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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王妃升職記 第52節(jié)

    那mama磕頭道:“回太妃娘娘的話,沒有,奴婢們進去時,屋里一切如常,只是在窗子虛掩著,窗臺邊兒上有個杌子,像是踩著凳子從窗戶出去的。”

    樂昌公主正從榻上往起爬,聽到那mama的話,恨聲啐了一口,道:“你們這起子殺千刀的狗奴才,晚上為何不給縣主的窗戶插上?要是窗子插上了,恪靖何至于被人擄走都沒人發(fā)現(xiàn)?”

    那mama連忙哭道:“公主冤枉奴婢了,縣主每天睡覺前,門窗都是奴婢親自檢查的,絕對都被插上了,只不知昨兒窗子為何開了?!?/br>
    “放屁!”

    氣極了的樂昌一個枕頭丟了過來,狠狠的砸到那mama的頭上,那mama不敢躲避,只好接了,被砸得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別打她了,不是強盜鉆門入戶,是恪靖自己跑出去的?!?/br>
    尹太妃陰著臉說:“如真是鉆門入戶的強盜?豈能連個了窗戶都翻不過去,還用得著踩杌子翻窗?而且,昨兒恪靖早早的就打發(fā)下人去睡了,這里面定有蹊蹺。”

    說罷,猛的一拍桌子,道:“你們兩個聽著,縣主不見了,你們倆是活不成了,你們的家人能不能活得成,就看你們老不老實了?!?/br>
    那mama和寶玲聽了,立刻面如死灰,那mama反應(yīng)快,磕頭說:“奴婢有負太妃娘娘和公主厚望,只能以死謝罪,只請?zhí)锬锖凸骺丛谂緹o心之過的份兒上繞過奴婢家人,太妃娘娘有什么話盡管問,奴婢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尹太妃說:“恪靖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她為什么會大晚上的偷跑出去?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們?”

    事到如今,那mama不敢隱瞞了,遂將恪靖竄通荷花芙蓉,找奶哥張驢兒綁架曉媚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只是沒把這件事兒的幕后主使者交代出來,算是給自己留了個后手。

    樂昌聽聞了此事后,沒有埋怨女兒擅作主張,膽大妄為,反倒怪罪起曉媚來:“我知道了,定是李氏那賤人跟她的兩個賤丫頭里應(yīng)外合,用計中計把我的恪靖給蒙騙了,真真是太惡毒了!”

    尹側(cè)妃一聽,趕忙說:“那咱們還等什么?還不趕緊把那兩個賤丫頭拷打起來,等她們招認了,看那李氏還有什么話說?”

    尹太妃道:“這兩個丫頭就交給白二家得去審吧,時間緊迫,恪靖一個小丫頭家,若是落在那些烏七八糟的小人手里就壞了,那mama,本宮許你將功折罪,你這就出去找恪靖的奶哥,問問他昨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要是真是他的人把恪靖給綁了,讓他保護好她,把她安置妥當(dāng)了,晚上趁著天黑時,咱們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去把她接回來。”

    那mama一聽活命有望,登時心花怒放,感激涕零的說:“是,多謝太妃娘娘開恩,奴婢這就去找張驢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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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 悲催的恪靖

    那mama趕著出去找張驢兒了,尹太妃也派出了不少心腹之人出去暗中尋找恪靖,白二家的把荷花和芙蓉被帶進屋里來了,樂昌公主勉強坐了起來,目光陰毒的盯著二人,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們殺千刀的賤婢,竟敢竄通了你們主,算計我的女兒,你們打量著你們是高陽的人,本公主就不敢拿你們怎么樣了嗎?呵呵,這會子就算本公主把你們千刀萬剮了,諒那高陽長公主也不會為你們這兩個賤婢出頭的?!?/br>
    荷花和芙蓉被她的一席話嚇得魂不附體,曉得自己已經(jīng)里外不是人了,只能不停的磕頭解釋著,說兩人確實是親眼看著曉媚被帶走的,她們?yōu)榱俗鲎銘?,在后花園兒里呆了一夜,吹了一夜冷風(fēng),早上發(fā)動著演起戲來,她們根本不知道恪靖失蹤是怎么一回事。

    樂昌卻冷笑說:“你們的意思是昏迷不醒的李氏從張驢兒手中逃脫,完好無損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了?還是張驢兒眼瞎,把恪靖當(dāng)成是李氏帶走了?你們當(dāng)本公主好糊弄嗎?給我拖出去堵了嘴使勁打!打到她們說真話為止!”

