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王妃升職記 第19節(jié)
只是,皇上如此屈尊降貴的對待她,曉媚的心里并無半點(diǎn)兒高興,反而七上八下的。 皇上跟楚王的關(guān)系她多少知道些,一對曾經(jīng)爭奪過皇位的兄弟,必定是不死不休的生死冤家,如今他這么對自己,難不成是想給楚王戴綠帽子,以此來羞辱他? 若是那樣,這個皇上也太卑鄙無恥了? 若不是,他又為何對自己這么好呢?這不合常理,也不合規(guī)矩啊! 慕容流尊仿佛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安似的,見她臉色蒼白,以為她冷呢,伸出手想捂一捂她蒼白的臉頰,但伸出手后,乍然看都那張陌生的臉,又覺得不對勁兒,于是,捂臉的動作便變成了將她散在耳邊的一縷秀發(fā)掖到了她的耳后。 曉媚被他輕薄的舉動嚇得心臟差點(diǎn)兒跳出來,想都不想的跪在地上,顫聲道:“陛下,您之前問過妾身的功夫從哪學(xué)的,妾身還沒回答呢?!?/br> 見她嚇成這樣,慕容流尊無奈的說:“你不用怕,朕不會傷害你的,起來回話吧?!?/br> 曉媚怕他再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忙搖了搖頭,正色說:“陛下,禮不可廢,妾身還是跪著回話吧?!?/br> 說著,沒等慕容流尊回答,便又接著說了下去:“妾身的一點(diǎn)兒拳腳功夫是跟我母親私藏的一本武功秘籍學(xué)的,只是妾身愚笨,學(xué)得不夠透徹,只學(xué)會了一點(diǎn)兒皮毛,勉強(qiáng)能保護(hù)自己而已,讓陛下見笑了?!?/br> “跟你母親的秘籍學(xué)的?” 聽到她的回答,慕容流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那本秘籍在哪?朕對你的功夫很感興趣,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給朕看看你的武功秘籍吧?!?/br> 曉媚道:“回皇上,那本秘籍已經(jīng)不再了,所以皇上看不到了。” “不在了?這么巧?” 男人挑了挑眉,磁性的聲音里有幾分愉悅,若是這會兒她能拿出秘籍來,他才會失望呢! 曉媚早就想好怎么應(yīng)對他了,她不慌不忙的說:“那本秘籍和妾身出嫁前用過的東西,當(dāng)初都被當(dāng)做陪嫁帶到楚王府,但因妾身有過,所有的嫁妝都被楚王付之一炬了,包括陛下要看的那本秘籍,全都不在了?!?/br> 死無對證的東西,就算是皇上也查不出來,看他能如何? 慕容流尊審視的看了她一會兒,心里有幾分酸楚,他早聽鄭松說過,她在楚王府的日子不好過,連府里的中饋都是側(cè)妃在把持,沒成想嫁妝都被人給燒了,這幾個月,她指不定過得多艱難呢! 思及于此,他突兀的問一句:“楚王對你不好嗎?” “???” 曉媚愣住了,沒想到皇上會問這么*的問題,這也太唐突了,她一時間竟不知該怎么回答他才好了。 怔愣間,恰好聽到假山附近有人低聲喊:“王妃,王妃,您在哪?” 原來是芍藥打探消息回來了,曉媚聞聲大喜,她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愿意見芍藥的,于是,抬起頭,望著立在她面前的男人說:“陛下,妾身的丫頭找來了……” 慕容流尊頓了一下,似乎有些惋惜,不過卻沒有強(qiáng)求,他背過身,緩緩的說:“也好,你去吧,時辰也不早了,朕也該回宮了?!?/br> “是,妾身告退!” 曉媚起了身,向男人又行了一禮,隨即逃也似的離開了。 一氣跑出了幾十米遠(yuǎn),她悄悄的回頭,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還在看著她,看到她回頭了,那張冷峻的臉上竟露出了一副風(fēng)光霽月的笑意,嚇得曉媚打了個寒顫,頭也不回的跑了…… “裴勇,去安排兩個人在她身邊兒,不要讓她再被人欺負(fù)了!” 