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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竹迎: 齊笙、薛域: 帶不動,真帶不動。齊笙甚至還頗為沉痛地拍了拍額頭,姑娘說自己冷是什么意思,很難理解嗎?這傻子又在抖什么機靈? 所所以薛域笑意盈盈地接過話去,是不是當屬我最為機靈? 啊哈哈哈,是啊。齊笙回想起來差點就把自己給壓死的窒息感,干笑了幾聲點點頭,你也就只能跟這兩個人比,險勝一局了。 作者有話說: 哥哥,我冷。 一號選手周長渡:冷你還出來干什么?冷你還穿這么薄! 二號選手薛域域:來,老婆快穿,都給你穿。 三號選手楊明祺:啊哈,還好我穿得夠多,我不冷! 第97章、親親 不過話說回來, 笙笙,你可還有什么想要的么?薛域低頭掂了掂自己腰間系著的錢袋子,極有些難為情,怎的出來半天才花了這么一點兒?走, 不如我?guī)闳ベI些首飾去? 他好容易才逮著這么次機會, 只想一文不剩地都給她花干凈,并不愿意齊笙笙給他省錢。 依照薛域以往的經(jīng)驗而言, 小姑娘家家的東西, 首飾該是最貴的。 不要,我首飾可太多了, 且來來去去就那么些樣式,你送的也不少,還有好多我都沒戴過呢。齊笙張開小口咬了下狗狗糖人的耳朵,并不為所動,不要了不要了。 那胭脂水粉? 不要。齊笙還是搖頭,我用的胭脂水粉, 都是玉容齋里制好了送到府上去的,你不必買的。 那那那薛域就一心想給她花銀子, 依舊不肯放棄,我去帶你去綢緞莊瞧一瞧,給你做幾身衣裳吧? 齊笙笙長得這樣好看,定然穿什么都是最美的小姑娘。 不用了啊。齊笙坐在路邊的凳椅上晃了晃小腿, 只露出一點點的鞋尖, 惠妃娘娘前些日子差人送來,說是外朝進貢來的上好云錦, 我都還沒用上呢。 惠妃疼她、拿她當干女兒看是認真的, 想通過她把靖國公拉攏到肅王這邊也是真的。 這樣啊未來娘子的母家比他更有錢、什么都不缺, 這下可把薛域給愁壞了,他又使勁琢磨了一陣,驟然雙眸點亮道,啊,笙笙,你要不要吃東西?走,我?guī)闳グ藢殬?,你想吃什么?/br> 又又吃啊?齊笙隔著衣裳揉了揉自己平坦柔軟的小腹,剛吃了糖人、又喝了熱羊奶,我好撐的 哦。薛域眼饞地盯著齊笙在摸自己的肚肚,強忍住發(fā)癢犯賤的手和也想給她揉揉的沖動,那你 薛域,我能多嘴問一句嗎?齊笙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他的小臂,眉眼彎彎地笑笑,你帶了多少銀子?不會足夠買這里整整兩條街的吧? 那倒不至于。薛域認真掰扯著手指頭算計了番,應該也就只夠買一條街的吧。 齊笙: 其實我什么都不缺,也無甚要買的玩意兒,你也不用帶這么多,還不如留著,嗯,留著 齊笙把話給說到這里,還真又卡頓住了,實在想不出讓薛域把銀子留著要干什么。 好像沒什么用,又好像還有那么點兒用途,可惜她貌似有點卡殼、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了。 齊笙捧著瓷碗搖頭晃腦,漫無目的地朝四處張望,冷不防就在沒見真容時就聽到陣十分吵鬧且急促,顯然是飛馳而來的馬蹄聲響。 空中瞬間被掀起一層輕薄而灰蒙的揚塵,即使沒落到齊笙的碗里,她也面露不悅、不再打算喝了,專心湊熱鬧地去看,駕馬而來的那兩個人形輪廓。 呦,這不是周長渡和周長潯嗎?齊笙等他們兩個都并行過去,才又瞇起眼睛猜測他們此行的蹤跡,那不是宮門的方向嗎?趕得這樣急,看來事兒不小啊。 唔,確是比我意料之中的,快了點兒。薛域居然還一個順口,就給她把話給接上了,不過倒也并非是想不通的。 靖國公雖說如今活得像個閑人,幾乎成天都無所事事,可也并不代表他沒有腦子。 刑部審出的那所謂是張百戶劫持綁架了齊笙的結果,靖國公必然是不會相信的,且他八成也同樣查到了右相頭上,只不過苦于沒有證據(jù),只能暗戳戳地報復。 什么啊什么啊?薛域老是講得不清不楚、還一直說一直笑,這回徹底把齊笙這個好奇寶寶給激起來了,終于沒再忍住想聽聽熱鬧,薛域你在說什么?也讓我聽一聽,告訴我嘛。 嗯?想知道啊?薛域挑挑眉頭,滿臉得意地盯著完全被好奇心支配住了的齊笙,偏偏水仙不開花他裝蒜,把齊笙喊過來,對她附耳道,我就不告訴你! 你!臭不要臉!不說就不說!我才不想知道。齊笙罵罵咧咧地托著腮幫子,氣鼓鼓扭過臉去,嘴里還哼哧哼哧地不服,死薛域!那你就別說了!這輩子都別說了,憋不死你!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