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王妃升職記 第79節(jié)
他依依不舍的說:“玫玫,這下我真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兒的話,記得讓裴勇傳話給我,你要乖乖的留在別院,沒事兒別往京城去,那里可能會亂上一段時間,不安全,想去的話等朝中的局勢穩(wěn)定了再去也不遲……。” 啰啰嗦嗦的一番話,怎么聽都像是一對即將分來的戀人間說的悄悄話,曉媚可是跟他生著氣呢,聽到他這么rou麻煽情的話,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了,只冷著臉說了一句:“知道了!” 便不再理他,轉(zhuǎn)身回臥房去了。 兩人之間的大疙瘩解開了,她似乎對他也沒那么大的敵意了,慕容流尊龍顏大悅,仿佛壓在心頭的陰霾全散開了似的,連腳步都格外輕盈了,他龍行虎步的出了別院,隨隱衛(wèi)們上馬,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 田府里 傷勢嚴(yán)重的殿前都點檢田亞夫田大人終于還是沒熬過去,在這個風(fēng)雪之夜一命嗚呼了。 田家上下舉家哀嚎起來,大公子田潤之夫婦,二公子田景之的遺孀劉氏,三公子田謹(jǐn)之和四公子田敬之,都披麻戴孝,守著田亞夫的尸身痛哭不已。 樂曦公主哭得起不來床了,永嘉縣主守著她,一邊哭一邊安慰著,府里大門洞開,兩邊燈火,照如白晝,亂哄哄人來人往,里面哭聲搖震山岳。 趁著這亂哄哄的時機(jī),二房的妾侍蘇氏,倦了幾件值錢的東西,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田家,連一個貼身的丫頭都沒帶,就倉皇的逃走了。 等田家知道她逃走的消息時,已經(jīng)是天亮后的事兒了。 服侍她的丫頭見她遲遲不起身,進(jìn)房去叫時,才發(fā)現(xiàn)她早就沒了蹤跡,被窩兒是冷的,妝臺里值錢的首飾頭面一件兒都沒有了,兩件貴重的大毛衣裳也不見了蹤跡。 小丫頭子一看慌了,趕緊跑來報與大夫人安氏。 安氏正忙著接待各府前來吊唁的夫人王妃們,哪有空去理會一個妾侍的事兒,便叫人去通知二夫人劉氏知道,讓劉氏拿主意。 嫣然聽到這個消息,急忙差人到處尋找,務(wù)必要將她好好的帶回來,莫要傷了她的胎氣。 手下們雖然答應(yīng)了,但家里老爺剛死,前來吊唁慰問的人絡(luò)繹不絕,家里事兒多,又有幾個人能騰出手來找蘇姨娘? 因此,一連找了好幾天也沒找到。 樂曦公主聽說了蘇氏逃走的事兒,雖然也惦記她肚子里那塊rou,但眼下朝中的局勢詭譎莫辯,皇上已經(jīng)明顯的掌控大局了。作為太后一黨的她,雖然很想抓到蘇氏,卻也不敢像從前一樣大張旗鼓、肆無忌憚的調(diào)動應(yīng)天府的差役,替她家去滿城搜查一個小妾了。 且說欽天監(jiān)陰陽司來擇日,擇準(zhǔn)停靈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后開喪送訃聞。這四十九日,單請一百單八眾禪僧在大廳上拜大悲懺,超度前亡后化諸魂,以免亡者之罪,另設(shè)一壇于忠義樓上,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業(yè)醮.然后停靈于溯溪園中,靈前另外五十眾高僧,五十眾高道,對壇按七作好事。 