他淡聲吩咐著,一想到她剛才被楚王府的幾個小輩兒圍著打,就不難想象得出她在楚王府過的是什么日子,要是沒有一兩個了得的人跟著她,她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人弄死了呢! 叫裴勇的侍衛(wèi)拱了拱手,道了聲:“是!”悄然退下了…… ------題外話------ 謝謝云墨微涼 送了8顆鉆石,親愛的,讓乃破費(fèi)了,么么噠! weixinecd6997334 送了10朵鮮花 推薦下幺兒好友的文文 《唯妻是從》——天才寶寶 簡介:重生前,又當(dāng)爸又當(dāng)媽地把這個未來商界霸王拉扯長大。 重生后,見到他就有一種老母親式的滿足。 鳳九成為了容清清,但是還是無法改變一見到這個鉆石王老五,就露出“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眼神。 以至于周圍一群人都覺得她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鳳九:開玩笑,這只天鵝就是她養(yǎng)大的。 言宸:為什么總有種被人當(dāng)兒子看的錯覺? * 【強(qiáng)強(qiáng) 互寵】 一句話形容男主對女主的感情: 【小的時候不敢反抗,長大了更加不敢反抗?!?/br> 唯妻是從,為你是從。 ------------ 第三十七章 走不了了 “王妃,您這是怎么了?!” 假山下,芍藥一見到狼狽不堪的曉媚,驚訝極了。剛才還端莊得體的王妃,這會子釵環(huán)盡失,頭發(fā)散亂,還有些潮濕,已然是形象全無了。 曉媚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道:“此事一言難盡,還是先說說你吧?!?/br> 芍藥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雖心中有諸多的疑惑,卻不敢再問了,低聲道:“王妃,奴婢去問了我姨母,聽說您剛嫁到楚王府,夫人這邊就出事了,據(jù)說是夫人給府里的下人寫了一首情詩,被人看到告發(fā)了,然后長公主殿下大怒,以*之罪把夫人……” 這些事兒曉媚都已經(jīng)聽王嬤嬤說過了,她現(xiàn)在只想知道母親在哪?便打住了她,道:“我是讓你打聽夫人現(xiàn)在在哪?是否還活著?誰問你這些了?” 芍藥急忙說:“奴婢該死,奴婢啰嗦了,咱們夫人還活著,我聽姨母說,夫人當(dāng)日被打殘扔到大街上后,被一對年輕的男女救到‘保安堂’醫(yī)館去了,沒成想那對男女竟然是青羅國的太子和太子妃,到咱們大雍游玩兒來了,后來,青羅國的太子和太子妃覲見了太后娘娘,求了太后娘娘的恩典,把咱們夫人接到太后的宮里救治了……” “阿彌陀佛,謝天謝地!” 聽聞蕭氏被救進(jìn)了皇宮,曉媚忍不住合掌念了聲佛,在心中懸了許久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她占用了李曉媚的身體,若是不能為李曉媚盡孝,找不到她的母親,或者自己保護(hù)不力,讓蕭氏在外慘死,她一輩子都不會不安心的。 蕭氏若是在皇宮里,宮里的御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她應(yīng)該不會有事了。 只是,她的雙腿被打斷了,臉也被劃花了,不知太醫(yī)有沒有辦法幫她治好,若是不能,她這會兒不定怎么恓惶呢! 想到這兒,她又難過起來,記憶中,母親雖然溫柔內(nèi)斂,但卻是個要強(qiáng)的女子,若是她的后半生要頂著一張鬼臉,還要拖著一雙殘腿在病榻上渡過,便是救活了她,她整天痛苦,生不如死的,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這兒,她憂心的問:“母親現(xiàn)在怎樣了?