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堂流了鼻血
次日一早,張玉堂推門進入小青的房間,看到她把被子踢到地上,睡姿難看又可愛,想必是昨夜睡的太晚。 昨夜的兩人挽手從醫(yī)館出來,又逛了一會夜市,買了些小吃才回客棧,坐在她床邊哄她,直到哄睡著才離開。 “這個…好吃…還要…”小青囈語。 這個小吃貨。 張玉堂看著她可愛的樣子,不禁笑了笑,伸手拾起被子為她蓋上,被子剛蓋上,她就醒了。 “唔…”小青揉著眼,有些不滿的哼唧,睜開眼看著張玉堂,起身沖他伸手,奶乎乎的撒嬌“要抱抱~” 張玉堂見她這樣,高興的不得了,連忙上去抱住她,還不忘揉了揉她的腦袋。 現在的小青特別粘人,昨夜拉著他的手不讓走,等她睡著才離開,張玉堂也想同她睡在一張床上,可是,就怕忍不住要了她,懷孕前三個月還不能同房,不然,對孕婦和胎兒都有傷害的。 “我餓啦~”小青抬起頭,一雙清澈無辜的眼睛看得他心臟砰砰亂跳,“哎呀~玉堂你的心跳的好快呀~”說完還趴在他胸口聽著心臟的跳動聲。 張玉堂的下身瞬間頭抬,褲子支起了帳篷,連忙松開她后退兩步,雙手捂住褲襠,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沖她說道“我去端早點!”說完逃似的跑了。 看到落荒而逃的背影,小青倒在床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他這么大的人了還害羞。 不一會,一豐滿的女子敲了敲門端著餐盤走了進來。 “姑娘,我是這兒的老板娘,叫我嬌娘就可以,這是張公子吩咐的早飯給您放在桌兒上了,記得趁熱吃,有什么需要的隨時叫我就可以?!?/br> 小青道了謝,老板娘就關門出去了,臨走時還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她,這么瘦的姑娘自己一個人可以全部吃完? 待到人離開后,小青趕緊下床來到桌旁一看口水差點流出來,兩碗瘦rou粥,四只生煎包,還有一只燒雞,和一只豬蹄。 這些都是她愛吃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另一邊,張玉堂躲在自己房間里,鎖好門,來到恭桶前,褪下褲子,抓住因小青而硬挺腫脹的男根,迅速擼動起來, 腦海中滿是小青妙曼緊致的身姿。 yuhuo焚身,美人見得到卻吃不到,只能靠臆想自己動手解決,一邊想著小青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邊手上不停的做活,感覺有什么東西流進嘴里,一股腥甜,摸了把一看,流鼻血了,隨便擦了擦也沒在意,繼續(xù)安慰下身。 半個時辰后,張玉堂低吼一聲,泄出一手白液,凈了手才出門去找小青。 小青放下筷子打了個大大的嗝,聽到張玉堂敲門喊自己。 “門沒鎖!” “嘿嘿,小青,我們去街上置辦些孩子的衣物吧!” 小青點點頭,二人挽手出門,像極了一對恩愛的新婚小夫妻。 一路上,張玉堂買了許多,路過一店鋪,拉著小青走了進去,在柜臺前看了看,相中了一塊金鑲玉的長命鎖。 “客官好眼光??!這是今年的限量款,只有這一只,黃金和翡翠打制而成,不過嘛,價格是貴一些的,這款要三千兩?!?/br> 張玉堂遞給小青,這長命鎖分量十足,款式也很特別,正面刻著長命百歲富貴平安的字樣,背面則是用翡翠雕刻的玉龍栩栩如生,又有顆紅寶石鑲嵌做龍眼,很是精美。 “好看嗎?給我們的孩子?!?/br> 小青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雖然很喜歡,但是三千兩,實在是太貴了。 小青雖然為妖,但跟著白蛇與許宣一家居住,還是能算出來三千兩能買多少燒雞的,杭州的萬茗樓,一只燒雞最貴也就七十文。 “掌柜的,包起來吧!” “好嘞!二回客官稍等!” 小青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買,用只能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了一句貴,燒雞也才七十文。 “想吃燒雞了?” 小青搖了搖頭,早上剛剛吃過,畢竟再喜歡吃也不能連著吃呀!不對,真是被他問糊涂了,跟燒雞什么關系? “買個百兩銀子的就好,干嘛買那么貴?賺錢多不容易。” “小管家婆,以后家里的錢都歸你管?!