因完顏太后還在病中,大家怕她受了刺激,因此沒敢把田亞夫死的消息告訴她,不然,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兩個女兒都成了寡婦,定會傷心欲絕,病勢加重的! 因為田家身份貴重,前來吊唁的人很多,除了楚王府和高陽長公主府,其余的京城顯貴們都來了。 高陽長公主府是來不了人了,據(jù)說,駙馬李鼐不知為什么,動手毆打了高陽長公主,致使高陽長公主流血昏迷,留了一個頭疼的毛病,圣上得知后大怒,以虐待皇室女子的罪名,將李鼐打了四十板子,臉上刺字,發(fā)配到荊州去了。 高陽長公主悔不當(dāng)初,雖然李鼐可惡,但有他在,這個家還算是個家,可就因為她那么一鬧,丈夫后半輩子都得在幽州渡過了,最重要的是,她也因為違背太后的旨意,擅自解除禁足,遭到皇后娘娘的責(zé)罰,皇后娘娘還下旨,讓她到大安寺去帶法修行三年,以解除身上的戾氣。 大安寺位于京郊,是一座香火并不旺盛的尼姑庵,早已破敗不堪,里面沒幾個姑子了,讓她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皇家公主去那里呆上三年,簡直比殺了她還讓她痛苦,她一再申訴,求饒,卻沒有任何作用,在皇后娘娘下旨的第二天,就被宮里派出來的四個老嬤嬤壓著,往大安寺去修行了! 她的兩個兒子李文昌和李文勝,見父母見罪與太后皇后,深知里面定有別的隱情,商量了一下,便關(guān)閉府門,閉門不出了,免得再沾惹上什么禍?zhǔn)拢獾綔玳T就壞了! 因此,田家出事他們也沒去吊唁。 楚王府就只楚王一個成年男丁,如今出使青羅還沒回來,女眷中尹太嬪是沒臉出去見人了,樂昌公主是嫁出門的女兒,不能代替母家,剩下的不是小妾,就是未出閣的閨女,不便出入,因此也未去吊唁。 …。 轉(zhuǎn)眼,到了臘月十七,眼瞅著要過年了,出使青羅小半年的楚王慕容淵終于回來了! 沉寂了好幾個月的楚王府熱鬧起來,尹側(cè)妃、柳側(cè)妃和幾位庶妃,見楚王回來了,都高興不已,大家都一改往日的低迷,穿戴打扮起來,興頭頭的聚在尹太嬪的松鶴院里,含情脈脈的看著楚王,試圖拔得頭籌,讓楚王今晚宿在自己的院子里。 慕容淵向尹太嬪問過禮后,眼睛在眾位側(cè)妃庶妃的臉上巡視了一圈兒,因不見曉媚,便問道:“怎么不見王妃?” 尹太嬪一聽兒子提及了曉媚,頓時睚眥欲裂,義憤填膺的將曉媚這幾個月來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末了還恨恨的說:“這賤人忤逆不孝也就罷了,誰知她竟然投靠了太后,聯(lián)合著外人來禍害咱們,要不是她,我又何至于受到降位之恥,老了老了,卻要遭此奇恥大辱,要不是看著你們,我真想一頭撞死,也省得受這份兒窩囊氣,沒的讓人笑話!” 樂昌也說:“哥哥,李氏是真真兒的投靠了太后呢,有了太后的撐腰,她已經(jīng)不把咱們楚王府放在眼里了,母親都被她氣得病了好幾個月,她明知道母親病了,卻不肯回來侍疾,連遣個人問候一聲都不曾有過,怕是連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呢!” 慕容淵聽了,臉色雖然不好看,卻并未說什么,母親和樂昌的性子他知道,她們是如何對待曉媚的他也知道,在未將事情弄清楚之前,他是不會輕易下結(jié)論的。 晚上,他沒有到任何一個妾侍那兒睡覺,而是挨個兒把她們傳進(jìn)了書房里,第一個傳的不是贏側(cè)妃,也不是柳側(cè)妃,而是曉媚給他的頂了花庶妃的窩兒的芍藥。 芍藥乍聽到王爺居然讓她去書房時,喜得云里霧里的,慌忙穿戴打扮了,又對著鏡子照了半天,確定自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狀態(tài)了,才輕移蓮步,隨著婆子去了慕容淵的書房。 