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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奴家也不知道,如這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來此,都是不愿泄露身份的,也沒人會去多問。 嗯,你說的也是。齊笙攪了攪手指頭,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紫蘇道,jiejie,你們這兒的花魁,有沒有和旁人不一樣的地方,比比如說只只是個彈琴論詩的清倌兒之類的? 公子真會說笑,咱們明月樓里的姑娘們,都只賣身、不賣藝的,所謂什么彈琴、唱曲兒、起舞、吟詩作對的,都不過是取悅恩客的手段罷了,花魁怎的了?花魁也是一樣的。紫蘇漸漸把肩膀逼近到齊笙那邊去,語氣和眼神里都帶著些媚態(tài)和勾引,月盈jiejie她艷舞跳得可好了,極能招引男人的,不像我,學(xué)不會這種做派,不過公子若是喜歡 不不不,不用了!齊笙把金瓜子往紫蘇面前一推,我不喜歡給人沏綠茶的,你也出去吧,我想先聽著小曲兒在這待會兒,不必再讓別人進來了。 薛域。齊笙敲敲桌子,喊了喊接著觀摩古董花瓶和壁畫、努力聽對面墻角的薛域,過來你有沒有聽見什么有用的東西? 好像聽不大清楚。娘娘子,我告訴你,你可得撐住了。薛域撓著頭,支支吾吾道,好像我聽見了什么想,什么伺候,還有什么孩子之類的,別的他們說話太小聲,我聽不清,還怕聽見什么,不該聽到的。 想、伺候、孩子? 好家伙,僅這短短五個字組合到一起,放在現(xiàn)代都能拍一百部狗血家庭倫理大戲。 娘子。薛域趕緊過來給齊笙撫撫已經(jīng)氣到劇烈起伏的胸口,你別太懂你了,可能我聽錯了 好,我不動怒。齊笙用力粗喘了好幾口,稍稍平復(fù)下來后,還是沒能忍住,我生氣行了吧? 你說、我爹爹居然做這種事,他對得起我娘親嗎?啊?難道真是所有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日子過久了都變心? 不不不。薛域趕快更湊近了發(fā)誓,笙笙,男人還是有好東西的,比如我我不會,我不會的。 你才跟我成親三天。齊笙越看這狗男人越不順眼,誰知道你二十年、三十年后是什么樣的? 不行,不行不行,我還是不能信爹爹會背叛娘親。齊笙騰地站起來就要出門,我不能胡思亂想、這就得去找我爹爹當面問清楚! 不,不不不。薛域一把將齊笙死死抱住,笙笙,你不能去,你萬一看到不該看的你還小那是你爹爹 你放我走! 我就不放! 撒手,我要出去! 我就不撒! 哎呀你煩死了!齊笙拍打了好幾下薛域的手背,我茶喝多了,想去方便一下!松手! 哦哦哦,這倒可以。薛域訕訕把她撒開,那娘子,你快去快回,我等著你。 少廢話,你接著聽一聽,看還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沒有。 齊笙剛剛跑出房門沒多遠,迎面就追過來個醉醺醺的年輕男人,她并沒在意對方是誰,躲了躲后就要繞他過去。 誰知道男人偏不讓路,硬是要堵著她不讓走,看清楚她是誰后,還出口嘻笑:呦,這不是福清郡主嗎? 笙丫頭,你這愛玩都玩到青樓來了,從沒見過你這身打扮。昭王喝多了酒,顯然有些上頭,伸手就要去摸她的臉,你別說,還挺俊俏的。 滾!齊笙被憋得更沒好氣,直接躲了躲、罵道,把你那臟爪子拿來! 嘖,今兒就你自己一個人?沒帶護衛(wèi)?昭王看了看她身邊確實沒誰跟來,越發(fā)大膽,來人,本王喝多了,把這兔兒爺拉到本王的房里去 反正他趁醉認不清,完事兒就說以為是個男人。 誰讓她自己這身打扮跑到青樓來的? 昭王剛說完這句話,后腰上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誰?哪個不要臉的敢踢本王? 哦喲,原來是昭王殿下,失敬失敬!薛域繞到前頭,嬉皮笑臉地拱拱手,殿下恕罪,方才走路沒看見這有人,不小心輕輕踢了您一腳。大概臣和笙笙成親后,大概是害了夫妻病,眼神兒也不太好使。 昭王: 神你娘的眼神不好使的夫妻病,這也是會被感染上的嗎? 作者有話說: 昭王:!!!賤人!!鯊了你! 第134章、歪理邪說 笙笙?真是她?靖國公聽見外頭的動靜后, 驀地把手里的茶杯摔到桌面上,拉拉下臉來嘮嘮叨叨,這孩子、跑這兒來做什么?胡鬧!薛域干什么吃的?都不看好照顧好她? 國公爺。月盈沒敢多問,只給靖國公又把夜光杯里的茶水添滿, 抬眼望門口掃了掃, 外頭似是有人在爭執(zhí)鬧事,要出去看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