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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不放心,大可派人跟著嘛,好不好?齊笙離席蹲在太后的腳邊,縮成小小一團,好不好嘛? 好,好好好,那你去吧!玩累了就回來。太后點了五六個護衛(wèi),覺得還不夠、又添了五六個,你們跟好齊鄉(xiāng)君,這一去絕不能讓她少半根頭發(fā)! 來了,又來了,還是這原本的味道,又是這尷尬的霸總發(fā)言配方。 齊笙覺得窒息又智熄,其實很想無奈又禮貌地解釋一句: 不好意思,她近日脫發(fā)哎。 其實齊笙心里很清楚、這時候的獵物早都被打得差不多了,根本都落不著撿漏。 她抱著把小弓箭慢悠悠地在山下走,也只是為了活動活動筋骨。 結果好巧不巧的,居然聽見了兩個男人的爭吵聲。 她生怕自己的耳朵又幻聽了,便支棱起來又仔細聽了聽:不對,好像真是有兩個男人的爭吵聲! 嗯嗯!她旁邊跟著的哈哈贊同地直點頭,又補充道,而且似乎其中一個是二公子! 嘖,那還愣著干什么?齊笙擼起袖子,悶頭就要趕緊往里沖,快走啊,我看誰敢欺負我二哥! 作者有話說: 侯爺歸來 聽說夫人想吃野兔和山雞 他一個激動,十萬只雞和兔子成功絕跡!!! 第49章、引起她注意 齊景西對他腦子不大靈光這件事心里很清楚, 故而他平日都是把自己困在小院里,很少出府。 更何況他明面上并沒帶什么護衛(wèi),齊笙還挺怕他碰到哪個不長眼的,會挨欺負受氣。 但齊笙就不一樣了。 她穿來南晉五年, 為了保護薛域, 最沒少干的事兒就是橫行霸道、仗勢欺人,以至于上到左右相之子、兩位親王, 下到一般的小官小吏、市井平民, 沒誰是她不敢懟的。 我倒要看看,是誰家小子。齊笙握緊手里的雕花小弓, 冷哼一聲繼續(xù)往前走,居然敢跟我 她裝X的自言自語還沒說完,就又聽見在原本只有男人的爭吵中,夾雜著一聲女子尖細的高喊:你是哪家府里的公子,可又知道我們兄妹的爹是嗎? 廢話,你不說, 誰能知道? 齊笙慢吞吞地頓住一下腳步,果然聽見女子趾高氣昂地交代出來:我們的爹爹, 可是新上任的金吾將軍! 唔,金吾將軍?什么破玩意兒? 就這、也敢拿出來顯擺? 齊笙正打算教他們做人,告訴這對兄妹什么叫真正的公卿貴族,就聽得齊景南語氣好奇地重復了一遍:嗯?金金吾將軍? 他在此方面知之甚少, 顯然不知道這官職是干什么的, 但好歹捕捉到了新上任三個字,便熱情地拍拍手掌, 憨憨笑道:升官了哎, 恭喜恭喜! 嘖, 恭喜他們個毛線? 二哥,果然還是太單純。 齊笙好不容易略微瞅見了點齊景南的身影,正打算沖上去為他出頭,就見她親愛的二哥抿嘴沉思了下,又笑容燦爛地仰起腦袋,有話學話道:哈,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齊笙滿臉驚喜地眨眨眼:嗯?二哥出息了,終于學會自報家門了? 她和那倒霉的兄妹倆一塊屏氣凝神,就等著齊景南語出驚人、震撼全場,結果卻只聽他蓄力之后、聲音嘹亮道:我meimei,可是齊鄉(xiāng)君! 齊笙左腳踩到右腳,整個人差點摔倒。 錯了啊喂我的親哥,你提我干什么?提咱們爹爹啊! 這不離離原上譜嗎? 誰知那倆兄妹聽見這話之后,居然真的同時倒吸一口冷氣,驚惶地面面相覷:什么?齊齊鄉(xiāng)君? 本朝沒有公主,不就只有那么一個齊鄉(xiāng)君? 等到齊笙唉聲嘆氣地撓撓頭,終于趕到事故現場時,竟就見那對兄妹變了臉、正笑嘻嘻拿著只血呲呼啦的山雞,塞給齊景南:二公子,誤會,誤會,都是一場誤會! meimei!齊景南眼神好使得很,最先瞅見齊笙,并沒伸手拿山雞,委屈巴巴地湊到她身邊,你來了啊! 嗯,二哥。齊笙倚靠著樹,挑眉看看那對老實如鵪鶉的兄妹,雙手抱在胸前,怎么著,出什么事兒了?我也挺好奇的,說說唄。 齊齊鄉(xiāng)君。站在前頭的少年不自覺彎了個身,咧唇笑道,沒,沒什么事兒。只不過在下的箭,剛剛一不留神,射中了二公子才打到的山雞,在下只是跟二公子鬧著玩兒,哈哈哈哈哈。 鬧著玩兒?少年笑得費勁巴力,齊笙臉上卻并沒有半分愉悅之意,本鄉(xiāng)君怎么不覺得好玩? 她又扭過頭,神色凜然地看向齊景南:二哥,剛剛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說。 嗯,就是剛剛。齊景南埋頭細想,指著那個面如土色的少年道,我才打到只山雞、想拿回去帶給你吃,然后他的箭就射過來了,非說是他先打中的,還跟我吵 旁邊的兩兄妹抖如篩糠,滿臉沉痛,平時頭一次想賞給自己兩個最愛吃的大耳光。 齊笙稍稍清了清嗓、皮笑rou不笑著問他們:嗯?是這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