書房里,慕容淵穿著一件赭石色繡朱雀的圓領(lǐng)長袍,隨意的坐在案子后,目光深沉的看著安置上的兩幅畫。 這兩幅畫,都是曉媚畫的,其中的一副是她的母親蕭氏,另一幅是前世的自己,采用的是寫實的畫法,畫得惟妙惟肖,形態(tài)逼真,只是把人物形象畫成了古代的裝扮而已。 見畫如見人! 看到這兩幅畫,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些溫暖的午后,愜意的坐在她的書房里,一邊品茶,一邊靜靜的看她畫畫,她總是一副淡然清幽的樣子,從不阿諛討好他,也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嘰嘰喳喳的聒噪不停,讓人厭煩。 跟她在一起,總是能讓他感到愜意安然,像是心靈找到了停泊的地方,全身心都放松下來,很舒適! ------題外話------ 謝謝 欲加之罪 投了1票 daihong718 投了1票 sunday5865 投了1票 紅色跳跳魚 送了1顆鉆石 謝謝大家,么么噠! ------------ 第114章 貶妻為妾 “妾身參見王爺!王爺一路辛苦了!” 芍藥鶯聲燕語,扭扭捏捏的福下身,將身子扭成了精致的‘s’型,前凸后翹的,趁著那一身粉紅色繡石榴花的湘綢褙子,倒是有幾分看頭。 可惜,她的這點兒姿色和風(fēng)情迷倒一個小廝或侍衛(wèi)還成,想打動慕容淵這種見多識廣的男人,顯然就不夠看了。 慕容流尊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便收回視線,目光依舊流連在兩幅畫中,冷聲說:“起來吧?!?/br> “謝王爺!” 芍藥起了身,扭著腰肢走近來,想要給慕容淵捏捏肩膀,卻被慕容淵一抬手給止住了。 “本王今天傳你過來,世有一件事想要問你,若你實話實說了,這個庶妃我便讓你坐實了,若有半句謊言” 他抬起眼,輕輕的‘哼’了一聲,那聲輕哼雖然不響,卻足以讓人膽戰(zhàn)心驚。 “你在楚王府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芍藥被慕容淵冰冷的聲音嚇得顫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她定了定神,捏著帕子道:“是,妾身省得,王爺請問,妾身一定知無不言,不敢欺瞞王爺。” 慕容流尊沒有廢話,直接問道:“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太嬪和樂昌說她投靠了太后,此事屬實嗎?” 芍藥的眼睛轉(zhuǎn)了幾下,心思迅速的活動著,這會兒,她要是實話實說了,王爺或許會眷顧她一二的,可太嬪娘娘和尹側(cè)妃、柳側(cè)妃以及樂昌公主、恪靖縣主一定不會饒了她的,而且,一旦給王妃正了名,日后她或是被接回來了,一定會記恨自己那日到慎刑司作證的事兒,王爺又那么寵愛她,到時候,還能有她的好日子過么? 衡量比較了一番,她迅速的做出了選擇,道:“回王爺?shù)脑?,您也知道,妾身一直不大出自己的院子的,府里的事兒大都不知道,只是前段時間,太嬪娘娘命妾身到慎刑司去做個證,證明王妃平日在府中時對太嬪娘娘忤逆不孝。妾身到了慎刑司,見到了從前被攆出去的春桃,才知道是太嬪娘娘和高陽長公主聯(lián)手告發(fā)的王妃。妾身覺得,有太嬪娘娘和高陽長公主的臉面,官司應(yīng)該不會輸?shù)模刹恢獮楹?,王妃不僅扭轉(zhuǎn)了劣勢的局面,還把太嬪娘娘和高陽長公主給雙雙扳倒了,真是納罕的緊呢,王爺就不覺得奇怪嗎?” 