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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王妃升職記 第56節(jié)

    “你要是敢輕薄我,就算你是皇帝,我也絕不會放過你的!”她堅定的說道。

    慕容流尊看她滿臉憤怒仇恨的神色,無奈的說:“別想岔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如何,再給你上藥,沒有別的意思的?!?/br>
    說著,將她的褻衣退了下來,褻褲了褪下了一點兒,只是沒有露出股溝。

    褻衣一去,馬上廄看到那連臀帶脊上通紅的一片,還綴著大大小小的多個水泡,慕容流尊的心一下子疼了起來,簡直比自己燙了還痛。

    “要是疼的話你就喊出來?!彼奶鄣恼f著,順手打開藥盒,拿出銀挑子開始幫她上藥。

    他的動作小心極了,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珍貴瓷器似的,每上一下都輕的像鵝毛浮水,幾乎感覺不出來。

    饒是他的動作輕柔,但藥碰到傷口,對傷口殺菌消炎的時候,還是火辣辣的疼,她緊繃著身子,死死的咬著牙,疼也不叫。

    到了這個份兒上,她已經(jīng)阻止不了他了,索性不再做無謂的反抗,也不喊也不叫,免得自取其辱。

    “誒?這幾個水泡怎么蔫兒了?”

    男人正上著藥,一下看到被小白治好的幾顆水泡疤痕,不由得停住了,盯著那幾塊疤痕研究著,百思不得其解。

    曉媚心里正氣著,才不會給他解釋呢,她緊緊的閉著嘴唇,一言不發(fā),任由他猜忌疑惑著。

    慕容流尊看了一會兒,也沒想出所以然來,索性不再想了,他收回目光,繼續(xù)給她上藥。

    不多時,她的后背都上完了,只剩下腰部一下,褻褲里面的地方?jīng)]上了,他猶豫了一下,目光移到了她的臀部上。

    今兒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綢褲,將她圓潤起伏的曲線完美的勾勒出來,當真是玲瓏畢現(xiàn),撩人心扉,讓他一下子想起前世兩人在一起的種種恩愛來。

    綺念剛生,指尖兒便控制不住的一動,他趕緊勒住自己的心猿意馬,告誡自己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努力穩(wěn)住呼吸,不讓那些旖旎的心思亂了情緒。

    手指靈活的勾住她褻褲的褲腰,將綢褲拉到她臀部一半的位置,覺察到榻上的嬌軀驀地一個顫抖。

    雪白細致的肌膚,膚白勝雪,強烈的刺激了他的視覺,饒是他意志堅定,心如磐石,乍見到這個場面,也抑制不住的心旌搖蕩,血脈噴張起來。

    這時,一塊巴掌大小,暗粉色的傷疤映入眼簾,又令他徒然一驚,將滿心的旖旎畫面拋到了一邊。

    “哎,怎么連這兒都燙到了,我真該把你擄走藏起來!”

    他從盒子里挑了點兒藥膏,均勻的抹在她的傷患處,嘴里數(shù)落著:“你瞧你,來驪山才幾天的功夫,出了多少事兒了,先是墜崖被擄,后又被燙傷了,你這樣叫我怎么能放心呢?”

    叫你放心?你算老幾呀?憑什么要叫你放心?

    曉媚差點兒被他嘔吐了血,她怎樣關(guān)他甚事呢?用得著他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

    不過,因為在慪氣中,她就是不開口,男人數(shù)落也好,埋怨也罷,她權(quán)當作是聽不到。

    既然無法用武力來反抗他,那就用消極和沉默來對抗他罷!

    上完了藥,他收起藥盒和銀挑子,五指一拂,解開她的xue道,說:“好了,明天就叫你的丫頭像我這么上就好,記得這幾天別吃辛辣的,傷口別沾水,如果可以的話,盡量穿寬松的衣服,褲子就不要穿了,穿裙子即可……”

    曉媚一獲自由,立刻從榻上爬了起來,面紅耳赤、怒目圓睜的打斷了他的絮叨,吼道:“你走吧,這就走,我不想做弒君的千古罪人,但我怕自己忍不住,在我都動手之前,你快點兒離開吧!”