過得好不好?人還在宮里嗎?” 芍藥搖了搖頭,說:“后面這些消息都是德妃娘娘從宮里帶出來的,后來,聽說德妃娘娘與太后娘娘不知怎的生出一些齟齬,連帶長公主都被太后遷怒了,便再也打探不到太后宮的消息了,夫人現(xiàn)在如何了,奴婢實(shí)在不知!” 也就是說,母親現(xiàn)在是否還在太后宮里,是死是活,已經(jīng)打聽不到了。 聞言,曉媚的心里一陣黯然,本來她打算這次把母親一并帶走,走到天涯海角去呢,但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她卻走不了了,母親還未找到,她怎么能一走了之去過自己的日子呢?不管怎樣,也要先把她接出來再說,總不能讓她一個殘疾了,又沒有一個親人的弱女子一輩子住在宮里,寄人籬下吧! 打定了主意,她命芍藥到府外她乘坐的馬車?yán)?,把她備用的一套衣服和相對?yīng)的配飾取來,送去蘭馨苑。 大戶人家的貴婦外出應(yīng)酬的時候,都會帶兩套衣服,一套是隆重的吉服,用來參加慶賀時穿的,另一套則家常一些,是在聽?wèi)蚧蚝炔钑r穿的,曉媚也按規(guī)矩準(zhǔn)備了一套,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蘭馨苑是她出閣前居住的屋子,坐落在公主府的西北角上,位置雖然偏僻,但好在安靜的很,曉媚一路走回去,竟沒有碰到一個人。 回到蘭馨苑時,那院子早就沒人了,只有一個粗使的老婆子奉命再此看守打掃,曉媚進(jìn)去后,命那婆子在外面候著,不許進(jìn)來,自己進(jìn)了里間的床榻上,放下帳幔,直接進(jìn)了空間。 剛才在山洞里,因?yàn)槟莻€九五之尊的男人就守在她的外面,她只是用大毛巾簡單的擦了擦身子,沒敢細(xì)擦就把衣服換上了,里面還潮濕著呢,貼在身上難受的很。 趁著現(xiàn)在得空,她打了些水,燒熱后美美的泡了個澡,把身上的寒氣徹底驅(qū)散了。洗完澡,又仔細(xì)的擦干了身子,換上了一套干凈的褻衣,趁著芍藥還沒到,她用篦子通了幾十下頭發(fā),把頭發(fā)也梳理得差不多干了,整個人也清爽了,才又穿上那身王妃的吉服,回到了外面。 剛出來沒多大一會兒,芍藥就捧著她的衣服飾物回來了,身后還跟著荷花和芙蓉。 這兩個丫頭也打探出蕭氏的消息了,只是比芍藥動作慢了些,她們唯恐芍藥拔了頭籌,做王爺庶妃的好事兒被芍藥奪了去,幫曉媚換裝梳理的時候,都搶著表現(xiàn),梳頭的梳頭,上妝的上妝,很快就把曉媚沖重新打扮好了。 曉媚望著鏡子中煥然一新的自己,表示非常滿意。 梳妝完畢后,她聲稱自己要歇一會兒,命芍藥去小花園里找一找王嬤嬤母女,還讓荷花芙蓉去大花園看看三位姑娘在做什么。 打發(fā)走了她們?nèi)齻€,曉媚只身在蘭馨苑待了一會兒,估摸著她們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才悄悄的溜到了西北角的角門兒,拿出十兩銀子給了那兩個看門的婆子,說自己要出去一會兒,待會兒就回來。 看門兒的婆子是府中最下等的奴仆,每月只有五百文的月錢,如今得了這么一大注銀子,猶如天上掉下個大餡餅兒來,都喜得屁滾尿流,一邊兒往懷里塞銀子,一邊兒諂媚的說:“王妃只管去,奴婢們再此給您守著,保管不告訴任何人。” 從角門兒出了府,她一眼看見一輛靛藍(lán)色油布馬車候在那里,正是王嬤嬤和蘭兒給她雇的那輛。 見到曉媚出來了,母女倆迎上前來,低聲道:“王妃,您總算是出來了,叫奴婢們好等啊?!?/br> 曉媚匆匆的上了車,道:“去保安堂吧。” 王嬤嬤還道是她去打聽蕭氏的下落,也沒有多問,跟車夫說了一聲,便往保安堂的方向去了。 