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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當初用了全套的迷信手段,認認真真的分析,最終得出來 林朝禾是個為人涼薄沒什么感情的冷漠男。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林朝禾看起來確實挺冷漠一男的。 但舒荔不一樣,她能從林朝禾的眼中至少讀出來微冷、中冷、很冷這三個程度,現(xiàn)在就處于中冷程度。 她趕緊補了一句,也是我學(xué)習(xí)努力的方向。 林朝禾收回了眼神,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她找補的這句話 但他身后的向霖卻很熱情的跟她們打了聲招呼,美女們中午好,我叫向霖 見林朝禾突然加快腳步,他飛快的把自我介紹說了一遍,然后跟了上去。 我說突然間走這么快干什么? 前輩誠不騙我,咱們七中確實盛產(chǎn)美女,小荔枝她同桌長得也很好看。 林朝禾的話里聽不出情緒,吃飯。 - 晚上放學(xué),舒荔約好和杜詩韻一起去文具店買書皮,她看了看林朝禾,半點沒有想要邀請她一起回家的意思,便也賭氣一般的沒說話。 我們走。 抱著花花綠綠書皮回來的時候,對門的房門緊閉。 按照某學(xué)霸的自律,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預(yù)習(xí)。 舒荔的父親舒崢一年中大部分時間都在軍隊,母親鄭璇還沒下班。 她打開洗衣機,將臟裙子和外套一股腦的塞進洗衣機里,伴著洗衣機的聲音,她開始包書皮。 翻了翻筆袋和書桌抽屜,都沒有找到裁紙刀。 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她平時很少用到裁紙刀,所以上一次使用是 林朝禾借走了,然后沒找她還! 至少半個月前的事情了!裁再硬的紙都應(yīng)該裁完了! 因為冷戰(zhàn),舒荔現(xiàn)在并不想主動去找林朝禾,再買一把裁紙刀也不難。 但這屬于多余的成本。 她先嘗試了一下手工裁剪,鋸齒狼牙形狀的邊界線真的讓她下不去手。 糾結(jié)再三,她走到廚房,拿出菜刀看了看,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泛起金屬冷光。 她渾身抖了一下,把菜刀放回原位。 還是去找林朝禾吧,畢竟要回裁紙刀是她有理。 洗衣機發(fā)出響聲,在提示衣服已經(jīng)洗好了,她把兩件衣服晾在陽臺。 然后又糾結(jié)了。 要不要順手把洗好的衣服還回去? 但濕漉漉的還回去感覺好沒誠意。 雖然兩個人還處于冷戰(zhàn)階段,但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這衣服沒什么錯。 還是等干了再還吧。 對著鏡子想好一套說辭之后,舒荔敲了敲對門。 開門的毫無疑問是林朝禾,因為林母沈容是建筑師,一年中大半年都在外跟項目出差,看來今天也不例外。 見到她來,林朝禾有點詫異,怎么了? 舒荔擺正債主的態(tài)度,雙手環(huán)胸,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事? 林朝禾不明所以,什么? 是因為放學(xué)沒等她一起回來?還是上次鬼屋的事情一定要他先低頭? 舒荔難得找到機會,趕緊借題發(fā)揮的數(shù)落他,嘖嘖嘖,林朝禾啊林朝禾,這么聰明的腦袋怎么就記不住事情呢? 雖然這事放在她身上也大概率忘了。 給點提示?林朝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半點沒有被數(shù)落的難堪。 高中的男生已經(jīng)比女生高出一頭,就算舒荔強撐氣勢,但因為身高這種自變量因素還是處于劣態(tài)。 舒荔覺得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了,伸出右手,不看他。 裁紙刀你忘記還我了。 嗯,等一下。林朝禾明白之后沒多說什么,回到房間里找出來裁紙刀放在她的掌心,用的時候小心點。 舒荔攏了攏掌心,傲嬌道:走了,你跪安吧。 林朝禾: - 林朝禾果然是個烏鴉嘴。 舒荔在坐書桌前包書皮,原本都是順利的,好巧不巧的在裁最后一張紙的時候,腦子里響起了林朝禾的友情提示。 撕拉 食指光榮負傷了。 還很痛。 鄭璇回家的時候,看到陽臺上掛著的衣服,先是詫異的看了眼舒荔。 怎么這么勤快? 看著眼熟又眼生的林朝禾外套,不過這衣服看起來不像是你的啊? 舒荔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白天發(fā)生的事情。 鄭璇展顏欣慰,本來我還擔心你在新環(huán)境里不適應(yīng),但看來朝禾幫你適應(yīng)的還不錯。 視線落在她貼了創(chuàng)可貼的手,你這手是怎么了?這么不小心。 舒荔沒覺得林朝禾幫上很重要的忙,你女兒我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林朝禾到新環(huán)境才會不適應(yīng)。 鄭璇不在這件事情上與她爭辯,心中有數(shù),今天的事情確實麻煩朝禾了,晚上我做點好吃的,一會兒你過去喊他吃飯。 舒荔的父親舒崢和林朝禾的父親林崇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后來兩人一起進入空軍部隊,就成為關(guān)系更為密切的戰(zhàn)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