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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梨疑惑地抬頭看向陸壓,他的描述怎么跟自己的臉那么像,別的也就算了,鼻尖上有顆小痣,這個范圍就太小了吧。 他喜歡自己這一款的長相? 不知怎么的,莫梨腦子里又崩出來了那個夢,陸壓撐在她身上,一臉陶醉地親她,弄她滿臉口水,那個夢好真實,如果她現(xiàn)在不是蛇身,就以為那是真的了。 陸壓聽她在心里的嘀咕,眼神有些閃躲,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心想那哪是夢,就是我在親你。 告訴底下的人,就按這個長相找。等本王從獸國回來,馬上大婚。 陸壓理了理衣袖,勾起唇角笑道。 莫梨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有喜歡的款,就說明他還是喜歡女人的,取向正常就好。 是。 青虎拱手行禮,心中暗喜,王府里終于可以有王妃了。 青虎走了之后,屋內(nèi)只剩下陸壓和莫梨。莫梨順著肩膀爬到了他的肩上,瞇著眼睛和他對視。 她仔細(xì)一琢磨,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古怪,非常古怪。 那天皇后壽宴,她被毒蝎子咬了,之后就不省人事,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變成人看,被一個和尚抱在懷里。 昨天晚上陸壓喂自己喝蝎子湯,她也突然失去了意識,又做了一個夢。同樣,在夢里變成了人,這次沒有和尚,居然是陸壓,他壓著他一直親。 莫梨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聯(lián)系,卻想不出來。 總不可能是她自己春心萌動,到了發(fā)情期了吧?莫梨搖了搖頭,現(xiàn)在大夏天的,不會是蛇的發(fā)情期。 陸壓揚(yáng)了揚(yáng)眉,一臉坦然地跟她對視,就算她再長個腦子,也想不明白。 和尚?那和尚也是自己吧。 想到那兩晚的情景,陸壓的眼睛就亮的嚇人。 莫梨見這個妖孽一直跟自己對視,他俊美異常的臉近在咫尺,紅唇誘人,好想咬一口反正現(xiàn)在知道了他取向正常,只是把自己當(dāng)成寵物而已。 那寵物跟主人親親也很正常吧,美男在側(cè),不占便宜這不傻子嗎。 陸壓瞳孔縮了縮,她在嘀咕什么,想干什么? 他沒有動,靜靜地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莫梨壞笑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啄了陸壓的唇一口,然后迅速掉頭,趴在他肩膀上閉上了眼睛,跟沒事人一樣。 初吻!陸壓的初吻被我拿走了!嘎嘎嘎! 莫梨內(nèi)心狂喜,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陸壓瞬間背脊僵硬,他愣愣地盯著肩膀上的蛇,她竟然主動親了自己他喉頭緊了緊,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變成人,加深這個吻。 或許,她也是有點喜歡自己的吧,陸壓忍不住地想。 可能這個笨蛋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不過有一點點也行,以后會越來越多。 第38章 把你自己賠給我吧 莫梨心虛地瞥了兩眼陸壓,見他也沒什么大的反應(yīng)。 一如既往地凝視自己,于是放松下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她愜意地趴在某人的肩膀上,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忘了什么呢。 對了,蝎子。 那只沒尾巴的蝎子還在湖邊呢。說好的去找它,一想別的事給忘了。 陸壓的眼睛閃動,那只蝎子不是在廚房嗎,為什么在湖邊。 怪不得她發(fā)現(xiàn)昨天的那碗湯是蝎子湯,她剛剛一定是去廚房了。 莫梨爬了下去,還沒到地上就被一只手拎了起來。 陸壓隨意地握著手中銀蛇,大步走向屋外。 這是要去哪?莫梨在心里嘀咕。 一路走去,越走越偏,離著老遠(yuǎn)莫梨就聞到了一股子刺鼻的氣味兒,這不是那個破院子的方向嗎,陸壓帶她去那干嘛。 給王爺請安。門口的挎刀侍衛(wèi)跪地齊聲道。 陸壓嗯了一聲,開門。 是。 吱呀一聲,其中一個侍衛(wèi)推開了暗紅色的大門, 王爺請進(jìn)。 莫梨在陸壓的肩上,跟著陸壓進(jìn)了這座院子,入目就是整齊的院落。 與上次的雜草叢生、破敗不堪不同,里面被精細(xì)地打理過。整座院子一塵不染,青石的地面干干凈凈,連落葉都沒有一片,甚至連墻角掉落的漆都補(bǔ)上了。 左邊的空地上還種了許多月季花,嫣紅的花朵在角落里肆意綻放,十分吸睛。 整個院子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莫梨抬起頭環(huán)顧著,在心里感慨,果然打掃干凈了就不一樣,上次跟鬼屋似的,現(xiàn)在卻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頗為雅致的古風(fēng)小別院。 那些下人,一定是因為陸壓要來,才提前打掃干凈的吧,莫梨心想。 陸壓手指動了動,不言一詞。 前面的侍衛(wèi)往正屋帶路,莫梨往后縮了縮,不太想進(jìn)去,還記得上次那一床底的黑老鼠,臟兮兮的,都是病毒。 陸壓側(cè)目看向自己肩膀上的銀蛇,伸手將莫梨拿了下來,握在手里。莫梨調(diào)整姿勢,在他的手里盤著,尾巴繞在陸壓的手臂上。 反正我在他身上,又不在地上,老鼠要咬也是先咬陸壓,咬不到我。 陸壓: 他抿著唇,輕哼了一聲,跨進(jìn)了屋子。 屋子竟然也打掃干凈了!莫梨忍不住驚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