慕容淵的眉毛擰在了一起,沉聲道:“你想要說什么?” 芍藥說:“妾身只是個內(nèi)宅女子,知道的少之又少,實在想不出王妃是如何力挽狂瀾,扭轉(zhuǎn)當(dāng)時的劣勢局面的,若是她沒有像太嬪娘娘說的那樣,投靠了太后娘娘,那王妃真可謂是個奇女子,跟從前妾身服侍的王妃派若兩人呢!”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就只差沒直接說出曉媚勾結(jié)太后,吃里扒外了,慕容淵自然聽得明白,他煩躁的揮了揮手,讓芍藥下去了。 芍藥雖然滿心為侍寢而來,但見王爺興致缺缺,也不好太主動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失望的離開了…… 接下來傳的,是庶妃姚氏,姚氏本是從小伺候他的宮女,因為溫柔乖巧,又生得美貌,長大后便被慕容淵收用了,多年來一直挺寵愛的,雖然不及柳側(cè)妃和尹側(cè)妃受寵,但慕容淵每個月差不多都能在她的院子里睡上一兩天! 姚氏最大的好處,就是忠心,只對慕容淵一人忠心,在她的眼中除了慕容淵,便再無他人。 慕容淵之所以第二個傳她過來,一是為了聽實話,二就是為了保護(hù)她,要是第一個傳她過來,足以證明在所有的妾侍中,他最信任的就是姚氏了,以尹側(cè)妃善妒的性格,今晚之后,一定少不了給她小鞋穿,所以他才故意第一個傳了芍藥,來混淆大家的視聽,借此保護(hù)姚氏的。 果然,姚氏沒有讓他失望,把自己知道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從王妃被下毒,到恪靖設(shè)計劫她出府,到恪靖被誤劫賣到妓院的事兒,一件都沒落下。 說完后,慕容淵已經(jīng)把事情的大概知道的差不多了,便讓她回去了,又傳了庶妃何氏過來。 何氏是前楚王妃身邊兒的侍女,在前楚王妃有孕時把她給了楚王的,此女生性情愚懦,卻難得有一副好相貌,生得風(fēng)流嫵媚不說,最難得的是身材豐碩,豐乳肥臀,正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摸起來手感好,用起來柔軟舒適的那一款! 何氏雖然蠢鈍,但因生的美貌,楚王倒也多寵了她幾回,但也僅僅是把她當(dāng)做一件好看又好玩兒的工具使用而已,每次來她那里只是為了做那件事兒,做完累了便閉了眼睡覺,有時做完身子不累便起身離開,極少跟她說話,也不與她有別的交流,好像她所有的用途都是在床上似的! 何氏知道自己的用途,來之前又是澡屄,又是熏香,只為服侍那男人舒服了,自己也能討些好兒。 楚王出去小半年,并沒有帶女眷出去,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難免會有那方面的需求,但他是個愛面子的人,不愿被屬下看到自己行為不端,更不想授人以柄,因此竟生生的忍住了,路上并沒有招妓或買女人使用。 此番回來,他憋了一肚子的yuhuo,原是想晚上跟曉媚圓了房,好好的恩愛一番的,奈何襄王有夢,神女不在,無奈之下只好找了何庶妃過來瀉火。 何氏到了書房,楚王二話沒說的將她放倒在書案上,扯去衣褲,盡興的發(fā)xiele一回,只弄得精疲力盡、綠岸紅飛,才雨散云收。 事畢后,何氏已然不能走路了,被兩個丫頭攙著回去了。 隨后,慕容淵又傳了趙庶妃,趙庶妃本是尹太嬪賜給慕容淵的,此女不僅美貌,且心思細(xì)膩額,溫柔體貼,尹太嬪便把她賜給了兒子做庶妃。 此時,慕容淵已經(jīng)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也瀉了火,把她傳來后,便沒再跟她說什么,只命她陪著自己睡下了。 