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拯救年代文圣父男主、仆人都是未來大佬怎么破、[綜漫]搞事馬甲不能崩、[重生崛起]男神帥炸天、我在現(xiàn)代開花店爆火全球、驚!戀綜男嘉賓都是她前任、穿書后與男配HE了[快穿]、極品福晉、寵妃這職業(yè)、反派每天都在攻略我[穿書]
“只是不知這么多身份,此時站在我面前的……是哪一個?”阿眉終于能夠活動脖頸,轉(zhuǎn)頭看向她,目光中充滿了探究。 這是一位頗有唐風的美人,豐腴多情,顧盼生輝。哪怕見過不少美人的阿眉也不得不承認,這位‘熊姥姥’比她想象中的美麗不少。 而她此刻既然以這個樣貌示人,想來此刻的她,并非熊姥姥那個殺人不眨眼的身份。那她囚住自己又是為何,難不成是為了給上官飛燕出氣? “我今日是哪一個,取決于你,而非我。”她撫弄著自己的及腰長發(fā),笑得嫵媚動人。只是那雙鳳眼中,精光四射,顯然并不是好相與的。 兩人僵持時,忽然有人敲門。上官飛燕在外頭輕聲道:“大姐,老九來了,說要見你?!?/br> 阿眉不知她口中的老九是誰,不過也猜到可能是紅鞋子的一員。只見那人打量了自己一眼,又重新將她xue道封上,淡淡笑道:“你好好想想,希望等我回來,你能給我個好的答復?!?/br> 她的聲音很輕,以至于門外的上官飛燕根本沒聽清她說了什么。不過上官飛燕面上卻一派淡然,似乎半點不關心大姐要如何處置阿眉。 此處是一座園子,清秀雅致,兩人一前一后往正院去時,就見著一位身著紅衣的少女正焦急地在門口踱步。 上官飛燕心中嗤笑,卻沒有說話。反而是那紅衣少女先瞧見了她們,快步跑到跟前,小心地道:“大姐……你們……你們不會是將她殺了吧?” 今日一大早,她就聽說了阿眉失蹤的事。她雖心頭高興那女人遭殃,可見著陸小鳳著急的模樣,她又忍不住心軟。 “老九,你不是喜歡那陸小鳳嗎,如今我們將你的情敵抓了,你不是該高興嗎,怎么還愁眉苦臉的?!鄙瞎亠w燕忍不住笑道。 只是這笑里……恐怕沒有多少善意。 薛冰被她說得面上一紅,隨即又挺直了身板回道:“若是我薛冰要靠這樣的手段來乞求別人垂憐,未免也太可憐了些。他若是不喜歡我,這世上多的是喜歡我的人,我有什么可擔心的?!?/br> 嘴上雖這樣說,可是從她的表情便可知,她并不如她所說的灑脫。 直到此時,公孫大娘終于開口:“老九,你想讓我放了她?” 聽她這么一說,薛冰又不由得露出個猶豫地神色。好不容易將那個討厭的女人抓住,這樣放了她又有些心有不甘。 女人就是這么矛盾,原本想好的事,也很有可能在瞬息改變。只見她眼睛一亮,忽然道:“大姐,不如我們將她關上幾日,嚇嚇她。待她嚇破了膽,我們再放她出去?!?/br> “想不到,江湖上的四只‘母老虎’之一的薛大小姐,也有如此仁善的時候。叫我說,你就不該叫‘母老虎’,應該叫母老鼠才是?!?/br> 女子爽朗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緩緩行來,正望著薛冰笑。公孫大娘瞧了她一眼,道:“今日你倒是來得早?!?/br> “五姐!”上官飛燕和薛冰同時叫道。 薛冰見她這般取笑自己,嬌嗔地道,“好呀,我倒是愿意當個母老鼠,可就怕你這只‘母老虎’有些寂寞罷了?!?/br> 江輕霞捂嘴道:“別別別,我可一點不寂寞,少了一個,可還有兩個陪我呢。”原來這位被稱作五姐的正是江湖上有名的“母老虎”之一,名曰江輕霞,是平南王府之前的總管江重威的義妹。 她同薛冰早前因為‘母老虎’的稱呼相熟,后來又將薛冰介紹進紅鞋子,所以兩人關系愈發(fā)親密,一見面便要相互打趣一番。 “五姐你……”薛冰每次同她斗嘴都只有輸?shù)姆?,所以此時也不再反駁,只哼了一聲故意轉(zhuǎn)過臉去不和她說話。 江輕霞最愛看她這副模樣,不禁笑容更甚,道:“我又不是那只陸小雞,自然不能時時哄你開心,要不我去將那家伙抓來,讓他替我賠罪?” 這話一出,薛冰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嗔道:“五姐你再這樣,我當真要生氣了?!?/br>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打趣我們的薛大小姐?!苯p霞努力收住笑,裝作一本正經(jīng)地道。雖嘴上沒有再說,可那眼里的笑意卻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 公孫大娘咳一聲,淡淡道:“好了,如今時辰也快到了,想來其他人也正在來得路上,我們先進去等?!?/br> 對于外頭因為自己引發(fā)的事情,阿眉一概不知。她此時正將全身的內(nèi)力運轉(zhuǎn)起來,打算沖破那位紅鞋子首領封住的xue道。 好在她這么多年從未荒廢過自己的武功,無論是九陽神功還是乾坤大挪移都已較之前更上一層樓。只是那人的點xue手法頗為古怪,要解開還需要些時日。 突然,門口響起了腳步聲。阿眉眼神一厲,隨即又歸于平淡。她跟著花滿樓那么久,早已學了一些他聽聲的本領。而門外這人的腳步聲非常熟悉,卻并非點她xue道之人,而是……上官飛燕。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打開。上官飛燕笑容滿面地站在門口,惡毒地道:“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好事,你說我是將你千刀萬剮好,還是碎尸萬段好呢?!?/br> 她走到床邊,從袖中取出一把巴掌大的小刀。那刀瞧著便極為鋒利,擺動間道道寒光照在她臉上,仿佛已經(jīng)將她的臉割了無數(shù)刀一樣。 哪怕沉穩(wěn)如阿眉,此時也不由在心里打了個寒顫。她的眼睛緊緊盯著上官飛燕手中的刀,唇邊卻綻放一絲微笑,似乎料定了上官飛燕不可能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