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行歡被更夫發(fā)現(xiàn)h
小青許久沒有回家了,她突然想念jiejie,于是和法海商量著回家看看jiejie。 “青兒,我們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畢真是我們的孩子,應當認一認姨姨和姨夫。” 小青聽到他的話,驚喜的撲進他懷中“夫君你想的真周到!” 二人買了些禮品,帶著畢真來到了許府,一家人其樂融融吃了頓團圓飯,法海喝了不少酒,有些困意,小青便領(lǐng)著法海抱著孩子回到她的房間睡覺。 法海和畢真睡得香甜,她卻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一想起自己和法海成為夫妻的事,她就高興的不得了。 她身旁躺著的是她的男人,定要多沾染她的氣味才不會被別的女妖精勾走,于是摟住法海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嗯?青兒,怎么不睡?” “沒事,我這就睡。”小青只是想蹭些氣味在他身上,沒想到把他弄醒了。 “你快睡吧。” 法海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替她蓋好被子又睡去。 嗯?就這么睡了?不應該發(fā)生點什么嗎? 她再三確認,法海的確是睡了,心里有些不甘,可是無奈,只好也睡著,可是半天都睡不著,她心里冒出一個主意,她應該勾著法海行那事才對呀! 可是孩子還在這里呢! 她回過頭看向畢真,輕喚了幾聲,沒人做答。 畢真這孩子睡覺睡的沉,一般時候不會醒來,除非尿急。 然而,睡覺前剛尿完,他就不會醒來了。 想到這,小青放心大膽的調(diào)戲法海,一個勁的往他懷里拱,小手還不老實的摸著他的褲襠。 法海皺了皺眉,抓住了那雙不老實的小手,輕咳了一聲,示意她,孩子就在身旁。 小青掙脫他的手一把扯下他的褲子,笑著舔了舔唇,縮進被窩里,來到法海的腰腹處,抓著硬挺的男根一口吃了進去。 法海吸了一口冷氣,看著被子一動一動的,小妖怪正躲在被子里為他口著。 他隔著被子,撫了撫那賣力的小腦袋,又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畢真,睡得香甜。 想必,他們搞一些輕微的小動作,應該不會吵醒他。 “青兒…出來…” 小青以為他要阻止她,勸了半天都不肯出來,法海無奈,只好也鉆進被窩里和她相擁著。 “你怎么進來了?” 法海不語,直接摟著她壓到在床上,扯掉自己和她的衣裙,丟出被窩外,丟了一地。 二人蜷著身子,光溜溜地在被窩里相擁,這里沒有一丁點縫隙,透漏不進來一絲月光,而又和畢真是分開的被子,只要動作不是很大就吵不到他。 法海的身材高大,就算是雙人婚被也是將將蓋住,他只得跪趴在小青身上,那勢也是靠著輕車熟路才能鉆進她身體里。 小青的雙腿依舊盤在他腰上,環(huán)抱著他,任他隨意choucha,她只負責閉上眼睛愜意的享受。 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在被子里又沉又悶,即使是這樣,也是極其色情。 插了一會,小青就覺著累了,要法海換個姿勢插她。 法海攬著她的腰,將她翻過身來跪趴在床上,他在她身后也同樣跪趴,抱著腰腹,又對準xue口插了進去。 他的力氣極大,小青被他撞的搖搖晃晃,一雙手深處被窩外,抓著床頭穩(wěn)住身體,這才穩(wěn)定下來。 “嗯…嗯…” 小青只敢悶聲哼唧,不敢叫出來,她也怕把孩子吵醒,畢竟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唔…唔…法?!蚁虢小?/br> “這里有孩子,我們?nèi)ネ饷孀?。?/br> 小青點點頭,雙臂雙腿盤住他腰身,法海用被子包裹住二人的身體,一同來到院子里。 巡了一圈也沒見到那張石桌,整個院子空蕩蕩,根本沒有適合他們行歡的地方,連個假山死角都沒有。 “誰把石桌挪走了…”小青撅著嘴不滿的嘟囔著。 他們要到哪里做呀? 法海轉(zhuǎn)了一圈,最終目光落在大門上,安撫她道“別急,我們?nèi)ゴ箝T口?!?/br> “青兒,我們小聲點,別擾了jiejie姐夫休息。” “嗯嗯…快點給我…” 打更人拎著燈籠從門口路過,聽到里面有哼哼呀呀的聲音,他以為是進了賊,便走上前去,剛要敲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硇邜u的歡愉聲。 “夫君…啊~夫君…好舒服…嗯啊…” 這更夫是個過來人,前兩年死了媳婦,銀根又緊縮,沒錢再另娶,人又老實,不敢去風月場所快活,平日里想了只得自己動手解決。 今日聽到那yin靡聲,便挪不動步了,也忘了自己要打更的事情,只站在那聽著過過癮。 想起那白蛇傾國傾城的容貌,不禁羨慕起許宣來,娶到這般如花似玉的妻子,二人還有了孩子,日子也是越過越好,不僅是他,這整個臨安城的男人就沒有不羨慕許宣的。 他也是無心冒犯,只不過是恰巧碰上了,在這深夜里,獨自一人站在門口聽一聽也是無妨。 三個時辰,更夫借著引子,只做活了一次就疲了,坐在門口繼續(xù)聽著,門里的二人好似不會疲倦一般,活活讓那娘子叫著xiele五六次身子,聽著那娘子連連求饒,暗嘆,這許宣平日里看著體格也不壯,體力可是驚人,能連續(xù)行房三個時辰,經(jīng)久不衰,若不是天都蒙蒙亮了,想必還能繼續(xù)。 次日,許宣早早出了門,碰到了更夫,他意味深長的笑著拍了拍許宣肩膀“許老弟,體格不錯?!?/br> 這讓許宣滿頭的霧水,沒想明白就去保安堂了。 沒過幾月,更夫便娶了親,當晚洞房效果不盡人意,沒開始就在褲襠里早早結(jié)束。 次日一早垂頭散氣的敲開了許府大門。 “許老弟,我的好老弟,你可得幫幫老哥?!?/br> 許宣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著他一臉愁容,趕緊道“劉老哥,但說無妨,只要老弟能幫的上忙?!?/br> 更夫忸怩了下,說了昨晚洞房花燭夜,和娘子的不愉快。 許宣為難的撓了撓頭,金槍不倒的藥可是巨傷身呀,再者說,他許宣也從不研究這種下對人有害的下三濫藥物,這更夫怎么就認為他有呢? “老哥,我這沒有你想要的那種藥??!這金槍不倒藥對身體傷害極大,我這保安堂不會賣這藥的,補腎壯陽的藥倒是有一種…” 更夫見他不肯賣,沒辦法回去跟新媳婦交不了差,況且,他還要生個一兒半女呢! 這一下就急了,又急又怒沒忍住說出那晚上的事“老弟你體格看著單薄,前幾日晚上和娘子在院里行房三個時辰,我這數(shù)著指頭的,第二天一早,你精神抖擻的就出門了,我還夸你體格不錯呢!” 他看著許宣臉色愈發(fā)的難看,趕忙道“哎,老弟,你看這都是人之常情,誰還沒有過?別害臊,老哥這都…不行,也不沒跟你扯謊?” 說得許宣滿臉通紅,小白懷著孕,肚子那么老大,他怎么可能拉著孕妻做那么危險瘋狂的事?還三個時辰?他可做不到,就算他能做到,小白和孩子也受不住啊! 許宣皺著眉“老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娘子有了身孕,我不可能帶她做那事的?!?/br> 他看更夫又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連忙反應過來“老哥,你看我這體格單薄,頂多也就一個時辰,三個時辰莫不是有男賊女賊跑到家里作祟?” 更夫一拍腦門“哈哈,定是進賊了。” 許宣嘆了口氣,拿出紙筆寫了張方子給他“老哥,這是補腎壯陽的方子,這幾味藥哪里都能抓到,平日里我自己也在用,不要再尋什么金槍不倒藥了,多了就會不舉,用這方子好好養(yǎng)養(yǎng),用不多少時日便可重振雄風?!?/br> 更夫拿著藥方連連道謝的走了。 許宣送走了更夫,返回家中,一進門他看到正在和小青聊天的白蛇道,“娘子,我有事情和你說,我們進屋?!?/br> 白蛇被他扶起身,挽著胳膊同他進屋“相公?怎么啦?” 許宣關(guān)好門,挨著她緊坐“娘子,你和小青是姐妹,女人家說些悄悄話不過分,和她說說以后半夜別在院子里跟法海那個了,要么就小聲些,今早那打更的老哥拉著我非要我賣他金槍不倒藥,非說我吃了藥拉著你在院里行了三個時辰,想必就是他們兩個干的?!?/br> 許宣越說越發(fā)郁悶,虧的更夫是個嘴巴緊的,要么被他人聽到,傳出去都怕再傳出來個什么。 “虧了是三個時辰,要是一個時辰,我都怕你真以為我有什么事瞞著你呢。” 白蛇聽了,掩著嘴笑了起來“好,好,我知道了,待會我就說說這丫頭,哎呀,這不是小夫妻帶著個孩子不方便嘛?!?/br> “他們不方便,我以后就更不方便了?!痹S宣摸了摸她的肚子“再說了,他們要是半夜吵到你和孩子休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