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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柏那一點怨氣,看著他這樣,發(fā)都發(fā)不出來,剛要說什么,項厲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張紙來。 “白白不許生氣卡,別生氣了?!?/br> 鐘柏委委屈屈的在床上坐著,“我不管,除非你答應(yīng)我,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能對他們心軟?!?/br> 項厲立馬點了點頭,反正這絕對是最后一次了,蘇泊明年畢業(yè)回來,不過一年的時間,不知道蘇泊能不能接受現(xiàn)在的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 鐘柏:皇額娘她吸了推娘娘,她吸了推娘娘! 第18章 蘇泊,我給你倒點酒 鐘柏臉上的怒氣都沒有消下去,兇巴巴的開口,“家里現(xiàn)在有多少錢,你都不能瞞著我,花的每一分都要告訴我。” 項厲輕笑著點了點頭,“行,我答應(yīng)你,你怎么和巷口的趙嬸一樣?!?/br> 鐘柏想都沒想的一頭頂在了項厲的肩窩,“你別胡說!” 巷口的趙叔恨不得把家里的東西全都補貼給侄子,害的趙嬸天天和他吵架。 他從項厲的手上把卡片抽出來,從床頭摸了一支筆,他們的東西基本還亂著,堆在一起。 鐘柏在紙上重重的寫下一個“閱”字,“喏,以后這張卡就無效了。” 說著項厲乖乖的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都拿了出來,這種有人在乎的感覺,就像是他們兩個組成了一個小家,是一國的,其他人都是外人一樣,讓他新奇,又沉迷其中。 月光透著縫隙塞進拐角的小屋,項招娣一個人躺在桌子上,裹著床破被子,聽著對面影影約約的笑聲,還有炕上傳來的打鼾聲,不由得攥緊了手。 他們家里的東西全都讓崔凱他們給搬走了,只剩下這幾床破棉被,連多余的褥子都沒有。 吳慧琴自己生了氣,項緒徑直出了門,明明炕上還有那么大的地方,她還是不愿意她上去睡。 項招娣的眼睛睜的老大,她必須,她肯定要馬上離開這個家,蘇泊,蘇泊。 她在心里默念著,她一定要趕在蘇泊知道這一切之前,成為他甩不掉的人。 項緒滿身疲憊的走到蘇茹家門口,看著他頹然的表情,蘇茹連多問一句都沒有,直接把人迎進來,“我給你下碗面去?!?/br> 項緒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沙發(fā)上,他剛才還心懷一絲僥幸的去找了王廠長, 結(jié)果他連王廠長的面都沒見到,直接讓王羽一個小孩把他給打發(fā)了 項厲,都是因為項厲,項緒眼神充滿了狠戾,他這一輩子,都毀在項陽他們父子兩個手上了,要不是因為他們… 蘇茹端著面出來,正好對上他眼底的恨意,溫良的撫在項緒的肩頭,“這么些年,都是我和小波連累你了。” “胡說什么呢?!表椌w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強打起精神來,握著她的手鄭重開口,“你放心,我肯定讓屬于咱們小泊的一切,都回到他手上。” 蘇茹的眼風(fēng)都沒變,憂心忡忡的望著他,“你別太cao心了,孩子的事,讓他自己想辦法吧?!?/br> 項緒眼底到翻涌的情緒,到底沒應(yīng)下來。 … 項招娣一臉焦急的望著窗外,今天是鐘柏小升初的考試,項厲不放心,早早的去考場外邊等著, 她們墻角里堆著一堆紙盒子,項緒和吳慧琴好歹以前風(fēng)光過,拋頭露面的活他們又哪里肯干,現(xiàn)在他們一家也只能靠著糊紙盒子過日子,反而項厲越過越紅火,到真是掉了個個。 看著吳慧琴一時半會回不來,項招娣一咬牙,出了門,她能從這家里逃出去的機會就這么一次,她絕對不能浪費。 項厲有些焦急的等在考場外邊,王義站在他的旁邊,抹去一頭的汗水,用手扇了扇,壓低聲音開口,“小厲,咱們什么時候準備開店啊?!?/br> 之前項厲考察了王義一段時間,就果斷拉了他入伙,現(xiàn)在大家經(jīng)濟發(fā)展起來了,他們進貨賺的利潤也越來越薄,項厲早就說打算開個服裝店,他們自己雇人設(shè)計,找廠子干活,偏偏這兩天又沒了動靜。 項厲目光停留在學(xué)校大門,莫名有些替鐘柏緊張,這可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大考,他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進去。 王義看著他緊張的那個樣子,摸了摸腦袋,“小厲,你放心吧,憑著白白的成績,肯定沒問題。” 望著項厲陡然皺起來的眉毛,王義憨笑了一聲,“小白,小白行了吧,知道白白這個名字只能你這個當(dāng)哥哥的叫。” “對了,今天不還是小白的生日嗎?一會兒準備去哪吃啊。” 項厲淡淡的開口,“一會兒崔叔他們過來。” 王義點了點頭,看著項厲淡漠的表情,到底把嘴里的話給咽了下去,雖然他覺得項厲對崔叔他們態(tài)度太冷漠了,但是總歸他們兩個關(guān)系好,他肯定站在項厲這邊。 望著外邊一起頂著太陽曬得家長,王義不由得嘆了口氣,“唉,也不知道我們家王歡怎么樣了?” “我就是個腦子笨的,考不上大學(xué),就指望著小歡能出頭呢?!?/br> 聽著這話,項厲挑了挑眉,不解的開口,“王哥,你都高中畢業(yè)了,怎么…” 當(dāng)初他看見王義的時候,他還擺著小攤,過的也不怎么樣,按說現(xiàn)在高中畢業(yè),也能找個好工作了。 王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我高考那會兒都是…四年前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