其實(shí),曉媚并不是去打聽蕭氏的下落的,她已經(jīng)從芍藥等人的口中知曉了蕭氏的下落了,而且芙蓉和荷花打聽出來的消息也跟芍藥打聽出來的一樣,證明她獲得的消息是準(zhǔn)確的,正是因?yàn)楂@得了準(zhǔn)確的信息,知道了母親的下落,她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 既然走不了,就難免要面對楚王,為了不跟楚王行房,她必須得弄點(diǎn)兒令她看起來病弱不宜同房的藥,不然,楚王一定會要求她跟他成就夫妻之樂的! ------------ 第三十八章 絕不接受 荷花和芙蓉去了大花園尋找楚王府的三位姑娘,卻被告知三位姑娘因身子不適,已經(jīng)提前離開了。 原來,幾個姑娘做賊心虛,唯恐留下來露出什么破綻,再者待會兒也沒法面對曉媚的尸首,合計(jì)了一下,便以慕容夏身子不適為由,提前離開了。 慕容春雖然有幾分心機(jī),但畢竟還只是個孩子,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這會子已經(jīng)難以保持往日的沉著冷靜,慕容夏和恪靖更是慌作了一團(tuán),她們越想越害怕,慕容夏嚇得手都哆嗦了。 要知道,戕害繼母這種事兒,絕對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死罪,一旦事發(fā),她身敗名裂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她便是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死的! 恪靖雖然不是推曉媚下水的直接兇手,但事情因她而起,她也躲不過去,因此也慌亂不已,坐在車?yán)锊煌柲饺荽涸撛趺崔k。 慕容春說:“這么大的事兒,光咱們?nèi)齻€扛是扛不住的,必須跟家里人說明了,萬一有什么紕漏之處,家里也能幫著描補(bǔ)一番?!?/br> 慕容夏和恪靖害怕被家里責(zé)罰,都不愿意告知家里,但一想到事發(fā)的后果,又不得不對家里實(shí)言相告,回府后,兩個人縮在慕容春的后面,怯怯的去見尹太妃和樂昌公主,由慕容春把這件事兒的前因后果細(xì)細(xì)的說了出來。 尹太妃和樂昌聽聞此事,都震驚不已,張著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半晌后,回過神兒的尹太妃終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她捶著桌子怒道:“你們幾個糊涂東西,枉我疼了你們這么多年,你們卻給我惹出這么大的亂子,皇上和太后本來就要尋咱們楚王府的不是呢,你們弄出這事兒嗎,不是上趕子給人家把柄,要害了咱們楚王府嗎?” 三個姑娘見太妃動怒,都跪了下來,慕容夏年幼,見祖母惱了,嚇得哭起來,恪靖縣主也嚇得垂下腦袋不敢抬頭。 樂昌公主是個護(hù)短的,見到女兒嚇成那副樣子,安慰說:“母妃勿要驚慌,她們不是說當(dāng)時小花園兒里沒有別人嗎?反正也沒人看見,咱們干脆就把李氏的死都推到高陽那賤人的身上去,之前她們偷梁換柱算計(jì)咱們,正好這口惡氣沒處發(fā)泄呢,不如就趁著這個機(jī)會出出氣也好,咱們府里的王妃死在長公主府里了,他們怎么說都難辭其咎,而且,有了這檔子事兒,陛下和太后也就不能在為難咱們了?!?/br> 尹太妃道:“能栽贓給高陽那個賤人固然是好,可萬一她們做下的事兒被別人瞧了去,皇上和太后就更有理由對付咱們了,咱們豈不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祖母,當(dāng)時我們十幾個人在,幾十雙眼睛都看得真真兒的,跟前真的沒人,祖母放心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