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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大尾巴狼! 直到齊笙眼瞅著薛域離她太遠(yuǎn),再也救不回來,只能默哀三秒鐘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并滿臉沉痛地閉上眼睛。 就聽見嘭的巨響過后,薛域的腦袋,果然正正好好,撞在一棵路邊的大榕樹上。 哎呀,太殘暴了,這倒霉孩子。 可齊笙尚還不知道,她又雙叒被人給盯上了。 作者有話說: 薛:接下來不能見老婆的半個月,已經(jīng)開始想她,想她! 第79章、可憐兮兮 依然是在京城某處不起眼的府邸里, 幾個郁郁不得志、絲毫找不到機(jī)會下手的臥底們神色凝重地面面相覷。 主子來信說,我們再沒個人能接近、混進(jìn)靖國公府里,就讓我們十個紅衣男人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來已經(jīng)白搭進(jìn)去李小五, 嘴角忍不住抽抽, 不,九個, 每人剁一只手送回去交給他。 嘖, 不,這也太血腥、太殘暴了。紫衣女子望向自己的那對纖纖素手, 擰緊秀眉、輕聲細(xì)語地慨嘆,那么遠(yuǎn)送回去,那不得臭了么? 在場眾人: 咳,阿紫,重點(diǎn)是在這兒嗎?紅衣男子悲嘆命運(yùn)不公、十分憤怒地敲敲案桌,激昂慷慨道, 兄弟們幾個也沒想到,太后居然薨逝, 走得那么著急,雖說太后之死算不得國喪,不禁宴樂,可抵不過那姓齊的臭丫頭片子裝孝順, 整日整日不出門, 哪怕趕上她出了門,也不近畫坊和樂坊, 我們即便偽裝成畫師和琴師, 那也無甚機(jī)會接觸她。 是了, 就是,誰說不是呢?穿藍(lán)衣的男子小二簡直不能再認(rèn)同、拿出封被研究透了的來信點(diǎn)點(diǎn)頭,更何況小五告訴咱們,那丫頭片子身邊有個男人是瘋子,殺人不眨眼的,讓我們切莫要小心、離他遠(yuǎn)些 經(jīng)我多日觀察,總纏著齊笙那丫頭的男人、正是她剛定下的未婚夫婿。小二越說越心緒低迷、話題沉重,茫然掃視了一周,所以哥們兒幾個誰頭鐵命硬,還想去碰一碰。 全場鴉雀無聲。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只要他們沒瘋,就絕不敢輕易答應(yīng)。 你以為我們就好得了多少嗎?紫衣女子帶領(lǐng)姐妹們,同時揾了一把辛酸淚,齊笙那死丫頭不出門,齊家那幾個兄弟就全不出門,前幾日阿黃聽見信兒、在外頭守了整整兩天,人都快被北風(fēng)給風(fēng)干了,也沒見他們有一個出來!傷風(fēng)到這會兒都沒好! 啊嚏! 紫衣女子攤攤手:你們看吧,咋辦呢? 或或許我們可以試著把格局打開。一直坐在邊角里沉默寡言的綠衣女子顯然也被逼急了眼,訕訕著嘗試提議道,為什么非得男人去勾引那丫頭,我們就去接近那幾個臭男人? 紅衣男子眸光閃爍,深吸了一大口氣、似是領(lǐng)悟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說? 小姑娘接近小姑娘不是更容易更不容易招人懷疑么?那丫頭雖然說頭腦比常人都奇特,最基本的良知和人性,總還是有的吧? 綠衣女子話音未落,就瞅見滿堂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起來,齊齊朝她這邊投射,給她盯住了。 她嚇了一大跳,身子發(fā)抖道:如如果不行的話,當(dāng)我沒說 阿綠,可以啊,這回我看行! 不錯,真不錯,沒想到今兒,屬你腦子是轉(zhuǎn)得最快的! 那不如就趁此大好時機(jī),你去會上那丫頭一會! 身為一堆傻缺中的智謀擔(dān)當(dāng)真可怕,阿綠在滿耳朵的奉承聲中被暫時迷暈了頭,可若能預(yù)料到她此后的遭遇,她只想由衷地多說一句 這腦子,她不要也罷。 此次冬至祭天,靖國公夫婦、和他們那唯一能沾點(diǎn)正常的大公子齊景東都會跟皇帝同行,只留下臭丫頭,還有那仨蠢兒子,三個人的腦子加一起,都頂不上一個正常人的腦仁重,根本不足為懼。 更何況最近那臭丫頭又憋不住、頻頻出府了,你趕快去趁機(jī)接近她,哪怕暫且進(jìn)不了靖國公府的門,也先去接近她、騙過她 我就不信,咱們眾志成城、還會次次輸給一個十五歲的丫頭片子! * 冬至的前一天清晨,齊笙為給爹娘和大哥送行,難得起了個早,裹著巨大而厚重的斗篷,被哼哼和哈哈推到府門的檐下認(rèn)真開口: 爹爹,娘親,大哥,你們路上慢行,早些回來,我我我等著你們。 好。靖國公躬身蹲過來,給她把漏開一條縫的斗篷重又系緊了,笙笙聽話,乖乖待著,等爹爹返程時,一定把沿路好吃的好玩的都給你帶來! 還有,娘親因有誥命在身,也不得不去,最放心不下你。楊氏拍了拍齊笙的后背,又撫摸著她的小腿,哼哼哈哈別忘了給小姐每日換藥,爹娘都不在,你可要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少出去走動,知道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