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首蛇身的法海強暴
青蛇上前抱住法海的蟒蛇身,剛觸碰到,蟒蛇尾一下子將青蛇柔軟的身體卷了起來,尾尖不停侵犯著白嫩香甜的巨乳,一點點揉搓著胸前的紅櫻,蟒蛇尾鱗片光滑,在皮膚上劃過讓人有說不出的奇妙感覺,身體也在慢慢升溫。 法海一直對自己解釋,這樣做足戲無非是引心魔出來一網(wǎng)打盡而已,并不是有意占她便宜。 “好癢…咯咯~”少女銀鈴般的笑聲闖入和尚心尖,抱著纏著自己的蟒蛇尾在水里游蕩纏綿,突然尾尖放開了自己的胸乳,滑到了雙腿間,向蜜xue探去,半個尾尖插了進去。 “唔…”青蛇悶哼一聲不再咯咯的笑了,感覺異物在自己的下體不斷擴張,有些奇怪的感覺,想讓他停止,又想讓他繼續(xù)侵略。 突然法海停止了,青蛇覺著身體空虛,他不是反悔了?那可不行! 眼神迷離的看著石頭上閉眼打坐的和尚,張了張嘴嬌聲輕喚“法?!?/br> 他在干什么?蛇尾怎么會情不自禁的伸向那處… 法海依舊閉眼打坐,只是眉頭皺了皺,強行壓制著心中的欲望,可越是壓制,身體就越是想要了她。 隨即兩根粉紅色長有大刺比她手臂還要粗上幾圈的大rou棍從水中立了起來。 青蛇滿臉驚訝,隨即又好奇的伸手摸去。 這是什么?好燙… 白雪纖細的手指捏了捏rou棍上的rou刺,有些yingying的,又有些彈性,密密麻麻的rou刺把大rou棍襯得向朵食人花,青蛇看到花心中有個小口,有伸著食指摸了摸那小口,岸上的法海喘息聲加重,青蛇不解的看了一眼法海,轉(zhuǎn)過頭又繼續(xù)研究rou棍。 小口在手指的刺激下吐露些清液,青蛇捻起清液,指尖和小口的清液居然拉起絲,好像很美味的樣子。 連忙把帶有清液的手指放進口中,有些淡淡的腥味,味道像是…燕窩一般! “太好了,這可是滋補尚品,正好帶回去給jiejie補身子!” 青蛇一臉驚喜的繼續(xù)伸手摸去小口,想要更多的清液帶回去給jiejie補身子,兩根rou花一定會吐出很多補品的! 岸上的法海感受到心魔的蘇醒,此時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看到青蛇在做什么,看到她舔舐自己的jingye,瞬間身體燥熱,水里的那根也越發(fā)腫脹。 聽到青蛇的話,瞬間臉黑了幾分,給白蛇補身子?許仙他沒有嗎!她不認識雄蛇的生殖器?她之前不是條雄蛇嗎?難道從未交配過? 就算是自己萬年前修煉時,剛剛化成人形沒什么意識,還跟幾條雌蠎雌蛇交配過,后來受了佛祖點化,成神以后皈依佛門才完完全全戒了色。 不知不覺中,法海猛地發(fā)現(xiàn)心魔要完全占入身體,這樣下去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張嘴想要告訴她快逃,可根本說不出話來。 漸漸的混沌起來,卻意識清醒,只不過心中毫無壓制,一股腦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被占了心智的法海睜開猩紅的雙眼,看著水里赤裸著身子對著自己下體兩眼放光的青蛇,扭動下體向青蛇雙腿間襲了過去。 來到洞口,蹭了兩下就迫不及待的插了進去。 “?。√?!不要…”青蛇痛眼前一黑,大聲哭喊著,雪白修長的雙腿在水面亂踢撲騰。 這時才明白剛剛的巨物是什么。 法海扭動巨尾緊緊纏住青蛇的身體,不讓她亂動,方便自己與她交合。 “臭和尚!你快拔出去!痛死姑奶奶了!”青蛇還是奮力掙扎,一邊還沖著岸上的法海邊哭邊罵著。 不顧青蛇的哭喊,法海繼續(xù)向里進入,痛的她不得不頻頻求饒,“不…不要…嗚…法海…圣僧…師父我錯了…好疼…放了我吧…嗚?!?/br> 青蛇越顯著痛苦,法海身體就越是興奮,下體的巨物忍不住又進去了一節(jié),xiaoxue緊致濕熱,xuerou緊緊吸住巨物,法海舒服的嘆了口氣,真是個妖女!而另一根巨物也進入了緊致的后庭,毫無前戲的擠進褶皺之中,痛的青蛇頻頻尖叫。 先前那根巨物,繼續(xù)向里進入,遇到了一層阻礙,法海想都沒想就沖了進去。 她是他的! 私欲在心里生根發(fā)芽,他要將這女人占為己有。 不顧青蛇的哭喊,法海一沖到底,痛的青蛇弓起身子,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失去了知覺。 法海用蛇尾把青蛇從水里撈了上來,放在岸邊的草地上,脫光自己的衣褲附了上去,一個小麥色皮膚長著蟒蛇尾有著兩根性器的光頭和尚在草地上強暴著身體雪白,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少女。 理智已經(jīng)被欲望沖破,法海對著青蛇無盡的索取,這明明是出家人萬萬不可犯的錯誤,可是,法海已經(jīng)完全被欲望和心魔控制,對待昏厥的青蛇完全沒有一絲絲留情,依舊奮力的在青蛇體內(nèi)進出沖撞,撞的月桂鈴鐺叮當作響也喚不醒他。 