睆堄裉眯χ嗳嗨哪X袋,“但是現在,我會竭盡所能,讓你和我們的孩子吃穿用都是最好的。” “謝謝你,玉堂,但是我還是不要管錢了,我怕到時候我們一家子出去要飯…”小青很感動,但是隨即腦補了一下因為她大手大腳的花錢,導致整個張府破產,全家老少大小一起拿著碗要飯的場景,不禁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 張玉堂被她逗的哈哈大笑,付好了錢,互相挽著手離開了,逛了一會看到了在饅頭鋪前買饅頭的法海,又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法海禪師!在買饅頭??!” 小青翻了個白眼,他怎么這么喜歡法海? “嗯,貧僧今日回杭州了?!狈ê|c了點頭。 張玉堂親密的摟著小青的腰,高興的沖他說道“我和小青這月的初八就成親了!” 法海這次表情并沒有變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貧僧先祝賀二位施主了。” 張玉堂一拍腦門“哎!瞧我這記性,一高興把重要的事忘了,小青她現在有了身孕,勞煩禪師為我們的孩子取個名字吧!” 法海的臉瞬間黑了幾分,身上的氣息更加冷冽了,不過沉浸在喜悅里的張玉堂卻察覺不到。 小青看了一眼法海難看的臉色,心里罵道,張玉堂這個大嘴巴!佯嗔的輕退了他一下。 在法海眼中,小青是在與張玉堂撒嬌。 不過,張玉堂卻還不在意的攬她進懷,在她粉嫩的臉蛋捏了捏“法海禪師是我們的媒人,不是外人,不必害羞?!?/br> 小青則是乖巧的點點頭,依偎在他懷里,一臉的嬌羞。 法海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二人秀著恩愛,胸口越發(fā)的悶,想當初,小青也同他這般撒嬌,也曾恩愛一陣子,不過,一切都被他親手毀了。 他是個出家人,沒有辦法對她負責,更何況他有重任在身,只能拒絕。 現在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要好,法海有些懊悔,卻也只能懊悔,沒有任何辦法,或許眼前這個男人才是她最好的歸宿吧。 “男孩叫穆清,女孩叫穆心?!狈ê?戳艘谎坌∏?,忍不住打斷他們。 “太平祥和,穆如清風,穆清穆心,好名字!”張玉堂夸張的豎起大拇指。小青不敢對視法海,怕俊逸的臉龐在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從今往后,她是張玉堂的妻子,心里更不能想著其他男人,于是撫著小腹道“玉堂,我累了…” “貧僧先告辭了?!狈êW隽藗€揖,快步離開了。 張玉堂也同法海作揖,扶著小青回了客棧。 回到客棧,小青支走張玉堂,想要自己靜靜,進了屋鎖了門,鉆進被窩翻來覆去也靜不下來,腦子里全都是法海的身影。 唉,還是忘不掉他,怎么辦?過幾日就要和張玉堂結為夫妻了,怎么能還想著法海? 小青有些心煩,躺在床上兩眼盯著床幔發(fā)呆,不知不覺已是深更半夜。 咕嚕?!?/br> 肚子又餓了,反正也睡不著,干脆出門找點吃的。 她來到張玉堂門前,敲了兩下,沒人回應,想必是睡著了,小青沒有打攪他,自己出門去了。 雖然已是半夜,但街上還是會有一些商販小攤買宵夜,而且外面也不是特別黑,月光特別亮,足以省下燈籠照路。 小青從乾坤袋里拿著法海的錢買了碗rou餛飩吃了起來,吃完又起身去下一家吃,一家接著一家走出了好遠,吃到最后一家,還是覺著有些餓,回頭看向之前吃過的小攤,攤販都收攤回家了,可是肚子里的寶寶還沒吃飽,她還想再吃點什么,看了看前方不遠處的燈光,快步走去。 “老板,來一份粉蒸rou!”離著還遠一段距離就沖著攤販喊著。 “姑娘,今日都賣完了,若是想吃明日傍晚再來吧!這么晚了快回家去吧,外面太黑!”攤販收拾好碗筷后推車離開了。 小青有些不滿,肚子還沒填飽呢!現在也沒有能吃飯的地方了,只能先回去睡覺。 小青揉了揉有些酸的腿,慢悠悠的往回溜達,突然被一道黑影捂住嘴巴,拖進漆黑的巷子里。 “唔!唔!”小青掙扎想要喊叫,嗅到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味道,清列的佛蓮香味,是法海? 這時嘴巴被松開了,小青轉身借著月光一看,果然是法海。 “你不是回杭州了嗎?怎么…唔…” 法海不做答,把她抵在墻上,guntang的唇粗魯的吻著她的臉蛋,脖子,胸口,大手也在身上胡亂的摸著,擒住胸前的柔軟肆意的搓捻揉捏著,堅硬的性器頂著她的小腹。 下身一涼,裙子已被他掀起在腰間。 “放開…” 小青一驚,使出全身力氣推著他,想讓他遠離自己,可是剛用力就收了手,有些踟躕,眼前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一想到從前交歡的體驗感,身體的反應如潮水般涌來,她漸漸的動了情,雙臂情不自禁的攬上法海的脖子,迎合著他的撫愛,她想被法海痛痛快快的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