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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完項圈,元墨已經(jīng)獲得了更大的自由,能夠做很多事,直到有能力擁有小少爺。 過去,元墨跟隨奴隸販子出入黑市,不是僅僅看著奴隸販子和別人做生意,他私底下組建了勢力,有自己的人脈。 在黑市擴張勢力的事可以繼續(xù)。 不過,要真正站穩(wěn)腳跟,必須找機會覺醒精神力。 * 宿源困得不行,打開臥室房門的時候,眼睛都快闔上了。 他摸索著用指紋掃開門鎖,步履搖搖晃晃進去,背后的門自動閉合,宿源脫掉鞋襪,踩著柔軟的地毯來到床邊,一頭倒上去,躺了好幾分鐘感覺不舒服,才慢吞吞調(diào)整姿勢,鉆進薄被。 沉睡過后,宿源的意識墜入深海當(dāng)中。 宿源迷茫睜開眼睛,見到自己被四面八方的海水包圍,上方有大型海洋生物游過,投下的陰影籠罩住他,宿源卻感覺不到恐怖,也沒有窒息感,像在陸地上那樣平緩呼吸著。 忽然,一雙欣長手臂從后面抱住宿源,冰藍魚尾纏繞住宿源的雙腿,鱗片貼著褲擺下露出來的腳踝滑動,帶來涼絲絲的觸感。很快,鱗片開始升溫,冰涼不復(fù)存在,熱意傳遞上宿源腳踝的肌膚。 謝利的下巴擱在宿源肩上,部分銀白發(fā)絲與宿源的黑發(fā)交纏,他微微轉(zhuǎn)過臉,注視著宿源的側(cè)顏,聲音悅耳磁性,用哄人入睡的語調(diào)問:“少爺送朋友回家的時候,都做了什么?” 宿源的瞳孔沒有焦距,陷入奇異的狀態(tài),呆呆回答:“我占了他的便宜?!?/br> 謝利藍眸里的情緒轉(zhuǎn)冷,依然笑著問:“怎么占便宜的,詳細告訴我?” 宿源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就是這樣。” 謝利的喉嚨溢出笑聲,內(nèi)心的氣惱消散大半,“然后呢?” “然后,我?guī)驮S希聲還了他家的欠款?!彼拊搓愂龅?,“許希聲欠了我的人情,我再讓他離我遠點,以許希聲的性格,肯定不得不答應(yīng)。” “少爺真乖。”謝利的心情重新轉(zhuǎn)好,“離開許希聲的家后,你回自己家里都做了什么?” “吃蛋糕。”宿源道。 謝利笑著問:“好吃嗎?” 以宿家甜品師的手藝,做出來的蛋糕當(dāng)然美味,宿源點了點頭。 謝利的聲線放低,如同引誘般問:“我也想吃,可不可以?” 宿源的臉上浮現(xiàn)少許疑惑:“這里沒有蛋糕?!?/br> “有的?!?/br> 纏繞宿源雙腿的冰藍色魚尾松開,謝利用手將宿源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與他正面相對,然后重新抱緊宿源,臉埋在他的鎖骨處,親吻啃咬。 謝利親吻的位置,都是許希聲在現(xiàn)實里留下過痕跡的位置。 早在藍焰海的包廂里,謝利就想這樣做了。 可惜,現(xiàn)實里不可以這樣,否則會嚇到小少爺,像許希聲那樣,被小少爺遠離。 在夢里雖然差了點,但也可以接受。醒來后,宿源什么都不會記得。 宿源的潛意識感覺這樣不對,口中冒出疑問:“沒有許希聲嗎?” 謝利親吻的動作一停,不快問:“為什么又提許希聲?” 宿源道:“你不是對許希聲一見鐘情?” 這句話的內(nèi)容過于荒誕,謝利的怒氣還沒來得及展露在臉上,就被逗笑了。 “你怎么會這樣覺得?”謝利好不容易從笑意中緩過來。 “我一見鐘情的對象,是你?!?/br> 下一刻,躺在床上的宿源猛然清醒過來。 他有種溺水的錯覺,伸手在半空抓了抓,才恍然意識到周圍的不是水,而是空氣。 經(jīng)過窗簾過濾的淺淡陽光打在宿源臉上,時間居然已經(jīng)是早晨。 宿源還以為,自己睡的那么早,很有可能半夜醒來,沒想到睡了整整一夜。 剛醒來時溺水的錯覺,是因為做了夢嗎? 宿源知道自己做了夢,但完全記不得內(nèi)容是什么,只能推測是謝利為了許希聲的事來整治他。 他心里確實有著從夢里帶出來的恐慌感,仿佛出了重大的事故,夢里的他以為自己小命難保。 不過,劇情順利完成是好事。 夢中殘留的情緒平復(fù)后,宿源感覺精神飽滿,他睡了這么久,醉意徹底消退,整個人神清氣爽。 宿源正要靜靜享受美好的清晨,系統(tǒng)又出來煞風(fēng)景。 【今天,是白瑾池在宿家莊園工作的第一個早晨,你叫他上來,體驗新仆人的服侍。白瑾池上來后,你命令他為你洗漱更衣,白瑾池拒絕更衣的工作,你發(fā)火要懲罰他,讓他去射擊場,用頭頂著東西,你拿槍瞄準(zhǔn)射擊?!?/br> 還有—— 【當(dāng)初入學(xué)考核的時候,調(diào)戲白瑾池沒能成功,你心存不甘,勢必要扒下神職者的圣潔外衣不可。白瑾池工作時,你用言語對他進行各種挑逗與暗示,妄圖親吻他,白瑾池躲開后,反過來勸說你,他的態(tài)度令你不滿,為了找回面子,你故意暗示自己和元墨有著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不稀罕白瑾池?!?/br> 宿源從床上坐起來。 昨晚入睡的時候,他忘記摘掉智腦,戴著智腦睡了整晚,手腕都壓出了印子。 宿源打開光腦,通知管家:“讓白瑾池上來服侍我。” 然后,宿源開始等待。 過了兩三分鐘,白瑾池在外面輕輕敲門,嗓音溫潤:“是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