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書迷正在閱讀:出軌【3p】、嬌花難養(yǎng)(出軌)、身為無限流boss卻被玩家強制愛了(H)、掀來后到(NPH 校園高h)、X死徒弟的一百種方式(百合abo)、搭伙過日子[七零]、滿級杠精在相親節(jié)目里爆紅了、春日呢喃、青川舊史、不再是普通朋友
夏茉醒來的時候,天色剛蒙蒙亮。 她看著身旁躺著的男人,所有的記憶涌現(xiàn)了起來。 周圍的一切都告訴著她,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她被拐賣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遠離了家,遠離了學校,還被一個未曾謀面的陌生人強占了身體。 夏茉嘗試著動了動身體,酸痛無力的好像被一輛車重重碾過一樣。 她強忍著難受,輕手輕腳地下了地,雙腿的酸軟讓她差點栽倒在地,是她用力的抓住了床沿,才勉強撐住了身體。 夏茉不敢哭,她只想逃離,逃離這個駭人的煉獄。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到門口,緩慢地按下門把手,剛一拉開門,就被眼前一個黑壯的龐然大物擋住了去路,面前的男人約有兩米高,滿臉橫rou,鼻間喘著粗氣,正兇狠地盯著她。 夏茉嚇得關上門,驚恐地退回了屋內。 她的心咚咚咚地跳著,口中緊張地吞咽著口水。 一轉身,便看見男人已經(jīng)半坐起身,目光沒有什么情緒地看著她。 “我……”一張口,喉嚨口就有種被撕扯般的疼痛。 誰都能看得出來她剛才是想逃跑,夏茉不敢想自己接下來會被怎樣對待,是玩弄之后便被厭棄地丟到妓院,還是毫不留情地解決掉她這個試圖逃跑的麻煩隱患。 無論哪一個,都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剛才還支撐著她站起身逃跑的那股力量,忽地從體內抽離,她整個人脫力地軟在地上,面如死灰。 周瑾堯起身向她走來,每一步都重重地踩在了她的心上。 夏茉認命地閉上眼,準備承受男人的懲罰。 忽然,她感覺身體一輕,自己被打橫抱了起來。 周瑾堯把她放在床上,沒有理會她疑惑的眼神,轉身倒了杯水,遞給了她。 “謝…謝謝” 夏茉小口地啜著杯子里的水,干澀的喉嚨被清甜的水浸潤過后,終于有了片刻的舒適。 周瑾堯收回杯子,看著她,“餓嗎?” 心里是對未知的恐懼,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東西了,但夏茉根本沒有一點進食的欲望,她抿著唇,搖了搖頭。 肚子卻在此時叫了起來。 “……” 男人輕笑了一聲,抬腳出了房間。 屋里只剩她一個人。 夏茉扶著墻,緩慢地挪到了窗邊,拉開窗簾。 窗外是一片綠意盎然的草木,景色無一不彰顯著獨特的東南亞風情。 夏茉看著每間隔不遠就有一兩棵矗立的椰子樹,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她想起昏睡時耳邊那些聽不懂的語言。 房門被打開,夏茉害怕地轉身,雙手緊緊貼著身后的墻面。 周瑾堯從柜子里拿了件t恤,扔到靠近夏茉的那一側床邊。 “穿上” 夏茉伸出有些發(fā)抖的手,拿起了衣服套在身上。 衣服只能遮到大腿,她緊緊地捏著衣擺,想要往下揪。 周瑾堯輕揚下頜,示意她到床上去。 夏茉害怕昨晚那樣的情景再次重現(xiàn),她小嘴一癟,帶有哭腔的懇求,“周先生……我還很疼……” 有人輕叩房門。 夏茉像解脫了一般看向門口。 一個身著灰白色翻領衣服,同色系中褲的女傭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托盤。 女傭放下餐食后,便恭敬地離開。 她看著托盤上冒著熱氣的粥,還有旁邊盤子里像小油條一樣的炸物,咽了口口水。 “過來” 夏茉不敢不聽,但雙腿實在是酸軟無力,走動起來,腿心之間摩擦的生疼。 她只得攥著身后的窗簾小心地挪動。 周瑾堯看她吃力地挪了半天,幾步走了過去。 “很疼?” 夏茉垂著腦袋,縮著肩,不敢看他。 之后,她輕輕點了點頭。 男人伸手一撈,輕而易舉地把她抱到床上坐著。 “吃吧”,說完他拿起煙盒,磕出一只煙,咬在牙尖。 周瑾堯沒有點燃,他其實不想抽煙,但就是莫名的有股燥意,看著夏茉哆哆嗦嗦端著碗,一臉害怕他的樣子,他想著昨天發(fā)生的事。 他跟了湯炳坤四年,時間不長,但他已經(jīng)獲得了足夠的信任。 湯炳坤掌握著泰國通往中國的幾條重要運毒線路,每年從他手上運送的毒品以噸為單位計算。現(xiàn)在,他對周瑾堯的重視程度已遠在自己的小舅子糯康之上。他器重周瑾堯,是欣賞他不會因金錢,毒品或者女人這些利益出賣自己,但這同樣也是湯炳坤所擔憂的。周瑾堯不像他手下的人那樣對黃賭毒有著過分的癡迷,這就意味著,湯炳坤抓不住他的弱點,掌控不了他。一旦周瑾堯決心離開,那對他而言,將是巨大的損失,甚至可能會帶來致命的打擊。 周瑾堯明白,湯炳坤花高價從人蛇集團手里拍下夏茉送給他,表面上,是給他成功促成一筆大單的獎勵,實際上,是想用這個漂亮的中國女孩試探他,如果他繼續(xù)不為所動,那他可能要被湯炳坤從他信任的名單里剔除。 他需要表現(xiàn)出對夏茉的足夠喜歡,讓湯炳坤捏著他的這個把柄,之后更好的控制他為自己賣命。 周瑾堯做到了,只不過,唯一失控的是,占有了夏茉之后,他因為自己原始的欲望和沖動,又狠狠地要了她一次。 他把煙撇到矮柜上,心里有一瞬的佩服湯炳坤,這個人,的確很了解人性。 他想起湯炳坤和他說過的一句話,“人永遠無法戰(zhàn)勝自己的欲望,只會被它無限支配”。 這句話,從一個沒念過幾天書的販毒集團頭目口中說出,即合理又可笑。 夏茉的確是餓壞了,她喝了大半碗的粥,盤子里的小油條全都被她吃光了。 她本想慢些吃,好延緩接下來可能要發(fā)生的事,但是聞到rou粥香味的那一刻,她就顧不得那么多了。 見夏茉吃完了,周瑾堯走到她身旁坐下。 夏茉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腳,嘴唇緊緊地抿著,抬眼看向他。 “這里是泰國清邁?!?/br> “你跟著我,在這里不會有人敢欺負你?!?/br> 周瑾堯的話驗證了夏茉心里的猜想,果然,不到兩天的時間,這些人販子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從北運到南,橫跨了兩個國家。 想到這,她的心在一點點地往下沉。 見夏茉蹙著眉沉默不語,周瑾堯猶豫了會,再次開口道,“你放心,之后我不會再碰你”。 夏茉有些訝異。 但她很快又推翻了心里的想法。 畢竟,昨天晚上他也接連做出了兩個承諾,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