    慕容流尊像是沒聽到似的,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從玉瓶里的藥倒出一丸藥,送到了曉媚的面前:“吃了藥,我就走?!?/br>
    曉媚咬著牙,不肯接藥,也不肯說話,只睚眥欲裂的瞪眼看著他。

    他卻毫不動搖,一直保持著端水和拿藥的姿勢,大有你不接過來,我就不走了的架勢。

    僵持了一會兒,曉媚敗下陣來,她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藥丸兒,一仰頭吞吃下去了,也沒要水。

    吃完,她沒好氣的說:“你滿意了吧?這下可以走了吧?”

    慕容流尊把水杯又向前送了送,好脾氣的說:“喝點兒水吧,喝點水藥丸兒容易分解消化?!?/br>
    曉媚無奈,只好又接過水杯,賭氣似的一飲而盡了,‘喀’的將杯子撂下,說:“陛下還有什么吩咐,一起說了吧?!?/br>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神態(tài)跟前世生氣時分毫不差,只是樣貌不同而已,慕容流尊看著她,怔忪的一下,隨即淺笑說:“沒事兒了,只是你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再要是受一次傷,我絕對不會再讓你留在這兒?!?/br>
    “你憑什么?我怎么樣自有楚王來管,用得著你來cao心嗎?”

    曉媚炸毛了,這都被欺負到家里了還不算,居然還打算干涉她以后的人生,他是不是真把她當他的女人了,太不要臉了吧!

    一聽她提起了楚王,慕容流尊本來還和煦的臉一下陰鷙了起來,他回望著她,眼神里一片冷漠。

    “別在我面前提他,當心我讓你做寡婦,你最好是聽話,不然,我必會說到做到的?!?/br>
    說完,他竟大搖大擺的從門口兒出去了!

    竟然威脅她,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曉媚望著門口兒直咬牙。

    “混蛋!變態(tài)!”

    她恨恨的罵了一聲,決定快點兒把母親找出來,早點兒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早點兒離開這莫名其妙的瘋子!

    第二天

    她原本是想去找永嘉的,想通過她探聽一下太后那邊兒的消息,順便兒打聽一下母親的情況,然而,剛吃過飯,尹太妃身邊兒的大丫頭如意就過來了,說太妃娘娘請她過去,有要事找她。

    尹太妃找她不會有好事兒的,曉媚本想不予理會的,但如意說是關(guān)于荷花和芙蓉的事兒,讓她必須過去。

    荷花和芙蓉被樂昌下令痛打并關(guān)進馬圈的事兒曉媚已經(jīng)知道了,想來是府里要處置了她倆,知會一聲她這個主人吧。

    思及于此,曉媚同意了。

    走到畫錦堂門口兒時,她忽然想起那個男人昨晚警告她的話,不由得停下腳步,把畫錦堂的丫頭婆子們都叫上了,只留了一個不會功夫的忍冬在畫錦堂看家。

    這些丫頭婆子們都是尺素家的老人兒,全都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帶著她們?nèi)ヒ娨热?,若是起了什么沖突,應(yīng)該不會吃虧!

    她前呼后擁的走到尹太妃的院子,發(fā)現(xiàn)院子立靜悄悄的,站滿了府里各院兒的下人,正房的臺階下還放了兩個春凳,上面分別趴著芙蓉跟荷花。

    才一兩天的功夫,這兩個丫頭都憔悴的向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似的,一個個面色蒼白憔悴,披頭散發(fā),狼狽不堪,身上還帶著骯臟的血跡。

    走進屋子時,樂昌公主、尹側(cè)妃、柳側(cè)妃和家里的三個女孩兒都在,她們分坐在尹太妃的兩旁,一個個神色嚴肅,見她進來了,都面色不善的看著她。

    “跪下!”

    一進屋,沒等曉媚開口,尹太妃便唳聲喝道。

    曉媚先是嚇了一跳,隨即挑眉笑道:“太妃這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氣???”

