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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綱吉擺出的神情十分認真。 “我向我的部分同伴們隱瞞了真實,她們一直十分體諒我,沒有主動詢問過我真實的情況。但這樣是不對的,她們比我想象得還要不安,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那段日子里面……我們還做了一些比較危險的事情,加劇了她們的情感演變。” 沢田綱吉說這一段話時,隱瞞了一大段情報,只是單純敘述了女孩子的故事們。 “她們是指,笹川京子和三浦春嗎?” “欸?栗山小姐知道嗎?” “知道哦,畢竟是綱吉君的初戀情人。她們在高中時期的時候是相當有名的人物。不過你們在初中的時候就關系那么好了啊。” “嗯……我說的人物的確是京子……和小春?!睕g田綱吉在說京子的時候,我已經(jīng)感受到他即將發(fā)出了【醬】的聲音,在余光瞥到我的瞬間,就立刻隱沒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在聽到他所說的話語后,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所以說,你們沢田綱吉都是超級過分的人也沒有錯吧……?總是喜歡隱瞞什么?!?/br> “這一點我有在好好反省啦!是我不對?!睕g田綱吉說。 “最開始,她們并沒有追問我們太多。這種事情大概持續(xù)了有一段時間以后,她們發(fā)出了抗議?!?/br> “然后沢田就說了?” “說了?!?/br> 我沒忍住,瞪大眼睛看他。 怎么回事,居然說得那么簡單嗎?想想我和綱吉君這段時間在家里面斗智斗勇,綱吉君還全程死鴨子嘴硬,到了最后甚至否決了自己是彭格列的人,拿著珠寶公司的營業(yè)照,指著合法人是沢田綱吉跟我說了個半天。 最過分的是,我自己去查了珠寶公司的合法人,還真是綱吉君,這一點他是完全沒有作假。 看看眼前純真的沢田綱吉,再聯(lián)想到我家里面對自己掉落的信息全程持有否認意見,打算和我死磕到底的綱吉君。 明明都是沢田綱吉,怎么人與人之間的差別那么大。 也許是因為我的反應實在太大了,沢田綱吉直接不敢和我再對視了,他扭扭捏捏地接著說:“我把我們的所有事情,全盤交代告訴她們了,我不后悔我把這些事情告訴給她們,我覺得我這樣做,是最好的。” 這是在炫耀嗎? 這就是在炫耀吧。 我不可置信。 我甚至覺得我被沢田綱吉欺負了,他現(xiàn)在的行為實在他過分了。 “沢田——我有理由懷疑你在欺負我,并且我有證據(jù)?!?/br> “沒有、我沒有這個想法!”沢田綱吉連連擺手,他有些磕巴,“未來的我,是一個膽小鬼?!?/br> 原來沢田綱吉電話里面的膽小鬼代指這個。 ……嗯,聯(lián)想到?jīng)g田綱吉現(xiàn)在的行為,再想一下我家里面的綱吉君,我短暫地同意一秒鐘。 “我很想將所有的事情如實和栗山小姐交代?!睕g田綱吉目光認真,他彎了彎嘴唇和我說,“可是,栗山小姐比起聽我說,還是更希望聽到【我】親口和你說更有意義吧?!?/br> 我呆了一下。 不可否認,比起從沢田綱吉的口中知道,我更加想在綱吉君的口里面聽到。 可事情也要講究可能性。 于是我拿出更加認真的態(tài)度告訴沢田綱吉:“這絕對是不可能的。綱吉君在這方面,我覺得有什么比倔大賽,他絕對是第一名。” “∑” 沢田綱吉震驚地看向我,“有那么夸張嗎?” “有?!?/br> 哪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展露出了并非普通人的一面,綱吉君卻一直把我當做普通女性看待,完全不希望我接觸到另外一個世界的真實。 我可以將這些視作為雙方組織不同,應該給予的警惕性,這一點我對綱吉君也是相同的。 我本來以為可以這樣解讀,現(xiàn)在我看沢田綱吉對笹川京子和三浦春的隱瞞,我覺得在綱吉君的眼里面比起什么雙方組織的不同給予的警惕性,倒不如說…… “完全是長大了以后,某種不可言說的保護欲變本加厲了吧。” 我倒不是很討厭綱吉君把我當成柔弱的女性看待,只不過真正的普通人現(xiàn)在都有權利知道了,在這種對比下,就更討厭了。 沢田綱吉也不能和綱吉君相提并論,他們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的個體,所以,就算沢田綱吉做了什么事情,按道理也不能算到了綱吉君的身上。 也就是說,綱吉君現(xiàn)在,很大概率……除了我以外,還有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情。 只能說是成長的方向不同,沢田綱吉說不定在某個點上,比綱吉君更加成熟而已。 我略微有些不爽地撐著下顎。 沢田綱吉目光游移了一下,他長長嘆了一口氣,“未來的我啊……” “等一下?!蔽易柚沽藳g田綱吉的嘆氣,“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能說綱吉君的不是,就算是沢田綱吉本人也不可以喔,這家伙是我的。還有就是,我之前就很想問的一件事情,為什么沢田對綱吉君有一些不善?明明都是你喔?!?/br> “未來的我隱瞞栗山小姐的事情,說不定比你想象得還要多……而且是很致命。”沢田綱吉和我錯開了視線,他微微閉上了眼睛,眉毛緊蹙,“光是常常不回家,將栗山小姐拋到腦后,就很過分了吧?!?/br> “嗯……又是這個問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