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天真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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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溫喜陪著姜蕓送客,近凌晨的時候才回酒店,拖著一身疲憊,開燈看到薛有成大肆躺在床上,是什么心情?溫喜木木地盯了他一會兒,見他紋絲未動,不知道是睡了,還是裝作沒聽見。溫喜無奈地好言相勸:“薛有成,你走錯房間了。” 薛有成悶悶地“唔”了聲,半晌才翻過身,瞇眼看她:“這么晚才回來?” 溫喜翻白眼,“關(guān)你屁事?!闭f著往浴室走,“你趕緊出去,別睡我這?!?/br> 后面沒了動靜。 溫喜洗完澡出來,見薛有成還躺著,本來躺在被子上,現(xiàn)在整個人鉆了進(jìn)去,他都沒洗澡!溫喜受不了,大步過去拿枕頭拍他,怒煩道:“你怎么還不走???” 睡個覺都不讓人清凈,更何況,婚禮上兩人心照不宣地當(dāng)作陌生人,現(xiàn)在薛有成這番,算演哪處?還有,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他現(xiàn)在手伸這么長? 溫喜揮了幾下枕頭就熱得氣喘吁吁,抬眼一掃,傻逼薛有成都沒開空調(diào),都被他氣無語了。她把枕頭蓋在薛有成頭上,繞過床去開空調(diào),帶著怒氣一連摁到十六度,凍死薛有成算了! 溫喜窸窸窣窣弄出很多噪音來,奇怪的是,薛有成竟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真睡著了?溫喜湊過去,拿開枕頭,掀開被子一角,酒氣熏天,床頭燈下,薛有成眉間的紋路深深兩條,滿頭的汗。 溫喜推推他,薛有成半死不活地,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溫喜以為他醉酒睡得沉,被被子悶得熱,可是幫他敞開被子一段時間了,室內(nèi)溫度也因空調(diào)降了下來,薛有成還是滿頭的汗。 她后知后覺不對勁,薛有成醉酒,不該是這樣的。她又繞到薛有成那頭,摸了摸他的額頭,冷汗涔涔沾她的手心,又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燙得驚人。 薛有成,居然發(fā)燒了。 溫喜有些愣,因為印象里,薛有成身體好得很,唯一一次生病,還是那次她害他跌下床傷了腰… 因此一時半會兒,也沒什么動作。 直到薛有成身體凍得蜷縮起來,溫喜才叫了120,醫(yī)護(hù)人員了解情況后讓她自行就醫(yī)更為便捷。溫喜一向沒啥大主意,于是掛了電話又給前臺打電話請求幫忙,最后跟著兩個酒店經(jīng)理一道把薛有成送上車。 好在路上薛有成就醒了,不然又得麻煩人扛下車。 薛有成捏著眉心,神態(tài)有些迷茫,溫喜好心提醒:“你發(fā)燒了,要去醫(yī)院打針?!?/br> 薛有成睨她一眼,“嗯”了聲,他摸了把口袋,手機(jī)不在身,后背出過汗,此時又涼又黏,薛有成渾身不得勁,問溫喜要手機(jī),溫喜沒多想,遞給了他。 薛有成低頭點開通話,手一頓,才按了助理的電話撥了出去,打完還給了溫喜,前后不過兩分鐘。 一路無話,溫喜昏昏欲睡,薛有成掛水的時候她睡著了。 薛有成凝視著她素顏朝天的倦容,心情五味雜陳,其實今天的婚禮他無需參加,因為無利可圖,反而另得求人拿請柬,而且昨夜就有些咳嗽,早上起來更是昏昏沉沉,可是一見她愉快地收拾行李,馬不停蹄地離開他們的家,他想都沒多想,就追了過來。 明明一次次對她失望,對她心寒,兩人之間的齟齬又把他們隔得越來越遠(yuǎn),可是每每見到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總會自私地想留住,恨不得這份天真與快樂,永遠(yuǎn)留在他身邊,永遠(yuǎn)屬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