    樂昌一聲令下,白二家的便領(lǐng)著人將荷花和芙蓉拖了出去,外頭很快便響起了板子打在身上的沉悶聲音,以及荷花和芙蓉被堵了嘴,發(fā)出的嗚嗚聲。

    可兩人痛得死去活來,屁股和大腿都被打爛了,還是堅持親眼瞧著曉媚被人帶走,不知恪靖是怎么一回事。

    樂昌擺手,令白二家的將荷花二人先拖下去關(guān)好,等那mama待會消息在做定奪,這才看向?qū)毩幔难凵癫粠О朦c溫度,完全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寶玲早在恪靖失蹤之際便知道自己難逃一死,此刻渾身一震,磕了個頭,道:“奴婢失職,奴婢自行了斷,只請公主看在奴婢無心之過的份兒上,繞過奴婢家人?!?/br>
    說著,拔下頭上的簪子,猛的向喉嚨戳去,用力之大,竟把整根簪子都戳進去了。

    慕容春和慕容夏何時見過這樣的畫面,姐妹倆尖叫一聲,渾身顫抖著捂住了眼睛,滿心都是驚懼,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

    屋中幾個心腹丫頭婆子瞧著這一幕,也是兔死狐悲,心有余悸。

    雖然主子依賴她們,可出了事兒,卻并無半點兒情分,好像她們的命就不是命,她們的命就一錢不值似的。寶玲不是第一個替主子受過的奴婢了,先前她的奶嬤嬤不就因為楚王跟樂昌恪靖賭氣,被杖斃了么?

    她們知道,寶玲不是頭一個,更不會是最后一個,那么下次,下下次,會不會輪到她們?!

    寶玲倒在地上,喉嚨里的血汩汩的往外流著,嘴巴和鼻子里都冒著血沫,看起來恐怖極了。樂昌卻厭惡的揮手,冷漠的說:“趕緊把這賤婢拖出去埋了,看臟了屋子!”

    兩個婆子懷著悲哀的心情,上前拖著尚未死去的寶玲,向外面去了。

    尹太妃拿帕子掩著鼻子,像是在掩著滿屋的血腥味道似的,冷冷的開口說:“拿水進來,把地洗了,羅通家的,派人給我死死盯著李氏,這事兒若真是她從中搗鬼,本宮定要她生不如死!”

    羅通家的忙說:“王妃這次過來,只帶了荷花和芙蓉兩個丫頭,如今荷花芙蓉犯錯被關(guān)起來了,正好王妃那兒沒人伺候呢,奴婢這就去挑幾個心腹之人給王妃送過去,定會好好的‘伺候’王妃的!”

    說做就做,當(dāng)下,羅通家的挑了四個心腹丫頭,親自帶著送到了畫錦堂。

    不料,進入畫錦堂時,里面卻不是應(yīng)有的靜悄悄,而是一陣說笑之聲,好像屋里有很多人似的。

    等她進去時,發(fā)現(xiàn)王妃身邊的尺素和蘭素居然來了,還有王妃之前買的那幾個丫頭婆子也都跟著過來了,這些人好像剛到不久,包袱還在地上擺著呢,一個個都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卻都很精神。

    此時,曉媚正坐在炕上喝茶呢,一看羅通家的來了,身后還跟著四個丫頭,頓時明白七八分了,卻明知故問的說:“羅大娘來了,可是有什么事兒嗎?”

