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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池上樓來到宿源的臥室,動作輕柔將宿源放上沙發(fā),然后去烘干衣服. 宿源問:“你不用神術(shù)烘干?” “教廷不支持我們?nèi)粘S蒙裥g(shù),為自己創(chuàng)造過多便利,否則有可能腐蝕心態(tài),要保持對神術(shù)的敬畏?!?/br> 白瑾池溫和的嗓音傳出浴室。 宿源疑惑問:“那你怎么用神術(shù)弄干我的魚尾?” “因為機器不方便?!卑阻亟忉尩?。 市面上的烘干機,確實沒有用來烘干人魚尾巴的。 宿源隔著衣服口袋,摸到里面的人魚之淚。 謝利將他按在水里親吻的時候,仿佛是為了安撫宿源,教了人魚之淚的使用方法。 只要宿源把人魚之淚含在口中,融化寶石,里面的精神力會催眠他指定的對象。 使用方法都奇奇怪怪,宿源面帶嫌棄。 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催眠白瑾池。 然而,寶石放入口中前,他猶豫了。 按劇情,宿源不會得手,但白瑾池具體怎么處理的,劇情沒有講,宿源心里打鼓,不確定自己會丟臉到什么程度。想到要叫客人上來,抓包自己與白瑾池,宿源感到難以言喻的羞恥。星際的烘干機效率很高,聽到烘干機的聲音停止,白瑾池要出來了,宿源做賊心虛將寶石塞回口袋,拖著墨綠魚尾朝酒柜移動。 白瑾池忙道:“少爺要什么,我拿。” “拿瓶果酒。”宿源道,“酒精濃度偏高的?!?/br> 他不打算喝醉,但可以喝到微醺,酒壯慫人膽。 趁白瑾池轉(zhuǎn)身面對酒柜,宿源拿出寶石丟進口中,放在舌根下面。 寶石體積小,不太影響宿源說話,但聲音會有點含糊,為了掩蓋這點,宿源直接喝了口酒。融化的人魚之淚與酒水混合,流經(jīng)食道,進入宿源的胃部,人魚的精神力充斥體內(nèi),等待他的指令。 宿源側(cè)頭,對上白瑾池寧靜的金眸,心里總沒底,“你喝嗎?” “嗯?!?/br> 白瑾池腦中始終閃現(xiàn)相同的畫面,人魚將宿源按在水下親吻,互相纏繞的兩條魚尾密不可分,宿源仿佛真成了人魚的配偶。取蛋糕的過程中,白瑾池本來調(diào)整好了心境,結(jié)果被挑起更多躁意,至今平復不下去,用酒精壓制也不錯。 不過,宿源忽然要喝酒,不太正常。 白瑾池垂頭喝酒的同時,腦海燃起虛幻的淡金火焰,以防萬一。 喝完半杯,神眷者白玉般的臉擦上淺紅,金眸略顯朦朧,宿源驚訝問:“你酒量這么差?” “我很少喝酒?!卑阻剌p聲道,“少爺?shù)木屏坎畈欢唷!?/br> 宿源的臉頰遍布紅暈,頭有點昏昏沉沉,不過總體能保持清醒,內(nèi)心的猶豫也淡化了些。時機差不多了,他朝白瑾池伸出手,“我到床上休息?!?/br> 白瑾池重新抱起他,放在床上。 魚尾的尾鰭垂在床下,白瑾池問:“這樣躺著舒服么?” “不舒服?!彼拊垂緡伒?,“忍著吧?!?/br> “你服用人魚藥劑,是為了與謝利相處?” “不是。”宿源不假思索回答,“人魚藥劑是我親手改造的,試試效果而已?!?/br> “效果很好。”白瑾池放下心,聲音帶上真切的溫柔,“藥劑學教授知道了,會很高興?!?/br> “好好休息。” 白瑾池正欲離開,金眸再度渙散,身體停滯。 熟悉的,攜帶深海氣息的精神力包圍住他,白瑾池耳畔模糊響起蠱惑人心的人魚歌聲。 來自深海的精神力,碰到白瑾池腦內(nèi)的淡金火焰,正在緩慢被焚燒,宿源渾然不知,開口命令:“躺到我身側(cè)。” 白瑾池依言照做。 宿源松了口氣,發(fā)消息請公主上來,商量關(guān)于白瑾池的事情。 公主獨自來他的房間不合適,他叫了宿子星陪同。 任務(wù)要他邀請的客人不止一個,宿子星有公爵的血脈,也算符合身份高,認識白瑾池的標準。 然后,宿源側(cè)身解開白瑾池的風衣腰帶,緊接著是紐扣,露出內(nèi)里的淺色薄毛衣。 白瑾池穿這么多,在床上不脫一件會顯得很奇怪,而且白瑾池憑什么衣冠整齊,要丟臉大家一起丟。 宿源的視線,在白瑾池偏瘦的腰腹游移,好奇他有沒有腹肌。 他壓住內(nèi)心的好奇,如果掀開別人衣擺,就真成偷窺了。 雖然他目前做的事好不到哪里去。 宿源想脫掉風衣外套,然而白瑾池看著纖瘦,身體卻不輕,宿源沒法抬起他的后背,只能命令:“你自己脫風衣?!?/br> 淡金火焰給人魚的精神力燒出漏洞。 白瑾池的少許意識浮出海面,聽到宿源的命令,他沒有反抗的意思,想看宿源接下來要做什么。 白瑾池脫掉風衣外套,掛在床邊的衣架上。 宿源怔了怔,不需要他的指令,白瑾池就會把衣服掛起來? 他不熟悉催眠的效果,并未多想,猶猶豫豫道:“你,抱住我?!?/br> 白瑾池重新躺下,面對面將宿源攬進懷中,溫暖體溫沖淡了宿源身上的涼意。 宿源參考別的仆人輕薄他的所作所為,“你的臉埋進我頸間?!?/br> 這樣的姿勢,在外人看來夠親密了吧。 白瑾池把臉埋進去,忍不住蹭了蹭,唇瓣若有若無擦過宿源的脖頸皮膚,宿源微微顫了下,與白瑾池拉開距離,疑惑檢查他有沒有中催眠,卻看不出所以然。宿源覺得自己多慮了,要是白瑾池已經(jīng)掙脫催眠,怎么可能還配合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