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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那個待會兒再說,你的血我都快給你捂不住了。齊笙咬咬牙,這就嗚嗚咽咽想哭,我扶你回房,阿福,趕緊的,把郎中喊過來。 好,小的這就去。 薛域傷得厲害,齊笙實(shí)在擔(dān)心,干脆就把個郎中給留在了府里。 呦呦呦,怎的又哭了?血是我身上流的,我都沒哭呢?薛域躺上床,還嬉皮笑臉地抬著手道,笙笙,小笙笙,乖,不哭了嗷,夫君給擦擦?給親親? 什么臭豬蹄子,你可老實(shí)會兒吧你啊!齊笙一把將薛域給按住了,親你個豬,不許動了。 郎中進(jìn)來給薛域驗(yàn)過后,果然說是他的傷口一不留神、又給崩開了,齊笙罵罵咧咧地抓著他的手:哎、沒事,重新縫吧,疼你就掐我。 嘶,這讓他怎么能舍得? 薛域在整個縫合全程,只是拿指腹反復(fù)摩挲過齊笙的手背,來回在那里蹭蹭,頂多只是最疼的事后蹭得快了點(diǎn)兒,留他自己滿頭汗。 你看,都說了讓你掐,你非不掐。齊笙擰了把手巾給他擦擦臉,咱倆關(guān)系在這擺著呢,你客氣什么? 薛域:那我也不忍心啊,這要讓岳父大人知道,不得抽死我? 齊笙:我我爹爹他 你放心,我不會讓岳父大人有事的。薛域想了想,對了笙笙,等會兒你代我寫封信吧,交給阿福,他知道該怎么做。 好,給誰的? 藍(lán)綸。 行吧,那等會兒再說。齊笙俯身去解薛域的腰帶,笑得滿眼燦爛,這會兒我先給你 嗯?什么?薛域頂著滿臉期待,來吧,哦喲,笙笙想對我,做什么? 臭流氓!你在想什么呢?齊笙慢騰騰給他脫褲子,我想給你脫光了、擦擦身子,省得你還得躺著休養(yǎng)些天,會臭的! 薛域咽咽口水,還是覺得喉嚨有些干,那我,我哪舍得讓你伺候我,這要是讓岳父大人知道了,我罪嘶。 齊笙一把將溫?zé)岬氖纸響坏窖τ虻钠?股上:你哪那么多話?這種事咱們關(guān)起來的夫妻事兒、你還好意思、用得著跟我爹爹說嗎?我就擦了怎么著吧?之前我好胳膊好腿的時候,怎么你還伺候我沐浴來的呢? 煩死了你羅里吧嗦的。齊笙一頓cao作猛如虎,直接就哼哧哼哧給他把兩條長腿給擦了干凈,隨后蜿蜒向上時,盯了盯薛域的弟弟,這里還怪脆弱的我我我盡量給你輕一點(diǎn)兒,你可千萬別亂動,萬一有個萬一,這是一輩子的事。 好,我不 薛域含羞帶臊地點(diǎn)點(diǎn)頭,誰知道齊笙居然隔著好幾層手巾,又給他賣力地擦擦,邊擦還邊自言自語道:嘻,還有這對蛋蛋,也不能忘了,誒嘿! 薛域被噎得說不出來話:你,齊笙笙,你你你 你小小年紀(jì),這這這是在哪里學(xué)的?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跟他,那沒事兒了。 我什么我?齊笙賣力給他擦完后,像是想起來什么,扭頭又取過來夜壺,對了,你似乎挺久都沒小解了吧,憋得慌么?不用客氣,我?guī)兔Γ銇戆伞?/br> 薛域: 他必須是承認(rèn),自己屬實(shí)是有點(diǎn)怕了。 笙,笙笙你聽我說,我啊 你什么你啊,你快點(diǎn)的啊。齊笙又給他往上懟了懟,瞧見沒有反應(yīng)后,還催促似的幫他往里送,嘖,怎么又不行了? 笙,笙笙薛域堵了一口氣,差點(diǎn)給自己憋死,你別對它這么粗暴啊,粗暴點(diǎn)兒對我無所謂,它可不禁這么折騰的啊啊。 我知道噓噓,噫,好了,解出來了。齊笙又認(rèn)真瞧瞧,臉上漾出極為喜悅的微笑,夫君,你真棒! 薛域: 救救命,笙笙咋變這樣了呢? 論sao氣是吧?他可是從沒認(rèn)過輸! 薛域冷靜之后,偷偷摸摸、瞥瞥齊笙笙在衣裙包裹下、不盈一握的纖腰,舔了舔嘴唇:我說笙笙,你最近累的、是不是又瘦了? 啊?有嗎?齊笙撓撓頭,我怎么不覺得? 咦,沒有嗎?我不信。薛域嘁了嘁,除非你把衣裳脫了,給我好好看看。 呵,薛域,你這算盤打的,我都聽見它響了。什么瘦了胖了的,你就是饞人家的身子,你下賤!齊笙跑過去,飛身跪在床沿上,反正你這會兒也動不了,看我不 夫人,侯爺!阿福隱約聽見了他們小夫妻在打情罵俏,既不敢打擾,更不敢不通報(bào),國公府的大公子來了。 哈,哪來的大公嘶,我大哥!齊笙趕快跳下床,慌慌張張去穿繡鞋,呔,還好沒聽你的脫衣裳。 齊笙笙,你好了嗎?薛域低頭瞄了眼自己,滿臉哀怨,哎,你倒是把褲子給我穿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