尹側(cè)妃和柳側(cè)妃左等右等,卻不見楚王過來或傳她們?nèi)ヅ闶蹋睦锒妓崃锪锏?,特別是聽說楚王挨個把四個庶妃都傳進(jìn)書房,不知做了什么的時候,心里更是嫉妒的像被毒蛇咬了似的,特別是尹側(cè)妃,聽說趙庶妃居然在書房里跟楚王睡下了,咬牙切齒的坐了一夜,暗地里想了好幾個絆子,等著以后往趙庶妃身上使呢! 翌日 大家齊聚松鶴院,來給尹太嬪請安,這些側(cè)妃庶妃們,除了何庶妃外,各個都頂著兩只大黑眼圈兒,都像是一夜未睡似的,憔悴了不少。 尹側(cè)妃和柳側(cè)妃自然是因為嫉妒,都一夜未睡;芍藥除了失望,還有不安,不知自己昨兒說的那話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姚庶妃因王爺傳了她卻并未叫她侍寢,心里很不好受,后來丫頭又打聽出王爺又傳了何庶妃和趙庶妃,最后讓趙庶妃侍了寢,頓時失落不已,獨(dú)坐到天明;趙庶妃雖然頂著侍寢的名頭,但王爺連碰都沒碰她一下,夜里,她幾次想親近他,都被他無情的拒絕了,趙氏心里有事兒,當(dāng)然也沒睡著! 只有何庶妃,昨兒被王爺狠狠的寵幸了一回,累得渾身散了架似的,一回去就睡著了,由于睡得好,早上起來后神清氣爽,面色紅潤的,跟那幾位相差甚大! 見禮后,大家按次坐了下來,尹太嬪掃了慕容淵一眼,見他神色清明,不像昨天剛回來時那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了,便道:“昨兒睡得可好?” 慕容淵道:“多謝母親掛念,兒子睡得很好?!?/br> 話猶未了,幾道幽怨的眼神立刻射向趙庶妃,趙庶妃滿臉尷尬的苦笑,這下子,她總算知道什么叫沒打到狐貍倒惹一身sao了! “既然你也休息好了,母親就跟你說正事兒吧!” 尹太嬪的聲音傳過來,她板著臉,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樣,道:“我要休了李氏,你今兒便去宮里上表,不管怎樣,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咱們楚王府是不能再要了?!?/br> 楚王道:“母親說笑了,李氏是皇家親封的王妃,豈能說休就休了,再說,咱們這樣的人家?哪有休妻和離的道理,不是白白的惹世人看笑話嗎?母親一向最愛惜楚王府的聲譽(yù)的,今兒怎么說起這樣的話來了?” 尹太嬪冷笑道:“今時今日,咱們楚王府的里子面子都已經(jīng)被那個賤人丟光了,丟人也不差這一遭了,這賤人忤逆不孝在前,勾結(jié)外敵吃里扒外在后,我已經(jīng)一刻都不能忍她了,你若不肯休了她,那便把她請回來,我找個安靜的寺廟,剪了頭發(fā)做姑子去罷。” 慕容淵見母親賭氣,忙賠笑說:“母親不用動氣,兒子知道李氏惹您生氣了,請您在她年幼的份兒上,饒過她這一遭吧,回頭兒子一定教訓(xùn)她,讓她回來給您磕頭賠罪!” 尹太嬪一聽兒子的說辭,頓時被氣笑了,說:“那賤人害我被降位,被天下人恥笑,害得楚王府聲明掃地,都沒臉見人了,你卻要讓她磕幾個頭就輕輕放過了,淵兒,你是被她迷惑住了還是被她下了降頭了,怎么如此昏聵了起來,;連禮儀孝道都不顧了?” 說罷,大聲對如意道:“去收拾行李,準(zhǔn)備車馬,我這就到大安寺去做姑子去,與其在家里看人臉色過活,還不如早點兒離開的好,免得惹人厭惡!” 如意只好干答應(yīng)著,卻并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