    樂昌公主早就按捺不住了,她蹭的站起身,幾步搶到曉媚的面前,指著曉媚的鼻子道:“李氏,你把我的恪靖弄哪去了?快把她還給我!”

    曉媚一怔,片刻后明白恪靖失蹤的事兒已經(jīng)被栽在她的頭上了,不覺又好氣又好笑的說:“公主是說,恪靖縣主失蹤的事兒是我做的嘍!”

    “當然是你,你跟你那兩個賤婢用了反間計,害得恪靖著了你們的道,到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呢?說,你把她弄哪去了,她是不是被你這毒婦給害死了?”

    樂昌尖叫著,喊到最后,已經(jīng)歇斯底里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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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樂昌的痛苦

    一看樂昌要發(fā)瘋,尺素好蘭素趕忙擋在了曉媚的面前,免得出什么意外。

    曉媚掃了樂昌一眼,從容的說:“我哪知道她去哪了,公主把這么大的一個罪名扣到了本妃的頭上,不知可有什么有力的證據(jù)么?不會是僅憑兩個賤婢的一面之詞,就給本妃定這么大的一個大罪吧!”

    “賤人!你還敢狡辯?分明就是你做的!”

    樂昌這兩天都快被丟女兒的事兒折磨瘋了,精神已經(jīng)在瀕臨崩潰的狀態(tài),剛才一聽說這事兒是曉媚做的,當即就要沖到畫錦堂去找她拼命,被尹太妃喝住了。

    在母妃的壓制下,她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的,一見曉媚時,心頭的那股子怒火便蹭的一下又竄出來,這會兒又聽曉媚否認自己的‘罪行’,她的火氣已經(jīng)無法遏制了,瘋了似的一邊叫罵,一邊向曉媚撲過來,像是要撕了她似的。

    尺素和蘭素見樂昌要打曉媚,迅速出手,一人捉住了樂昌的一只胳膊,將她死死的控制住,動不了了,樂昌手下的婆子丫頭們一見主子被人擒拿,呼啦一下圍了過來幫忙,曉媚帶來的幾個丫頭婆子見狀,也不甘示弱,立刻擼胳膊挽袖子的迎了上去,各個都是一副‘看老娘不打死你’的氣勢!

    “夠了!都給我住手!”

    尹太妃一看鬧起來了,氣得直拍桌子:“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本宮了,當著本宮的面兒就敢如此猖狂,這是要造反嗎?”

    “母妃,您別攔著我,我要殺了這個賤人!”樂昌掙扎著,一副瘋狂的模樣,一想到女兒失蹤兩天,貞cao甚至性命都保不住了,她就抑制不住的想要親手殺了曉媚。

    “胡鬧!”

    尹太妃喝道:“快把公主帶回去,沒有本宮發(fā)話,不許放她出來!”

    立刻,有幾個婆子過來攙樂昌了,樂昌可不能走,她得親自審問曉媚,讓她招出她女兒的下落呢,一見母妃要趕她走,她趕緊安靜下來,說:“母妃,女兒不鬧了,全憑母妃做主好不好?您讓女兒留下吧,女兒太想知道恪靖的下落了。”

    尹太妃見她安靜下來,才揮了揮手,她的人都撤回來了,尺素和蘭素也松開了手,帶著人退回到曉媚的身邊兒,樂昌的人上前扶起了樂昌,也退回到樂昌原來的座位上。

    大家都安靜了,尹太妃才緩緩的說:“李氏,你是楚王府的正妃,恪靖的長輩,凡事該大度寬和些,有些長輩的氣度才好,恪靖收買你的兩個婢女要害你,那是她不對,但她還是小孩子,你跟她一般見識做什么,只需過來回了本宮,本宮自會處置她替你做主的,可你倒好,竟然背著本宮跟你的兩個婢子演起雙簧,把恪靖給擄出去了,你這樣做,置楚王府于何地?又讓恪靖往后怎么做人?你就不怕楚王回來惱了你么?”

