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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換了便裝與白玉堂來了四季軒,那四季軒里有不少京城出名的二世祖,平時相互之間都是酒rou之友,熟得很,突然看到進(jìn)來兩個眼生的絕色之人,不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加注到展昭與白玉堂身上。 其實按說展昭也是京城耳熟能詳?shù)娜宋锪?,只不過,那些富家子弟都是相當(dāng)?shù)眉芍M開封府,畢竟都忌憚包青天的威名,連平時逛街撒潑都不敢上開封府那條道,展昭若是著官府他們可能還有人能認(rèn)出,如今展昭便衣裝扮再加上身邊跟著貴氣非凡的白玉堂,那些公子哥們自然也就把他們當(dāng)成了同道中人,沒往官府那想,更別提開封府了。 白玉堂見這客棧人還挺多,就有些皺眉,展昭像是知道他的心思,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道:“龐統(tǒng)說這客棧有單間的溫泉房,你這潔癖耗子就不用擔(dān)心了?!?/br> 白玉堂反手抓了展昭的手:“貓兒,你的意思是,等下只有我們兩個單獨在一起洗?” 展昭看看白玉堂:“怎么?還不舒服?那我找老板開兩間房,一人一間如何?” 白玉堂笑起來:“你誤會了,我只是沒想到,貓兒你今日居然這么識趣……” 展昭以為白玉堂是指自己清楚他有潔癖不能接受跟陌生人同洗這件事,還笑著調(diào)戲了這白老鼠的漂亮下巴:“我不了解你還有誰了解你呢?美人……” 展昭平日跟白玉堂嬉鬧慣了,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么不妥,只不過這動作被那些混跡風(fēng)月場的公子哥們瞧了去,可就不會想得那么簡單了。 展昭很習(xí)慣性得拽了白玉堂去找老板開房,打算泡一個舒舒服服的溫泉。那店老板一聽展昭是龐統(tǒng)介紹來的,一下就說要給展昭和白玉堂找間最好的溫泉房,展昭心里琢磨:原來龐統(tǒng)的名號挺好使的嘛!于是拉著白玉堂隨店老板去上房,只是還沒走幾步,就有人一下攔在他們面前。 展昭看了看眼前的人,問道:“兄臺有事?” 那人看了看展昭,又瞧了瞧白玉堂,毫不避諱自己炙熱的眼神,接著右手在自己左手的袖口劃了一下道:“兩位也是同道中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展昭沒理解那人的意思,有些不解道:“同道中人?” 一旁的白玉堂冷冷一笑,眼神鋒利。 那人被白玉堂的眼神一震,嚇得跑到一邊去了。 白玉堂推了推還沒想明白的展昭,讓他繼續(xù)往前走,展昭莫名其妙得走了幾步,問白玉堂:“他到底說什么同道中人呢?還有那個砍手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搖頭:“笨貓,那才不是砍手?!?/br> “不是砍手那是什么?” 白玉堂很想狠狠敲這貓的腦袋一番,平時這么聰明怎么一到這種問題上就…… “傻貓,他砍的不是手,是袖子?!?/br> “袖子?誒?可是為什么要砍袖子?砍了的話,袖子不就斷了么?那要怎么穿?” 所以才叫“斷袖”嘛,白玉堂有些哭笑不得。 “貓兒……” “什么?” “你怎么能這么可愛的?” “……” 第33章 富家子弟 兩人被領(lǐng)進(jìn)一間清新雅致的單間,內(nèi)里是一個大大的換衣房,用各式各樣飄逸的屏風(fēng)隔開,屏風(fēng)上是四君子的水墨圖,且一看就是出自大家手筆,中間放著茶座,是精巧的紫竹茶壺和茶杯,茶座上還點著熏香。再往里,便是露天的山石與香草相攀的溫泉,由于周圍空氣較冷,所以溫泉散著淡淡的白煙,看上去分外暖和。 白玉堂還在琢磨這間房間,展昭已經(jīng)到屏風(fēng)后面開始脫衣服,等白玉堂轉(zhuǎn)身的時候,就看見屏風(fēng)后面映出展昭換下衣服的剪影,還不等白玉堂多看,展昭已經(jīng)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從頭到腳脫得干干凈凈,就在腰上圍了一塊白色的浴巾。 白玉堂從上往下看了一遍,又從下往上再看了一遍,就想著,這貓兒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不過,這浴巾怎么就這么礙事呢?下意識摸了摸鼻子,白玉堂覺得臉上熱熱的。 展昭倒是沒注意到白玉堂看自己的眼神,見白玉堂還站在那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湊上去戲謔道:“傻站著干嘛,還不脫衣服?怎么,大少爺還要人來伺候更衣不成?” 那貓湊得太近,肌膚差不多都要碰上白玉堂的身子,不自覺得后退一步,白玉堂只覺得心臟越跳越厲害,展昭見白玉堂還愣在那,壞笑著伸手:“來來來,白五爺,還是讓我?guī)湍惆??!闭f完就去扯白玉堂的腰帶,白玉堂急忙按住展昭的手,“貓兒,別亂來,會出事的……” “出什么事?” 白玉堂有些尷尬得看展昭:“就是……” 結(jié)果展昭等了半天也沒見白玉堂就是個什么出來,于是不耐煩道:“你這白耗子,脫個衣服這么磨磨唧唧,難不成是怕被我看去了,大家都是男人嘛,怕什么?”說完又去扯白玉堂的衣服,還著挑眉,“我還就不信我今天扒不了你的老鼠皮!” 就這樣兩人差點沒打起來,手忙腳亂了一陣,最后我們的白五爺一咬牙,心說讓你這貓扒,不就考驗五爺?shù)亩γ?!這點定力,爺還是有的!于是扭頭,站在那里任展昭來脫自己的衣服。展昭喜滋滋得扒著老鼠皮,還裝成大爺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模樣:“美人,皮膚好滑嫩呀,讓本大爺好好疼愛疼愛你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