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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沒能夠理解男人的浪漫。 雖然我后來還是心軟過去幫他拼了。 第二天一早綱吉君就告別了我去上班,如今的我是真心實意地可憐我家旦那。 我的確確認到他是做專門幫人收拾爛攤子的角色,無論他表面有多風光,是個開了珠寶公司的(大概率掛名)老板都擋不住他上班時的沉重步伐。 我身邊任性的不得了的角色也就只有太宰治一人了,代入一下如果太宰治是我上司……我在工作的時候,他在打游戲;我在收拾爛攤子的時候,他給我制造雙重麻煩;我忙得黑眼圈腫得老高,他擱一旁玩自殺。 如果我上司真是這種人,我覺得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早上我爆手速提前解決了所有的工作,正打算為新家添置點裝飾之類的。畢竟好不容易有一個那么大的院子,不種點什么也太對不起了。 于是我十一點鐘的時候就跑出去買了一下種花的道具和種子、幼苗之類的,順便逛了一下超市買了一些必備品和粗點心、甜品之類的東西,在拉面店解決了中午飯。 重新回到家中,摩拳擦掌地打算把院子重新翻新種新花。 好歹我高中時期也當過一段時間園藝部部員,雖然沒有當初的學姐精通,不過隨便種一些不嬌貴的花草還是沒問題的。 我用了半個小時,才將院子里面的雜草清掉了一個小角落。 “……” 為什么我不買除草劑、鋤草機,又不是沒錢,為什么要這樣折磨自己。 那一瞬間我懂得了什么叫做心血來潮,來得快,去得也快。 “楠雄、不對、百元俠,拜托你幫幫忙了。” “……” 鄰居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我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 只見一個戴有眼鏡的中年男子正雙手合十對著和齊木楠雄…… 是齊木楠雄吧? 我遲疑了一下,看著這異于常人的100眼鏡和寫有【一百円一次】的白卡紙,搭配他粉紅色的頭發(fā)、兩個類似外星人觸角的發(fā)卡,深感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不上當代年輕人的審美了。 中年男子看到了我,他朝我打招呼說:“你就是mama說的新鄰居吧,我是齊木國春,齊木家的男主人。” “你好,我是沢田花言?!蔽以儐柕溃骸罢垎柲銈儸F(xiàn)在是……?” 齊木國春哈哈地撓了一下腦袋:“是我們家的小鬧劇,楠雄那家伙只要缺錢的話就會化身為百元俠用勞動力換取零花錢?!?/br> 我聯(lián)想到院子里面的雜草堆,目光閃閃地詢問道:“楠雄方便幫我除一下院子里面的雜草嗎?我可以按照市場價付款?!?/br> 齊木國春雙手叉腰:“區(qū)區(qū)雜草,楠雄只要用……噗呲??!” 齊木國春的腰部猛地一下被齊木楠雄一擊重錘,齊木楠雄表情陰惻惻地靠近了齊木國春。 “我、我知道啦?!?/br> 齊木楠雄看了我一眼,在短暫地思考了以后點了點頭。 【沒問題,不過花費的時間會長一些?!?/br> 有人幫我就不錯了,我怎么可能要求那么高。加上我的栽培等級也說不上專業(yè),雜草清得差不多就好。 “拜托啦?!蔽译p手合十,高高興興地把門打開,將準備好了除草工具遞給了齊木楠雄。 齊木楠雄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孩子,他全程保持沉默一刀又一刀兢兢業(yè)業(yè)將草割了下來,悶聲不吭就陪我干了一個小時。 “你要喝些什么嗎?” 【這個嘛……有蜂蜜檸檬水嗎?】 我今天去超市的確買了檸檬和蜂蜜,不過需要切割榨汁,稍微有些費勁。 “沒問題,不過要稍微等我一下?!?/br> 齊木楠雄起身抹了一把臉,我離開之前跟他說:“啊對了,稍微注意一下邊邊角角的地方,剛剛我好像看到了毛毛蟲在,如果需要除蟲劑的話鐵桶里面有?!?/br> 【——哈?】 齊木楠雄發(fā)出了很輕微的聲響。 在那會,我瞧見了齊木楠雄流下的冷汗。 這個反應(yīng)…… 我猶豫了一下,“要不你別過去,放著讓我解決?” 齊木楠雄飛快地點了點頭。 結(jié)果就在我正在用榨汁機榨汁的時候,除了榨汁的雜音以外,我聽到了院子里面爆出了鐵桶滾落在地面的巨響,很快這鈴鐺滾落的聲音就被中止。 當我拿好做好的檸檬蜂蜜水出去時,我相當震撼地看著眼前光滑地如同遭遇世界大爆炸以后留下的土地,別說雜草了,連一些攀布在墻面上的牽?;ǘ急荤P除得一干二凈,通通綁好放到了一旁。 齊木楠雄臉頰上的汗水流到了下顎處,臉上還還有未褪去的驚恐。 我懷疑地走回了客廳看了一眼時間,我才用了十五分鐘做蜂蜜水吧?不是三個小時? 齊木楠雄語氣莫名地說:【雜草要拿去垃圾場嗎?】 我恍惚地看著眼前有半個人高的雜草堆:“你一個人拿得了嗎?” 【沒問題?!?/br> 齊木楠雄手上戴上了厚重的手套,在我的幫助下通通拿到了小推車上面,齊木楠雄生怕雜草堆里面的蟲子跑出來,腳步極快地拉走了小推車,那一瞬間我甚至覺得車輪在冒火。 我回了廚房收拾剛剛還沒清洗的榨汁機和菜板。 我家院子不知道為什么傳來了一陣雜音,是男人沉重的步伐聲,急促地踏進了院子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