    曉媚被氣笑了,說:“聽太妃和公主殿下言之鑿鑿的,好像親眼看到我把恪靖弄出去的似的,你們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誰都知道,我剛開始來驪山時,就只帶了荷花和芙蓉兩個丫頭,想跟外邊人勾結(jié)算計恪靖,必得她倆牽線搭橋才做得成的,你們何不審審她們,問問她們我是跟誰聯(lián)手害了恪靖縣主?又是如何算計害的她的,不就清楚了么?”

    尹太妃冷笑說:“你不用禍水東引,打量著本宮不知道你的底細呢!本宮且問你,那日你聲稱自己墜崖,在外面呆了一夜,次日一早回來時,是什么人送你回來的?”

    原來,岑九等人護送她回來時,被家里的一個下人看到了,那下人為了討好,便把這事兒告知了段嬤嬤,段嬤嬤又把這事稟告了尹太妃,尹太妃在聽聞了荷花和芙蓉的誣告后,自然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起來了。

    曉媚面不改色的說:“是幾個好心的獵戶發(fā)現(xiàn)了我,把我送回來的,怎么?太妃娘娘有什么異議么?”

    尹太妃輕哼一聲,嗤笑說:“你這種說辭,便是騙三歲的小孩子都騙不住的,驪山乃是皇家獵場,尋常百姓不得入內(nèi)狩獵,本宮也知道,有不少百姓迫于生計會偷著潛入偷獵,但那也是平常的時候。這幾天圣駕在此,大內(nèi)的禁軍侍衛(wèi)以將獵場團團圍住,鐵桶似的,便是有偷獵者,也斷不會敢在這個時候進山?!?/br>
    “是呀,進皇家獵場偷獵已經(jīng)是殺頭的大罪了,他們又豈敢明晃晃的出現(xiàn)在王府的別院前兒,王妃這種說辭也太不靠譜了?!币鼈?cè)妃帶著陰險的笑意,插進話來,“要我看,王妃您就別狡辯了,還是如實的招了吧!”

    一聽尹側(cè)妃煽風點火,維恐天下不亂,曉媚眼睛一立,唳聲呵斥說:“住口,主母說話,哪輪得到你一個妾侍插嘴,太沒有規(guī)矩了!”

    一邊說著一邊給了尺素一個眼色,尺素會意,立刻上前狠狠的甩了尹側(cè)妃兩個大耳光,把尹側(cè)妃打得頓時腫成了豬頭,打完還把她從座位上拎起來,拎到曉媚面前,一腳踢在她的腿彎出,讓她在曉媚的面前跪下了。

    尹側(cè)妃捂著被打腫的臉,殺豬似的尖叫著,正好對上曉媚譏諷的目光,不禁又氣又恨有委屈。

    今時不同往日了,楚王妃有楚王護著,已經(jīng)羽翼漸豐,連太妃都敢挑釁了,她自然不敢跟她來硬的,被打了也只有哭訴叫屈的份兒,一點兒還擊的能力都沒有了,誰讓人家是正妻,她只是一個妾侍呢。

    尹側(cè)妃轉(zhuǎn)向尹太妃,大哭道:“母妃,妾身也是為了恪靖著想,才好心勸王妃一句的,哪知王妃全然不解妾身的心意,還對妾身毆打羞辱,還請母妃主持公道,為妾身做主啊!”

    說完,捂著臉放聲大哭。

    尹太妃看到側(cè)妃挨打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心疼了,尹側(cè)妃是她的親侄女,在她的心中也只比樂昌差那么一點兒而已,剛才看到尺素對她動手時,她剛要開口喝止,尺素就已經(jīng)打完了。

    習武之人出手都快,比她這等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說話都快,既然打都打完了,她也不能幫著尹側(cè)妃打回來,只好沉下臉,怒聲呵斥說:“李氏,你是不是太過分了?竟敢在本宮的面前竟敢擅自打人?誰給你的權(quán)利?”

    曉媚笑道:“太妃是老糊涂了嗎?竟問出這樣的話來,本妃是楚王妃,打一個不守規(guī)矩的妾侍還需要誰給權(quán)利嗎?別說是打她,就是殺了她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