足足強暴了叁個時辰,積攢了千年的濃精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青蛇體內(nèi),余精噴射了五六股才停止,少女的肚子瞬間鼓起,像懷孕五個月一般。 射完精的法海趴在青蛇身上喘著粗氣,漸漸靜下來,恢復了理智。 糟了!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之事!竟然在這荒郊野外強暴小妖怪,居然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怎么會破戒! 可又想起剛才的體驗,感覺回味無窮。 “唔…” 青蛇滿臉淚痕,醒了過來,看清眼前的人,嚇得掙扎后退,這和尚八成是瘋了! “別動,我出來,你忍著點痛?!狈êO胍馔?,xuerou卻緊緊吸住巨物不讓出去,扶住青蛇的腰,用力緩緩抽出下體,啵的一聲,二人才分開,青蛇的身體早已麻木,絲毫感覺不到疼,就是渾身的力氣被抽的一絲不剩。 脫離巨物堵塞的xiaoxue,緩緩流出濃精,夾雜著絲絲猩紅,看的法海羞愧的別過臉。 青蛇躺在地上緩了一會,抬眼看著自己和法海赤裸的身體,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張嘴要罵,卻發(fā)不出聲音,試了好半天“你…你強暴了本姑奶奶,犯了色戒,你得對我負責!” 誰知那法海突然雙眼猩紅怒氣沖張,起身還未提上褲子,伸手就向青蛇施法打去。 青蛇以為法海會順從討好自己,畢竟平日里對她還是很慣著的。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法海居然會打她,就算不討好自己,也不該伸手打自己呀! 沒想到他卻是像吃了大虧一般,下手絲毫不留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被強暴的那個。 靠,動真格的?居然這么兇!真是瘋了! 剛剛恢復一點力氣,吃力的翻身想要躲開,卻沒有法海的攻擊快,被他打的昏死了,氣息奄奄,嘴角流出了鮮血,躺著地上徹底一動不動了,身下的草地淌了一大片白色的jingye。 青蛇只是個幾百年的小妖怪而已,根本抵不住法海的一擊,更何況他用了十成功力,直接把她打個半死。 臨昏厥之前,心里狠狠的把法海罵了個遍,大豬蹄子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看著地上一動不動昏死的青蛇,法海突然又奪回意識,冷靜下來,一臉悔罪,自己剛強占了小妖怪的身子,怎么能夠又出手打傷她? 法海連忙抱起青蛇放在自己打坐的大石頭上,捏著青蛇的下巴低頭嘴對嘴渡著真氣,沒有東西支撐,嘴唇又合上了,真氣傳不進去,沒了呼吸,青蛇的命危在旦夕。 法海不顧一切低頭吻了上去,伸出舌頭撬開青蛇的嘴和牙關(guān),自己的舌頭壓著青蛇的舌頭,以便真氣能及時送到她體內(nèi)。 過了一刻鐘,青蛇呼吸漸漸平穩(wěn)了,微微的睜開雙眼,看著吻著自己的和尚,無力的舉起拳頭軟綿綿的打在法海身上,眼里流著淚,緩了一會才能罵他 “臭和尚,你怎的這般狠心?想要打死我?” 法海有些愧疚,他這個師傅做的根本不合格,居然會強了自己的徒弟,這師徒關(guān)系已是盡了,觀音大士那邊又該怎么解釋? 嘆了口氣溫柔的撫著她的額頭,似從前那般哄道“乖,現(xiàn)在送你回家。” “不要!我要回去金山寺!” 青蛇撅著嘴,這和尚吃干抹凈就要趕走自己? “你受傷了!回家養(yǎng)好再說,寺中都是男子,那處的傷不方便養(yǎng)的…過些天貧僧再接你回來好不好?” “嗯…那好吧,你可不許不來呀!” 法海點點頭只好答應(yīng),輕輕的抱著她來到河邊,為她清洗身體,看著雪白的身子被自己欺負的左一塊青,右一塊紫,大大小小的吻痕布滿全身。 剝開下體的兩片唇,濃精夾著鮮紅的血絲流了出來,手指伸進青蛇體內(nèi),挖出余精,肚子才小了一圈,仍舊有足足四個半月大,剩下的jingye都在zigong內(nèi),宮口被法海欺負的緊緊閉合上了,就要靠她自己慢慢排出來了。 清洗出來的下體血rou模糊,潰的不成樣子,想必里面也是壞掉了,法海心里浮出一絲心疼,連忙擦干青蛇身子。 “可能會疼,稍微忍耐些…” 見她點頭后,從僧袍里翻出一瓶藥,前前后后從里到外細細的涂抹了四五遍,直到挖不出藥膏才停手,這藥膏極其珍貴,是當年捉拿蜈蚣精有功,王母娘娘賜的,能讓腐rou生肌,令斷骨斷筋愈合,一次被黑熊精劃破肚子,腸子險些露出來,涂上這藥,半天便痊愈了,平時也是舍不得用的,見青蛇受傷便全部給她用完了。 下體一絲痛感都沒有,冰冰涼涼舒服極了,她窩在法海懷中睡著了。 法海抬頭望天色已不早了,要趕快送她回去才是,免的她衣衫不整被人見到傳出些不好聽的。 青蛇衣裙早就順著水流飄遠了,法海裸著上身,用僧袍裹著青蛇赤裸的身子向許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