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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梨砸吧砸吧嘴,咬了下去,沒嚼兩口,又看到了陸壓在看她,眼睛里好像藏了什么。 莫梨放慢了咀嚼的速度,用狐疑的眼神看著陸壓。 你今天有點(diǎn)不對勁哦。 可是當(dāng)她一看向他,陸壓又冷著臉變成了一座冰山,安靜地吃飯。 莫梨沒有多想,將一切疑問都拋在腦后,可能每個少男都有自己的心事吧。 男人的心事你別猜,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哦~ 她搖著蛇尾,邊大口啃包子,邊在心里哼著歌。 陸壓: 這個女人,腦子里怎么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歌。 看著莫梨只顧著大吃特吃,又想到了她早上說的話,說什么要把褚清秋寫給他。 陸壓一想到就煩躁得很,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一定不能讓她回去。 吃完早飯之后,莫梨打了一個飽嗝,舒舒服服地躺平在桌子上。陸壓一把拎起,帶著她出了膳堂。 莫梨:哎哎哎,又去哪啊, 陸壓沒有理會她嘶嘶嘶的聲音,昨天的事還沒結(jié)束,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或許,她很快就會變成人了。 三天三夜? 回味著她的話,陸壓的唇角微微翹起,神情中透著邪肆,他就等她的三天三夜。 原書男女主好歹也是主角,不會人品很差的啦!不然也不會當(dāng)上主角~他們只是立志不同而已 第29章 能不能一直是人 雖然是八月盛夏,但現(xiàn)在還是辰時,沒到日頭毒的時候。 天上的白云緩緩地飄著,藍(lán)天似海,路過林蔭道時,樹上的蟬兒輕聲歌唱,鳥兒也在婉轉(zhuǎn)地叫著。 一陣微風(fēng)習(xí)習(xí)吹來,莫梨舒服地發(fā)出一聲嘆息,夏日的涼風(fēng)和冬天的烤紅薯一樣,讓人愛不釋手。 如果這個時候,能有一個大冰棍就好了,那也太爽了吧。 陸壓揚(yáng)起眉毛,瞄了她一眼,手上的陣陣涼意傳來,心想你不就是那個大冰棍嗎。 莫梨抬頭看向陸壓,這么好的天氣,就該去草原上肆意地奔跑,去湖里劃船采蓮子,去享受各種美食,而不是每天待在王府里。陸壓啊陸壓,你是真的不會享受生活,一點(diǎn)也不會找樂子 她在心里暗暗嘀咕著。 陸壓腳步一頓,嘴角抽了抽,心想她倒是會找樂子,每天闖不完的禍。 還好意思說采蓮子,現(xiàn)在府里那片光禿禿的蓮花湖,還不是拜她所賜,要不是她把整片湖凍上了,里面的養(yǎng)的蓮藕也不會凍死。 莫梨在心里自言自語著,仗著陸壓聽不見她說話,不停地拿他開玩笑。 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句話都得到了陸壓的回應(yīng),在心里的回應(yīng)。 許久之后,一人一蛇在一個大鐵門面前停了下來。 給王爺請安。 給王爺請安。 門口的士兵單膝跪地,給陸壓請安。 起來吧。 陸壓一揮手,順著向下的樓梯走了進(jìn)去。 謝王爺。 謝王爺。 地牢很大,里面陰暗潮濕,到處都掛著帶血的刑具,讓人不寒而栗。 莫梨拼命咽口水,心想王府里居然還有這種地方。 她四處張望,齜牙咧嘴地看著墻上的掛著的刑具,一個一個的她都不認(rèn)識,直到看到了一根黑色的鞭子。 那個鞭子比兩個她還粗,起碼有一米長,鞭身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倒刺,倒刺上還沾上了深紅色的血,仔細(xì)一看,上面還有撕扯下來的rou絲。 咦~好可怕。 莫梨表情微微扭曲,只感覺渾身發(fā)冷。她緊緊閉著眼睛,將頭伸進(jìn)了陸壓的袖口里,不敢再看。 陸壓瞟了她一眼,然后理了理袖口,遮住了莫梨的眼睛。 很快到了審訊室,一個審判長已經(jīng)在里面候著,他頭束綁帶,穿了一身黑色軍衣,衣服上還濺上了幾滴殷紅的鮮血。 王爺,他該招的都招了,怎么殺? 陸壓慵懶地坐在黑木椅上,翹起二郎腿,冷眼打量著審訊架上的人。 陸壓穿了一身墨色長袍,腰間系著黑色龍鳳紋束腰,長若流水的發(fā)絲高高束起,用一個黑金鑲玉的發(fā)冠箍著。 紅唇嗜血,帶著若有若無的邪肆笑意,手里隨意地拎著一條銀蛇,這個畫面看起來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陸壓一進(jìn)來,祝山還以為看到了地府里的冷面判官,嚇得面目抽搐,渾身發(fā)抖。 不急,本王有幾句話要問。他薄唇微啟,漫不經(jīng)心地道。 是。 審判長拿著一個小木盒子,背手而立,站在陸壓的一側(cè)。 昨天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祝山,此刻已經(jīng)奄奄一息,被鐵鏈綁在審訊架上,審訊架已經(jīng)被染成深紅色,上面還有經(jīng)年的黑色血跡。 我全都說了,全都說了,王爺,都是那個陸秋晏的主意,他想殺你我是從犯,我是被逼無奈的饒我一條賤命吧我給您當(dāng)牛做馬,王爺就當(dāng)養(yǎng)了一只哈巴狗在身邊求你饒了我 祝山哭喊著,臉上涕淚橫流,昨天他實(shí)在受不了疼,咬破了舌頭想自盡,但是沒成功,現(xiàn)在說話也口齒不清,嘴巴一動就疼得發(fā)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