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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齊笙一點兒也不覺得,她能成為霸總文里被保姆說你是少爺?shù)谝粋€帶回家的的那種女主人工,一點兒都不科學(xué),好尷尬的。 就算薛域他有病,她也不能跟著一起犯病。 嘖,是嗎?那他為什么對面首741系統(tǒng)又咔咔搜索了一通,那么討厭呢?難不成 嗷,我想我又懂了!齊笙眸光一亮,興奮地拍拍大腿,直接搶答道,該不會是因為嫉妒吧? 語音已經(jīng)不足以表現(xiàn)741的驚駭,所以它震撼之下,把嫉妒兩個字打到屏幕上放出來,宿主你說的是這意思? 對啊,像你告訴我的那樣,薛域八成是有隱疾,無法人道,別說侯爺、當(dāng)皇帝都毫無用處。但面首雖地位底下,但起碼身體倍兒棒,甚至那啥上的功夫還很好,薛域雖說對于男女之事不感興趣,但向來自卑敏感,他能不嫉恨嗎? 741系統(tǒng)被繞來繞去也沒能最終明白,只在齊笙說完話之后附和了一句:雖然但是聽起來,好有道理的樣子。 我猜測薛域約摸是身有隱疾,又不巧被面首什么的刺激過,才變成這樣的吧。齊笙滿眼悲憫地抬眸朝他望了望,無奈慨嘆道,由此看來,薛域這孩子也挺可憐的,就別嘲笑他了吧。 永平侯。齊笙越想越通透,徹底明白了之后,心底對薛域同情就如同火山爆發(fā)一樣,轟隆轟隆地往外冒,連哄帶安撫著對他莞爾笑笑,你別難過,其實我跟你一樣,也覺得面首很可惡的! 難過?嗯?好像有哪兒不對勁。 可聽到齊笙這話,薛域依然登時就背不疼了,腿不酸了,甚至渾身舒暢,嘴角都快咧上天了:齊鄉(xiāng)君果然這么多年,還是和當(dāng)初一樣好。 她真聰明伶俐,她站在自己這邊,她好善解人意! 雖雖說他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足以證明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果然沒錯。 你看,薛域他笑得多開心啊。 只要薛域心里能舒坦高興,讓她跟著罵面首都是烏龜王.八蛋都行。 齊鄉(xiāng) 離薛域的侯府大門只有十幾步路的時候,齊笙忽然聽見有人在滿心好奇地喊她:小妹,你做什么呢? 我,沒干什么啊。齊笙的腳步猛地一頓,扭頭擺擺手,嘻嘻,二哥,你怎么跑到這兒啊? 吃飽了撐得了,出來逛逛。齊景南目光警惕靠過去,來回打量了幾圈薛域,這男人長得很好看哎,笙笙,是你新養(yǎng)的面首嗎? 齊笙: 不,不不不,哥哥你又忘了,這是永平侯!哪里有什么面首?齊笙急匆匆捂住齊景南的嘴,又抽空扭頭瞅瞅面色陰沉的薛域,那什么,永平侯,你別見怪,我二哥他 無礙,齊鄉(xiāng)君,既如此、我先回府去了。薛域極力壓制,并沒表現(xiàn)出任何不適,鄉(xiāng)君也受累了,我們、下次見。 薛域春光燦爛的那張笑臉一直保持住踏進侯府的門檻,就又急速地垮了下來,想起來沒尋的仇,咬咬牙說道:阿虎,你過來。 哎,哎。阿虎顯然嗑侯爺和準(zhǔn)侯夫人上了頭,樂得直顛顛,您有什么吩咐? 薛域嫌惡地脫下沾了血跡的大氅、隨手扔到火盆里,眼睜睜看它被燒掉,嘴里含了一顆糖、語氣冷冽道:去吩咐幾個可靠的人,別莊的大夫人,做干凈點兒,別留痕跡。 阿虎:是。 好家伙,扭頭便翻臉殺人這種事兒,果然還得看他們侯爺。 * 自以為能被齊笙選中、豢養(yǎng)進國公府里當(dāng)臥底的五個男人望穿秋水、等了又等,卻壓根沒有等來再這丫頭意欲挑選面首的動靜。 汝娘的,什么情況?紅衣男子眼瞅著另一邊的五個姑娘已分好目標(biāo)、準(zhǔn)備逐個擊中,生怕自己到手的功勞被搶走,徹底要崩不住,急得來回轉(zhuǎn)圈道,難不成這臭丫頭想養(yǎng)面首只是說著玩,故意耍我們的? 故意耍我們可能沒有。跟蹤觀察了齊笙很久,對她已有了解的老五顫顫伸了伸手,用心解釋,說著玩倒極有可能是真的。 畢竟在他用以記事的小本本上曾寫過,這位姑奶□□天還說要連吃三天的臭豆腐,第二日又轉(zhuǎn)成了八寶齋的桃花酥。 晌午明明才說逛累了回去歇一天,結(jié)果下午又晃晃蕩蕩地出來了。 她就自己隨便說出口的話,興許連自己都沒當(dāng)回事兒,才不會往腦子里記。 可惡,這臭丫頭,竟敢說話不算數(shù)!五個男人滿腹哀怨,異口同聲、恨得直捶桌角,用話把我們五人誆騙至此,又不要了,實在可惡至極! 就這慷慨正義的架勢,不知道的肯定得以為齊笙這人風(fēng)流成性,挨個把他們給始亂終棄了。 不行,這樣不可,我們五人被千挑萬選出來,如此跋山涉水地到了京城,絕不能無功而返,回去給他們看笑話!。紅衣男人帶頭振臂一呼,想要蒼天知道他們不認(rèn)輸,老五,你跟蹤了她這么多時日,想是已把她的脾氣都摸個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