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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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溫母打完電話事后后悔來著,起碼得跟丈夫商量一下,但薛有成口才多好?姿態(tài)又放得那么低,她稍一松口,便讓他有機可乘,到底上了年紀,容易心軟,見不得拆的、分的、離的,愛團團圓圓多些。 她跟丈夫說了,溫父說那得回家跟小喜說一聲,兩人神色凝重。 晚上吃飯時他們小心試探了下溫喜的口風,溫喜沒他們想象中的反應激烈,她只是皺著眉問:“他打電話給你們了?”沒等他們回答,她自顧自說:“算了,他想來就來吧。” 她的反應讓溫父溫母摸不準什么個意思,兩人瞧著關系也沒那么僵?可這樣為什么鬧到離婚這一步?溫母胃口不佳,光顧著給女兒夾菜,溫父心疼妻子的cao勞,給她夾了幾筷子。溫喜看著桌上的筷子轉悠來轉悠去,也沒見少多少菜。 第二天溫母接到薛有成的電話,薛有成謙和地問她:“媽,明天下午我方不方便過去看看小喜?”溫母說可以。掛了電話,她掃了眼女兒,難得得在這事后還為薛有成說好話:“不管怎么樣,小薛脾氣是好?!?/br> 昨天他們清楚了溫喜的態(tài)度,溫父尋思還有希望,此時便搭腔:“唔,彬彬有禮?!?/br> 溫喜當作沒聽見,她在跟謝辛聊天,流產過后謝辛是她唯一一個愿意說心里話的人。她說得多,他回得少,很多時候她在說下下個話題了,他才姍姍回第一個問題。也許是因為他忙,也許是因為他在有意地保持距離。 可溫喜不在意這些,她只是迫切需要權威來說服自己——謝辛和她當時的就診醫(yī)生都說性生活不是導致生化妊娠的直接原因。溫喜為了給自己洗腦,直接把他們的話翻譯成:生化妊娠和她找鴨子無關。這樣她就可以把一切過錯歸于薛有成而問心無愧了。 薛有成沒急著過去,他托了熟人把溫喜的醫(yī)院檔案給調出來了,翻來覆去看了幾遍,的確是生化妊娠,可心里不信邪,偏要給溫喜安上個“罪婦”的狀名,好像這樣就有理由把她重新圈進婚姻的牢籠里——她弄丟了他一個孩子,憑什么拍拍屁股走人?有什么資格?不得還他一個? 薛有成這樣性格的人,朋友只多不少,狐朋狗友有,社會精英有,忙活了半天,就把溫喜的行程掌獲得一清二楚。 但等他看到溫喜生化妊娠前一天的行程后,薛有成忽然覺得自己不識字了。 薛有成開著車,開了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開錯了道,往新房開了。調了個頭,發(fā)現(xiàn)是單行道,被交警罰下車,薛有成拿駕駛證給交警看,交警看完后還給他,薛有成卻一時半會兒沒接。 交警見他臉色不對,眉心一皺,語氣不善:“喝酒了?” 薛有成聽不見,就站在路牙邊,失神地盯著眼前的車水馬龍,覺得天光慘淡,該用一把火燒亮堂了才舒坦。 交警叫了他幾遍沒見他應,又看他一會兒神情恍惚,一會兒兇神惡煞的,剛要打電話讓人過來——他懷疑是個吸毒的。剛撥出電話,見男人側眸看過來了,那眼里有淚。 交警一愣,把電話掛了,再次把駕駛證遞給他,好言相勸:“兄弟,生活沒有過不去的坎。” 是嗎?薛有成一聲不吭地重新上車,往溫母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