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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柏好不容易到了項招娣的家里,剛走到樓道口,就聽著里邊搬東西的聲音。 鐘柏忙沖了上去,就看著項招娣家門大開著,一個阿姨來來回回得指揮著幾個男人搬著屋里的家具。 他忙開口,“阿姨,你好,請問這里不是項招娣的家嗎?” 卷著頭發(fā)的阿姨,聽著他的話,上下打量了鐘柏一眼,看就是一個小孩子,這才開口,“她啊,她不租了,說是以后都不回來了,連家具都全都賣給我了?!?/br> “不回來了?她說了以后要去哪嗎?”鐘柏有些著急的立馬開口,項招娣能去哪里呢。 “這誰知道呢,一天到晚在屋子里躲著,我在家里都沒看見過她幾次,前幾個月和她要房租,她還躲在屋子里邊裝死,我就沒見過這樣的,最近也不知道去哪發(fā)財了,倒是把錢都給補上了,肯定不是什么正當的營生?!?/br> 老阿姨說完,鐘柏更加可以確定項招娣一定是和蘇泊那個王八蛋商量好了要對付他哥,他忙道了聲謝,立馬朝著家里的方向跑過去。 他剛沒走兩分鐘,王義從屋里出來,老阿姨臉上帶著點笑意,沖著他開口,“剛才你讓我說的話,我可都已經說了啊,你答應我的那件衣服,可得給我??!” 樓下的小老太太一入冬,人手一件新衣服,顯擺什么呢,這不,她也馬上就有了,“你可得當著她們的面給我啊。” 王義連連點頭應著,望著空空的樓道,他不是讓下一次,有人來問的時候,讓她這么說嗎?難不成小厲找了其他人?王義也沒多想,接著幫著老太太搬東西。 等著鐘柏回家的時候,項招娣果然和蘇泊兩個人都在他們家里。 崔老爺子目光停留在蘇泊的身上,甚至于都懶得分個眼神給他,項厲看著他被風吹的通紅的臉頰,眸色一深,他沒想到鐘柏會這個時候回來,他還是忙站起身給鐘柏倒了杯熱水,“怎么就回來了,你今天不是還有考試嗎?” 項厲把手心搓熱,幫他捂著臉,鐘柏灌了兩口熱水,看著項厲眼底的溫和,好像自己也鎮(zhèn)靜了下來。 他望著旁邊的蘇泊他們,“他們怎么在咱們家里?” 崔老爺子這才回過神來,拐杖戳著地面,沒好氣的開口,“還不是你哥,做了丟人的事,人家現(xiàn)在要收拾他呢!” 看著鐘柏,想著項厲到底還是項陽的兒子,他接著開口,“都是你,項厲都是跟著你學壞了,才能做出來這種事!” 他有些猶豫的看著旁邊的蘇泊,想要勸他兩句,看著他和項陽一樣正直的眼睛,他又什么都說不出口。 項厲拉著鐘柏坐下,捏著他的臉,把事情給他說了一遍,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泊他們,“項招娣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報警了,我們現(xiàn)在在等警察來?!?/br> 鐘柏捏著項厲的手,望著一味盯著蘇泊的崔老爺子,忍不住心里的怒火,他只是喜歡項陽的兒子,只要出來一個更優(yōu)秀的,他隨時能把項厲拋在身后。 明明,明明他就應該知道的,項厲怎么可能會是這種人! 項招娣本來還垂著頭,似乎是感受到了鐘柏的目光,立馬抬起頭來,“你別想著我能放過你哥,這件事情,不管花我多久的時間,我都不會放過他的?!?/br> 鐘柏輕笑了一聲,對她的話嗤之以鼻,“你說你打算死磕到底,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鐘柏,你哥就是跟著你才學壞的,你現(xiàn)在還能這么對別人說話,你簡直,你沒救了…” “我聽租給你房子的阿姨說,你打算離開這里了,再也不回來了,這就是你的死磕到底啊?!?/br> 崔老爺子和鐘柏的聲音同時響起,聽著鐘柏的話,老爺子的話語一頓,嘴角抽搐著。 鐘柏心底的怒火已經完全被點燃了,他擋在項厲的身前,呈現(xiàn)出一個保護的姿勢,接著開口,“還有,你剛才說,你的孩子是我哥的,這么痛苦的記憶,你應該記得是哪天吧?!?/br> 項招娣恍恍惚惚的和蘇泊對視了一眼,咬著下唇,含含糊糊的回答,“應該是七月十三?”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經差不多五六個月了,她話音剛落,鐘柏不給他機會的接著開口,“哦,是嗎,我剛才去你們家,你們的房東還說,這天他去和你要房租,你躲在家里,一天沒出門?!?/br> “這么痛苦的記憶,你不可能會記錯時間的對吧。” 看著神色慌張的項招娣,鐘柏就知道自己詐對了,他不緊不慢的吐出最后一擊,“對了,你應該還不知道,現(xiàn)在醫(yī)院里可以抽羊水做親子鑒定的,你這么確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哥的,應該迫不及待的要給他確定罪名吧!” 項招娣神色慌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捏著蘇泊的衣角,一個明顯尋求保護的動作。 蘇泊黑著臉,看著項招娣被鐘柏這個半大孩子給詰問的頭腦發(fā)懵,不由得在心底暗罵了一聲。 崔老爺子來回看著他們幾個的臉色,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項厲望著鐘柏的背影,心底伸出一股暖流,從鐘柏進門開始,他就無條件的站在了他的這一邊,甚至于連多問一句都不用,他的心里經過剛才暖流的澆灌,長出了一朵小花,他想要送給他的白白。 屋里在鐘柏說完話以后,安靜的不像是有他們幾個大活人在,突然聽著一陣短促的敲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