過一絲殺意。 司機收回視線,嚇得臉色蒼白,忙不迭踉踉蹌蹌下了車,兩條腿直直發(fā)軟,被一旁的衛(wèi)兵扶住才沒有摔倒。 這尊煞神可真的是會要人性命的。 車上,梁笙喘息著推開他,衣襟間露出來的一只白膩軟乳上,rutou被吮得嫣紅濕潤,泛著yin靡水光。她垂頭下望,看到重衣層迭之下,他挺括軍褲上囂張的隆起,便伸出一只手去揉捏。 他鮮少見她如此主動,不由得滿心歡喜,垂首輕啄了一下她嬌紅欲滴的唇,微笑道:“就在車上好不好?” 她點頭默示,他便呼吸急促,一把撕扯開她的衣裳,露出內里一片柔軟香肌。鈕子繃掉了好幾個,一顆兩顆飛落在車上,梁笙氣得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在鼻間深嗅,迷戀地望著她輕顰淺嗔的模樣,低聲道:“回去賠你新的?!?/br> 他撥開她遮擋下體的布料,傾下身,俊臉貼在她的私處,流連輾轉,任由臉上沾染點點yin液,他低喃道:“大嫂流了好多水都是我的?!?/br> 她紅著臉,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拂亂他的發(fā)。陸承胥低笑一聲,柔軟舌尖抵在她兩片微張的yinchun間,磨磨弄弄,恣意yin褻,又將舌插入xue中,前后抽送,勾出一片春液出來,沾在車座上。她隨著他抵弄的動作吐出一聲聲輕吟,撫著他的臉,低喚道:“承胥” 他起身,舔了舔唇邊的yin液,又湊上前吻她,含住她的舌尖咂弄。梁笙兩手虛籠籠地攏住他的肩,忽然被他的大手捉住兩邊纖細手腕,扣在車窗上,絲毫動彈不得。 他一只手緊扣住她兩只手,一面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扯開褲紐,彈出一根筋脈分明的熟紅性器,緊貼在她水光淋漓的腿心間,反復擦蹭,滿沾了yin液后,才緩緩挺入xue中,抽送起來。 他在她身上腰臀猛送,帶著粗大的性器在陰內急力抽插,抽出一片連綿不絕的嘰嘰水聲。梁笙仰著頭,鼻間嘶嘶呼著氣,手被他牢牢錮在頭上,泛粉的嬌軀被他撞得前后顛晃,云鬢松松散下來,青絲披了滿身。 陸承胥仍是一身軍裝整肅,他防備心極重,兩人行房時連衣服都鮮見脫,但只露出褲間肌線分明的下腹,和茂盛毛叢間一根昂然豎起的駭人性器,在她腿心挺送,沒頭沒腦,油光發(fā)亮,留兩只鼓大的囊袋在陰戶上拍打,啪啪作響。 整輛車因為二人動作猛烈搖蕩,晃動作聲,幾個衛(wèi)兵站在一旁看守著,皆是低垂著腦袋,不敢多看。 徐昱和戴觀瀾到帥府時,正好撞見陸承胥抱著梁笙從車里出來,但見陸承胥衣襟微亂,額上猶自帶著細汗,懷里的女人倒是披著寬大的軍裝外套,窈窕身段盡掩,只在他手臂間傾瀉下鴉黑的青絲,令人浮想聯(lián)翩。 兩人佇立在一邊,并不言語,等陸承胥帶著梁笙走遠了,徐昱才低低道:“司令未免太明目張膽了罷,這可是他大哥的未亡人,他也敢染指,不怕招惹是非么?” 他們二人之前都是陸承堂的部屬,關系算得上不錯。徐昱以為戴觀瀾會為陸承堂這個舊主說些什么,沒想到他只是道:“少說閑話,司令還等著見我們。” 戴觀瀾丟下這句話后,便直直往屋里走,再未多瞧他一眼。 徐昱被哽了一下,心里暗罵了一句“沒見過這么忠實的狗”,馬上跟到他身后一同進去。 兩人到了客室,原本是富麗堂皇的客室,因為未開燈,只有窗外遲暮時分的黯淡日光照進來,顯得格外沉悶壓抑。陸承胥早已收拾齊整,一個人坐在背光處抽煙,面容冷肅,臉上覆著一層森黑的陰影。 “那幾個特務招了么?”他緩緩吐出一口煙圈。 徐昱連忙塌下腰道:“其他人差不多都自盡了,就一個人招了,說是軍統(tǒng)的人。至于為何發(fā)動暗殺,就不得而知了?!?/br> “招了的人還沒死吧?”陸承胥撳滅手中的卷煙,沉聲問。 “還有氣兒呢,不過可能撐不到明天了?!?/br> “好,你現(xiàn)在去問問他,夫人和這次暗殺有沒有關系,然后盡快回來告訴我。” 徐昱一呆,不可思議重復道:“夫人?” “就是我大嫂?!标懗旭愣溉惶а?,冷冷望著他,漆黑眼珠里沒有半分表情,只有淡淡的寒意:“去罷,觀瀾你也一起去?!?/br> 戴觀瀾微微垂首,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