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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缺想不通,便在阿眉的床邊呆坐了一下午。阿眉的呼吸也愈發(fā)平穩(wěn),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連著兩日,花無缺可謂是寸步不離的照顧著阿眉,連江別鶴請他去用膳都被拒絕了。其實,他心中對這位江大俠也是心存疑慮,所以不敢將阿眉單獨留在屋中。 第四日,花無缺正歪在椅子上小憩時,忽然聽到一聲咳嗽。他立刻從迷蒙中清醒過來,喜不自勝地湊到阿眉身邊,小聲喚她:“阿眉!” 那位睡了多日的人終于是醒了,只是似乎因為中毒,神情總有些恍惚,嗓子也沙啞異常,以至于江別鶴等人來瞧她時,她連話都說不出一句。 江別鶴還作勢擔憂地問:“阿眉姑娘可需要我請江湖上的朋友們尋些名醫(yī)來,總不能好好的姑娘家卻說不出話來吧。” 阿眉怏怏地搖頭,只將臉往花無缺的懷里埋得更深了些。江玉郎審視地打量了她一番,出門后忍不住問江別鶴道:“爹,我總覺得此時有詐,那丫頭心思多,恐怕這身體虛弱也是假裝的?!?/br> 江別鶴卻擺擺手,笑道:“不可能,那毒是為父費盡心思尋來的,根本不是她一個小丫頭解得了的。再說了,就算她是裝的又如何,她根本沒有證據(jù),口說無憑,誰會相信她。” “而等過兩日,她再想說我們父子二人的壞話,這江湖上恐怕也沒人會相信了?!苯瓌e鶴揚起眉毛,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嘴角的笑意始終壓不下去。 江玉郎同樣露出個笑容,垂眸低聲道:“是呀,很快我們就能讓江家更上一層樓了?!?/br> 江家父子走后,阿眉便一掃之前的虛弱模樣,不好意思地從花無缺懷里出來,輕聲道:“抱歉少爺,我……” 她還未說完,就被花無缺的擁抱打斷了。他就像要將阿眉刻在身體里一般,緊緊抱著她。以至于原本還有些羞澀的阿眉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無奈道:“少爺……疼!” 花無缺這才如夢初醒般將人放開,兩人彼此相忘,都不由紅了臉。阿眉本是想同他說說江家父子的不對勁,此時被他這么瞧著,忽然就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打了江小魚一掌?!闭l知,花無缺開口說的第一節(jié)竟然是這個。阿眉愣了愣,方才醒悟道,“我中毒的事與他無關,我們都被人算計了……” “我知道?!被o缺眼瞼微垂,沒有猶豫地道。他說得很快,似乎怕自己再猶豫下去,這些話這輩子都沒有勇氣說出來。 “我知道下毒的不是他,因為他喜歡你,自然不可能給你下毒?!被o缺再次語出驚人。阿眉睜大眼,盯著他說不出話來。 而原本總躲避她視線的花無缺,此時忽然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她道:“我那時出手,卻存了將錯就錯的心思。若是他死了,大姑姑的命令也就完成了,說不定就能用這事求她放你一條生路?!?/br> “他死了,我也不用再時時擔憂,心緒不寧……”阿眉似有所悟,喃喃道,“你在擔憂什么?” 花無缺聽她這樣問,不禁苦笑。望著她的那雙眼睛仿佛被風吹皺了平靜,泛起層層情緒的浪濤。 “我擔心,我們十年的相處,抵不過他幾個月的相伴。我擔心,我嘴拙不如他能逗你開心。我擔心,兩位姑姑要殺你時,我無法保護你。我最擔心的是……在你的心里沒有我?!?/br> 他每說一句,眼底的失落便重了一分,沉甸甸的叫人瞧著難受。這是阿眉從未見過的花無缺,在她記憶里,她的無缺少爺總是云淡風輕,風光霽月地模樣。 同此時滿臉難過的少年人截然不同??墒悄?,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更清晰明朗一些,他的喜怒哀樂同她也是相通的。讓她不由得跟著他悲喜交加、 “無缺。”這是阿眉第一次不叫他少爺,花無缺渾身一震,隨即僵在了原地。因為少女溫潤甜美的唇落在了他的嘴角,她炙熱的呼吸同他交錯,讓他的心如同泡在熱水里,慢慢guntang起來。 “我承認,我曾經想遠遠躲開移花宮,躲開你這個大麻煩。可是我們再次遇見,我心里的歡喜卻大過了被抓住的害怕。從那時我就知道,我心里不知不覺住了一個人?!?/br> “那個人總是偷偷的照顧我,從不讓我做粗活累活。知道我怕大宮主,每次她喚我那人都替我擋下了。在他面前,我不用想太多,只需做我想做的事就好?!?/br> 阿眉想起曾經兩人相處的時光,眼波流轉愈發(fā)溫柔。她的唇已經離開,可是手仍是捧著花無缺的臉。 “你說,這樣的他,會不在我心里嗎?” 花無缺連耳朵都紅了,他一眨不眨地盯著阿眉,似乎再確定眼前一切是不是自己的一場夢。好在,她的手是溫熱的,唇也是溫熱的,這同夢里的冰冷全然不同。 他情不自禁地將阿眉重新?lián)碓趹牙?,歡喜地道:“等解決了這些事,我就帶你去你想去的所有地方?!?/br> “嗯!”阿眉攀著他的肩頭,低低地應了一聲。隨即,她又皺眉問道:“你那日出手,可是將小魚兒打死了?” 聽她關心小魚兒,花無缺臉上的歡喜便淡了些,沉聲道:“沒有,我雖然起了殺心,可到底是沒有下死手。不過……他中了我一掌,大概也有得苦頭吃?!?/br> “無缺,你不用試探我,我和他不過是朋友之誼,并沒有男女之情。我知你有師命在身,哪怕真殺了江小魚,我也沒有資格指責你。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