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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哎,我說袁兄,你說歸說,怎么還帶容貌歧視的呢?可不興這樣的! 就是。賈侍郎這死道士陰陽怪氣地撇撇眼,袁兄啊,真要奉承,你也得挑對時候,禮部原定卯時點卯,可這都快辰時了、這薛域還沒到,你就說這些吹捧話,他能聽得見嗎? 咳。薛域頭戴烏紗帽,穿一身緋紅的廣袖官袍,站在門口輕咳道,誰說本侯、呸,本官聽不見的? 薛域滿臉威嚴(yán)、趾高氣昂地正要進去時,卻低估了自己的身量,誤使得官帽直接被門框給削了下來:嘶。 大人,您當(dāng)心。隨行的小廝趕緊從地上撿起來官帽,礙于身高差實在夠不著,可又不能讓大人為他低頭,只能拼了命去、費老大勁才給薛域重新戴好,大人,您請。 呦,諸位都在啊。薛域晃晃悠悠地進去,把視線掃了一周議事廳里的同僚們,心下對很久沒聽過的jian生子三個字極度不爽,但還是笑意盈盈地直接走到上首坐下,你們倒還都來得挺早。 是尚書大人來得太晚了。賈侍郎冷著張臉提醒道,前任李尚書有令,本部每日卯時,都要趕到點卯。 哦,李尚書。薛域悠悠翹起來二郎腿,那他如今人呢? 回大人的話。袁侍郎放下花生,躬身走過來應(yīng)道,兩個月前,李尚書府里的第六房和第九房小妾在后宅爭斗打架,李尚書跑去拉架時,意外腳底打滑,跌倒井里摔死了。 哦,那是挺慘的。薛域甩了甩官袍,繼續(xù)道,那這李尚書在時,自己可曾每日按時點卯? 袁侍郎再回:從從未。 嘖,既然他們?nèi)硕紱]了,李尚書自己也沒守過,那他定下的規(guī)矩當(dāng)然也不算數(shù)。薛域伸手接過小廝遞過來的一盞清茶,低頭飲了大口,從即日起,照本官的規(guī)矩,禮部便改成辰時點卯,申時散值,每兩日休沐一天,爾等可有異議? 滿廳官員: 那這跟直接不干,有什么區(qū)別? 賈侍郎頓時又不干了:自然是有! 薛域挑著眼鄙視了他一下,輕飄飄道:有也沒用,我不聽。 賈侍郎: 本官知道,你們定會覺得,這與不做事,沒什么區(qū)別,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薛域把眼神靜靜掃過下首方才說他jian生子吃軟飯的兩個小官,進了禮部后,少點嘴碎的閑談,多干正經(jīng)事兒,肯定能做得完。 本官看你們兩個閑得很,那正好,你們倆就去把本官辦公所用的房間,好好清掃一遍。 大大人。小廝靠過去給薛域悄悄提醒,您的房間小的已讓人打掃過了,這兩位是付員外郎和甄主事,各有差事,不干這些粗活的。 那我不管。薛域招招手,喊過來袁侍郎,抓了把他兜里的花生,我管他是干什么的,我讓他打掃,他就得打掃。 清掃干凈了,你不會弄臟了,再重新打掃么? 小廝: 咳,是是是。 賈侍郎眼望著薛域并沒做事的意思,起身又要走,便跟在他身后又急急問道:本部兩個月來,積壓了許多公務(wù)亟待處置,尚書大人不辦差事,這是要往哪去? 你誰啊?你管我?薛域勾著袁侍郎的脖子,桀驁地轉(zhuǎn)過身,我是尚書還是你是尚書? 咳,回大人的話。小廝再次提醒,這位是賈侍郎。 嘖,假?確實不像真的。薛域望向這個頭戴純陽巾、身著道袍、手握拂塵的死道士,重新擰了擰眉,侍郎就該有個侍郎的樣子,你這身打扮都什么東西?還不快換掉?在這兒丟我們禮部的臉,走出去簡直有損京城的 對了,齊笙笙說的那詞兒叫什么來著? 他想起來了。 薛域拍拍腦門:對,市容! 賈侍郎: 如有機會,他一定給這兔崽子點顏色瞧瞧。 行了別暗戳戳在心里發(fā)毒誓罵本官了。薛域揣揣手,嘚瑟催促道,有那閑工夫,趕緊把衣裳換了去吧。 小姐,小姐快醒醒,不好了小姐。 齊笙捂了捂臉,迷迷糊糊回道:怎的了?爹爹想趁薛域不在,喊我回府去玩兒? 不是啊小姐!哼哼哈哈急得跺腳道,白白,白白不見了! 齊笙一骨碌驚坐起來:什么? 作者有話說: 薛:我升官了家人們,十八歲,禮部尚書,沒靠自己,全憑老丈人和娘子。 薛域域好像零零后整頓職場啊哈哈哈 第139章、喵嗚 小小姐, 都是奴婢不好。哈哈哭哭啼啼,跪在齊笙床邊不停叩首認(rèn)罪道,您早囑咐過奴婢,要一刻不離地看好白白的, 奴奴婢剛剛卻在給白白拿小魚干和貓食的時候一個沒留神盯住它, 回來它就不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