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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然:對啊,植完發(fā)他還挺高興的啊。 嚴慶嘆了口氣,對吳然道:他昨天跟我說,他覺得植發(fā)的地方頭皮癢,我給他看了,頭皮發(fā)紅,取發(fā)的后枕部取的頭發(fā)也多,看著都跟小坑似的。 他還覺得自己的植發(fā)效果不夠自然,覺得被坑了!打電話給人家別人只說都是正常現(xiàn)象,再過些日子就好了,他這不擔心呢嗎? 吳然摸了摸自己的帽子,道:我是不是不該在辦公室說我頭發(fā)的事了? 可那也不是吳然主動說的,是他們都關心呢,除了對嚴慶,蒙子哲也沒對別人說過自己的擔心。嚴慶道:蒙子哲不是小心眼的人。 但他想了想,又說道:我和潘輝他們說說以后不在辦公室里這么討論頭發(fā)的事了。 嗯。 辦公室里的其他人瞞著蒙子哲有了小小的約定默契,但是這么過了三日之后,卻是蒙子哲先提出來道:你們怎么都不關心小吳的頭發(fā)了?小吳你帽子摘下來給我們看看。 吳然眼神動了動,只得將帽子摘下,他嘀咕道:也沒什么好看的。 但是蒙子哲是個細心的人,辦公室里的這些個搞技術的又一個個都沒什么心機,特別是吳然才出校園還沒一年更不會掩飾,蒙子哲掃視了一圈其他喝水的喝水,看電腦的看電腦的人,道:你們不對勁兒。 驚的正在喝水的苗佳差點沒嗆著。 蒙子哲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說:你們這幾日怎么不說小吳的發(fā)型的事了? 吳然心虛地道:隨便搞一個揪行,也沒什么好說的。 蒙子哲笑了:你們是不是擔心我多想?行了,你們不用小心翼翼的,你們不別扭我還別扭呢,我前兩日頭皮有些癢,但現(xiàn)在已經好了。小吳咱們倆個的效果比對比對,大家以后也多個選擇。 見蒙子哲笑的并無芥蒂傷心的樣子,吳然也放松下來,對蒙子哲道:哲哥說的也對,我覺著植發(fā)也不錯,還不用有像我還得去染發(fā)上色。 聽著他們說話的苗佳卻不這樣想,對她來說染發(fā)不算什么,她本來就想換個發(fā)色的,相比于植發(fā)她還是更傾向于像吳然那樣喝喝菊花茶就能長出頭發(fā)來。 而和吳然說著話的蒙子哲雖然笑著似是接受吳然的說法的樣子,但其實心里也有想法,哎,如果他再等等,或許就不會植發(fā)了,與禿頭比起來,染個發(fā)算什么事???一丁點兒的麻煩也不算。 植發(fā)在一個植字,就是移植的意思,并不是憑空多出來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滿足植發(fā)的條件。植發(fā)是從后腦勺取的毛囊移植到禿頂的位置去的,他的頭頂缺發(fā)的區(qū)域大,取的毛囊也就多,原來取了毛囊的地方缺了毛囊以后就不會再重新長頭發(fā)了! 這般只是聽著植發(fā)便沒有吳然那樣的新長頭發(fā)好啊。 而且植發(fā)時候也疼,花費也不算低,但是植都植了,也就這樣吧,蒙子哲也只能安慰自己現(xiàn)在看著效果也還行。 . 顧木將白菊的事放在了心上,向一直訂貨的那家花卉基地訂了貨。他現(xiàn)在經常要往南洼村跑,花店里早上也沒什么客人,索性便將花店營業(yè)時間定在了從上午十點開始。 但是雖然營業(yè)時間晚,顧木卻并沒有睡懶覺賴床的習慣,起來先去街道旁的餐館里買早餐。 但今天買了之后沒有在人家餐館里吃,而是打包帶走,而且?guī)У姆至窟€很多。 荊老頭的家顧木雖然只去過一次,但還記得清楚,敲了門,又是很快便有人開門。顧木這次也不等荊老頭說話,便自己主動擠到了門里面,他笑盈盈地一副兩人很熟的樣子,將手中的早點往上提了提,對荊老頭示意道:不用出去了,咱們在家吃。 兩人也的確很熟了嘛。 顧木跟著荊老頭走進屋子里,還沒將手里的早餐往餐桌上擺放,就先看到了餐桌上荊老頭正在吃著的早餐。 顧木很驚喜道:你自己做的早飯? 荊老頭在餐桌旁坐下,為顧木的大驚小怪不滿:我又不是不會做飯。 他只不過是一個人天天三頓飯,有時懶得做,就去外面吃一頓罷了,他這么幾十年過來難道還能天天在外面吃? 說到這里,荊老頭終于提起來一件事:你怎么頓頓在外面吃?不知道外面的飯菜油鹽重,吃了不健康,不能頓頓吃? 顧木渾不在意道:我身體好著呢。 顧木這種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讓荊老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顧木又搖頭嘆道:但是咱們這里的餐館太少了,我都要吃膩了。賣早餐的就更少了,只有一家! 荊老頭擲地有聲道:那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就自己做,年紀輕輕別那么懶。 才不是懶,我自己做的難吃死了。顧木一臉嫌棄的表情,他道:你們做的都比我做的好吃。說到這里又變成了納悶幽怨。 顧木將原因又推到了末世,他們那時候的人吃飽活著就好,沒條件去弄那么多講究,哪像現(xiàn)在?蒸炒煎炸煮燉,切條切絲切塊,又是勾芡又是揉捏腌制,還有料酒生抽孜然香果rou蔻各種數不清的調料,他以前沒有過這種飲食熏陶,對著視頻學著做過兩回,得到的東西純粹就是浪費食材,他也就不再繼續(xù)浪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