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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得他沒睡好覺。 陸壓此行帶的人不多,只有一百來個暗衛(wèi),在幾輛馬車的前后,為了不驚擾百姓,都穿著便裝,騎著卸了盔甲的戰(zhàn)馬跟隨。 雖然帶的暗衛(wèi)人數(shù)少,但都武功高強,在戰(zhàn)場上能以一敵百,全是精銳。 陸壓和莫梨在最前面的馬車,青虎騎著馬在旁邊跟著,中間的馬車是扁陀,還有他那些大包小包的藥材,后面的幾輛馬車里裝的都是東西。 至于黑鷹,他留在了京城,情報網(wǎng)需要他去經(jīng)營。對此,扁陀還抱怨了幾句,憑什么黑鷹能留下,而他不能。 但是被陸壓瞪了一眼之后,就安安靜靜地上了馬車。 莫梨趴在窗邊兩只眼睛都在放光, 小時候爸媽帶我去旅過游,是去隔壁市爬山看日出。長大了之后,和舍友也去旅過游,但只是為了參加愛豆的生日會,順便逛了一下那個城市。 莫梨嘆了一口氣,又繼續(xù)自言自語: 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是陸壓帶我去旅游,還是出國游,從小到大我還沒出過國呢。 她在窗邊趴久了,轉(zhuǎn)頭看向車里的那個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身淡青色的云紋紗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即使靜靜地臥在那小憩,也帶著王者的氣質(zhì),給人一股子壓迫感。 一頭墨發(fā)沒有束起,而是用一根黑色絲帶隨意地綁在身后,幾縷碎發(fā)散在耳邊,顯得隨性又瀟灑。 帥呆了,他是怎么把每一身衣服都穿得那么好看的?這張臉直接就把我擊倒了,啊~哥哥。 莫梨忍不住花癡,變成星星眼。 陸壓的耳尖已經(jīng)悄悄泛紅,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哥哥?這個稱呼不錯。 哥哥的聲音也那么好聽,這不比追星快樂?關(guān)鍵還可以無限暢摸,哥哥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 莫梨邊念叨著不知從哪聽來的句子,邊朝陸壓爬去。 陸壓: 她還真是仗著他聽不到,什么虎狼之詞都敢往外說,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陸壓任由她爬到了自己的身上,莫梨見陸壓沒有反應,壞笑著頂開衣領(lǐng),迫不及待地往里面鉆。 衣服松垮,莫梨毫不費力地就進去了,在里面掉了個頭,把頭從衣領(lǐng)里伸了出來,身體留在陸壓的衣服里,和他緊密相貼。 好熱~ 她舒服地嘆息。 陸壓不知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凝視著在自己身上作亂的蛇,體會著胸前傳來陣陣涼意,他的眼神微妙而復雜。 莫梨在里面還不老實,撐地衣服鼓動著,她一抬頭,看到了陸壓正垂眸盯著她看。 嗨,哥哥,你醒了?我在給你治療火毒呢!余毒未清,咱們也不能懈怠。' 從皇宮回來以后,陸壓對她很是包容,不會動不動就把她關(guān)進籠子。 知道他不會生氣,莫梨漸漸地膽子也大了起來。 阿梨。 他無奈地喊她的名字,喉頭微動, 又說:乖一點,不要亂動。 聽見上方傳來的低沉嗓音,莫梨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她將整個身體放松,癱在他身上,乖乖的沒再亂動。 陸壓不禁挑了挑唇,嘴角露出一個曖昧的笑意。 他將手枕在腦后,閉上的眼睛,在行駛的馬車上繼續(xù)小憩。 莫梨也逐漸閉上了眼睛,她有一個毛病,在行駛的車輛上最容易犯困。 一人一蛇享受著此刻的美好,車內(nèi)只有輪子壓過馬路的轱轆聲,還有馬車前后暗衛(wèi)們騎馬的馬蹄聲。 早晨的微風掀起窗上的月影細紗,將一抹晨光送到了陸壓的身上。 若是有膽子大的行人路過,敢伸頭往馬車里看一眼,就能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一幕。 一條蛇趴在一個人的胸前睡著,這匪夷所思的場面,看起來竟頗為和諧。 兩個時辰后,陸壓悠悠轉(zhuǎn)醒,他動了動僵硬的手臂, 青虎,現(xiàn)在到哪了? 回王爺,已經(jīng)出了城門了,現(xiàn)在正趕往霧城。 青虎勒了勒手里的韁繩,又說: 王爺要不要吃點東西,喝點水?到霧城估計得天黑了。 陸壓低頭看向自己腹部鼓出來凸起,莫梨正四仰八叉地睡在里面。 拿些來吧。 是,屬下去拿。 青虎說完就拉著韁繩掉頭,去后面的馬車拿了點吃的。 陸壓接過青虎遞給他的東西,隨手放在了旁邊的小桌上。 他伸出手指隔著衣服戳了戳莫梨: 阿梨,醒醒,起來吃點東西。 唔 莫梨被他戳動,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入目是一片黑暗。 我怎么看不見了! 她瞪大了眼睛,驚愕出聲。 陸壓: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甚至想翻個白眼,這個笨蛋,你在我衣服里面能看見什么。 天啊,我真的看不見了!我的眼睛!爾康,我的眼睛! 莫梨整個睡懵了,腦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在里面嚇得亂扭。 她的動作太大,蛇尾掃過某處,陸壓噌的一下臉紅了,他咬著牙把她提溜了出來,陰沉著臉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