    羅通家的看了看尺素等人,情知曉媚不會使自己送的人了,但既然來了,還是說出來了:“稟王妃,老奴見荷花芙蓉犯錯被關(guān)起來了,怕王妃身邊兒沒使喚的人,特意給王妃挑了四個好的送來伺候王妃?!?/br>
    曉媚淺笑說:“大娘有心了,只是,正巧我的丫頭們都到了,就不用府里的人了,如今恪靖縣主‘病倒了’,大娘一定還有很多事兒忙活呢,就不虛留你了,大娘快回去忙吧?!?/br>
    羅通家的被趕了出去,雖然滿心不甘,卻也無計奈何,只好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尺素看著窗外走出的一行人,笑說:“虧得咱們來了,不然,又要有人想在咱們王妃的身邊兒安插耳報神了?!?/br>
    她們是在半夜時收到一個神秘人的通知,說是王妃這邊出事了,讓她們趕緊過來伺候著。

    那個神秘人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只讓她們快點去別院幫王妃,尺素和蘭素合計了一下,覺得事關(guān)重大,還是先來看看再說,于是大家打點收拾了,把王嬤嬤和蘭兒交給了尺素和蘭素的母親照顧著,余下的都趕來了別院。

    結(jié)果,到了這兒一看,王妃沒出什么事兒,倒是她身邊兒的荷花芙蓉出事兒了。

    不過,幸虧她們來了,不然,王妃的身邊兒沒人伺候,可不就得接受羅通家的安排么?

    “荷花和芙蓉那兩個壞蹄子,虧得王妃平時待她們那么好,她們竟然還恩將仇報,誣陷王妃,活該她們被樂昌公主罰了!”蘭素獻上茶來,憤憤的說。

    尺素也說:“王妃,不如趁勢把她們兩個打發(fā)了罷,這樣賣主求榮的東西,養(yǎng)在身邊兒遲早是個禍害。”

    曉媚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吹,笑著說:“我倒是很想打發(fā)了她們,只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

    這會子,荷花和芙蓉兩個,已經(jīng)被鎖進骯臟的馬圈了,奄奄一息了,樂昌和尹太妃都是狠辣的,要不是因為留著她們還有用,哪會容她們還活著,這會子早打發(fā)她倆隨寶玲去了。

    荷花和芙蓉痛苦的呻吟著,身上的傷口痛得她們渾身都顫抖了,而更讓她們難受的是懊悔,此刻,這兩個丫頭腸子都要悔青了。

    早知道楚王府這么翻臉無情,她們還不如一心一意的侍奉王妃了,王妃雖然不像別的主子那樣富有闊綽,也不能給她們什么,但至少她是一個重情重義的,要是她們忠心的服侍她,將來應(yīng)該能有一個不錯的未來的。單看她待王嬤嬤和蘭兒的態(tài)度就看出來了,她不是那種高高在上,不拿下人當(dāng)人的主子,在她的眼中,不管身份高低,是主是奴,只要是對她好的,她都能像是待自己親人一樣用心對待,哪會像樂昌公主似的,根本拿她們當(dāng)人看呢?

    可惜,后悔也遲了,她們先是跟著春桃一起作踐她,隨后又作死的跟恪靖縣主算計她,她們做的太過分了,王妃是不會原諒她們了,所以,她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嗚嗚嗚……”

    荷花哭了起來,剛一出聲,門口負責(zé)看守她們的老婆子伸進腦袋來,喪生惡氣的罵道:“號喪什么?還不都是你們兩個賤屄惹的貨,好端端的,把好好寶玲姑娘都給斷送了,你們兩個等著瞧,就算太妃娘娘和公主殿下饒了你們,寶玲娘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婆子跟寶玲娘是干姐妹,一向拿寶玲當(dāng)自己親身女兒的,如今寶玲慘死,她心疼的肝兒都顫了,但又不敢找樂昌公主和太妃說,只好把一腔怨氣撒在荷花芙蓉的身上了,誰讓她倆跟恪靖縣主勾結(jié),引外面強盜進府的呢?

    荷花和芙蓉聽了,頓時死的心都有了,恪靖縣主不見了,太妃和公主定會遷怒與她們的,就算不讓她們死也會讓她們脫層皮,不過總算還有一線生機,可是聽到這婆子發(fā)的狠話,她倆覺得她們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活下去的希望沒有了,可她們還得活著,現(xiàn)在,她們終于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那mama進城去找張驢兒了,她帶著楚王府的人,把他常去的賭場、妓院、酒館和茶肆都找遍了,一直找到天黑,都沒有找到他的人影。熟識他的人都說沒看見他,不知他去哪了。

    那mama急了,要是找不到張驢兒,也無從知道恪靖縣主到底在沒在他的手中,縣主沒有下落,太妃和樂昌公主就會要她的老命。

    急怒攻心之下,那mama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一下子昏倒在地上。幾個楚王府的侍衛(wèi)見狀,急忙抬起她,把她送到了附近的醫(yī)館中。

    醫(yī)館位于京城有名的煙花街上,此街以妓院和賭場眾多而聞名,一條幾百米的街道,竟開了七八家妓院,四五家賭場,可謂是京城中最為腐朽和墮落的地方。

    京城的無賴和紈绔子弟們都喜聚集于此,或賭或嫖,無所不至,還有些經(jīng)驗老道的老客,玩膩兒了妓院里姐兒們和戲子們,另辟蹊徑的玩兒起了小館館或雛兒,一時間竟引起了一陣流行。

    很多妓院為了招攬顧客,不顧幼女的死活,也做起了雛妓的生意,只是雛妓雖然賺錢,但出佻的丫頭太難找,便是找到了,也禁不住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們的獸性,通常一個出佻的雛兒,用不上三五個月,便會死在他們的手中,便是沒死,也多半被弄殘弄廢了,還不如死了的干凈!

    給那mama坐診的,是一個醫(yī)術(shù)十分高明老郎中,他搭著那mama的脈門,捋著須子感受著她的脈搏跳動。

    正診著,一個穿著青色衣裳的小廝跑進來,直跑到老郎中的面前,氣喘吁吁的說:“孫大夫,我家mama讓您老過去一趟,帶些止血的藥膏藥布,我家有個姐兒等著您老去救命?!?/br>
    跟前兒柜臺上賣藥的活計一看是隔壁妓院的小廝,遂笑道:“你家哪個姐兒玩兒的這么歡,居然要弄出人命了?可需要小爺去幫幫?”

    小廝擺擺手,說:“嗨,是個新來的雛兒,性子烈的跟他娘的炮仗似的,貓兒都快把她撓成血葫蘆了,她愣是沒服,嘴里還嚷嚷著要誅了我們mama的九族呢!”

    孫大夫聽了,嘆了口氣,說:“你們藏嬌閣的鴇兒真是造孽啊,這幾年死在她手中的女孩子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小孩子家,身子還沒張開呢,就逼著她們做那行當(dāng),還生生的把人往死里捉弄,她就不怕遭報應(yīng)么?”

    小廝“嗨”了一聲,說:“誰叫她們不會托生,托生到老子娘心狠的人家去了呢?就拿昨兒晚上買的那個雛兒來說吧,明明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可惜沒托生在夫人的肚皮中,這不,她老子前腳剛死,夫人后腳就把她送我們藏嬌閣來了,是白送來的,一文錢的賣身錢都沒要?!?/br>
    “有這種事?”

    大家都驚奇不已,紛紛議論說:“看來,那位夫人一定是恨毒了她們母女,把她們送到窯子里就是磋磨她們解恨呢?!?/br>
    這時,孫大夫已經(jīng)給那mama診完了脈,他說了幾句肝火旺盛、急怒攻心的專業(yè)術(shù)語后,提筆寫了個方子,叫人去抓藥了。

    楚王府的侍衛(wèi)們還有要事在身,也沒有興致在這兒聽他們八卦,抓了藥后就扶著那mama走了。

    小廝一看孫大夫閑下來了,忙攙起他的胳膊,諂媚的說:“孫大夫,您現(xiàn)在沒事兒了吧,請移步過去吧,晚了可是要出人命的了?!?/br>
    老大夫一甩袖子,氣哼哼的說:“便是救活了,也是給人糟蹋死,還不如現(xiàn)在死了的干凈呢,不去!”

    “哎呦為!”小廝叫了一聲,差點兒跪下了。

    “孫大夫,您老最是個佛爺心腸的,就救救小的吧,要是沒把您請去,mama一準(zhǔn)兒得把小的下半截打下來,您老就當(dāng)是積德行善了,陪小的走一遭吧?!?/br>
    嘴里打著諢,已經(jīng)攙著孫大夫,腳不沾地兒的往隔壁的藏嬌閣去了。

    藏嬌閣的二樓某間小屋里。

    恪靖披頭散發(fā)的躺在榻上,痛苦的呻吟著,渾身上下已經(jīng)沒有一處好地方了。

    今早醒來的時候,她的人就已經(jīng)在這狼窩里了,鴇兒得意洋洋的告訴她,她是被她的‘嫡母’賣到妓院來接客了。

    什么‘嫡母’,哪來的‘嫡母’?

    她知道自己是找了人的道兒了,開始時還大聲斥責(zé)鴇兒,拿自己的身份震懾她,哪知鴇兒非但不聽,還道是她嚇唬她呢,不僅不肯放了她,還因為她不肯接客,叫一群下賤的奴才狠狠的打她,把她打得皮開rou綻的,昏過去好幾次。

    下午的時候,該死的老鴇子見她還不肯屈服,陰毒的把一只貓塞進了她的褻衣里,又扎緊了她的袖口褲腳,拿著雞毛撣子打那只貓。

    貓兒又驚又怕,在她的身上到處亂鉆著、撓著,把她細嫩的皮膚撓開了花。

    她疼得死去活來,但生性暴躁的她依舊是沒有屈服,嘴上還罵著:“你們這起子賤民,竟敢折辱本縣主,等本縣主回去了,一準(zhǔn)兒讓我外祖母把你們都打入大牢,誅你們九族!”

    鴇兒聽她還敢嘴硬,叫人拿了鹽水過來,嘩的一下將鹽水潑在了她的身上,疼得她差點炸開了!

    這一次,她昏迷的時間很久,期間,鴇兒又是扎針,又是潑冷水的,她都沒有醒過來,鴇兒這才害怕起來,趕緊打發(fā)人來請孫大夫了。

    孫大夫趕來的時候,恪靖還昏迷著呢,除了那張臉蛋兒,她的身上已經(jīng)沒一處好地方了!

    “造孽??!”

    孫大夫看到皮開rou綻,仍在昏迷的恪靖,搖著頭坐了下來,開始給她檢查傷口。

    妓院里的妓女不像閨閣中的女兒,完全沒有尊嚴可言的,她們的身子可以隨便被外人看到,也可以隨便給人摸。恪靖雖然貴為縣主,但現(xiàn)在卻被當(dāng)成是妓女,身子也像別的妓女一樣隨便的暴露在外面,任由大家看著。

    “孫大夫,您就別說風(fēng)涼話了,快幫老身給這小蹄子上藥吧!”

    鴇兒笑嘻嘻的捶了孫大夫一下,拉著他在恪靖的榻前坐下了。

    孫大夫看過了恪靖的傷,心里傷感了一會兒,才從藥箱里拿出膏藥,開始給她上藥。

    孫大夫的藥膏里含有白獺髓、麝香等物,對傷口的愈合很有效的,而且還不易留疤,只是副作用很大,若女子用了,少量用還好,用得多了,就有不孕不育的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