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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系美人上崗指南 第71節(jié)

    當(dāng)年蘇池的父母是商業(yè)聯(lián)姻,賀蘭睿一開始就十分不愿意,又根本不敢忤逆賀蘭銘,只能點頭答應(yīng)。他把對這段婚姻的不滿轉(zhuǎn)而發(fā)泄在妻子和兒子身上,對這兩個人幾乎熟視無睹,很快,賀蘭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賀蘭睿在外面養(yǎng)了人。他時常不回家,這種情況在蘇池母親生病之后變本加厲,后來等到她一病故,賀蘭睿就立馬帶著外面的女人,和她兩歲的孩子見了賀蘭銘,哭著喊著央求賀蘭銘讓女人進門。

    這個年過三十的中年人還自豪的對外人說,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為愛勇敢。

    而在蘇池的眼里,這個和自己有著至親血緣的男人,根本就是天底下最慫最讓人惡心的人。

    賀蘭睿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僵硬,他支支吾吾半晌,只能嘴硬道:“他終究是你弟弟?!?/br>
    這話連一邊的賀蘭銘聽的都直皺眉,他沉聲道:“夠了!”

    “爸!”賀蘭睿不滿道,“你看賀蘭璧現(xiàn)在成什么樣了?”

    “你閉嘴!”賀蘭銘對這個兒子從能力到人品早就已經(jīng)失望透頂,現(xiàn)在不過當(dāng)個廢物養(yǎng)著,公司的事情從來不讓他插手。

    賀蘭銘擺擺手:“阿璧你先走吧,回去處理你自己的事?!?/br>
    蘇池沒看這兩人一眼,跟著賀蘭銘的助理,轉(zhuǎn)身進了電梯。

    “您不能總是這么維護他,”賀蘭睿有些不滿,“他十歲的時候就敢離家出走,再不好好管教,以后說不準(zhǔn)還要干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是嗎?”賀蘭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想想,這孩子當(dāng)時為什么鐵了心要離開家?”

    ——

    從青城回到鴻城車程一個多小時,蘇池到家的時候,莊鳴爵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飯菜,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莊鳴爵從廚房探出頭:“回來了?”

    “恩,回——”蘇池話說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莊鳴爵今天破天荒穿了件圍裙,上半身簡單套了條運動背心,脖頸和手臂漂亮的線條在陽光之下暴露無遺,還帶著微微的汗珠,看上去格外的性/感;

    蘇池眼睛一亮,當(dāng)即脫掉鞋子,鉆進廚房。

    “廚房很熱,”莊鳴爵后退一步,有些無奈的看著蘇池擠進來順便關(guān)上廚房的門:“兩個爐子都在燉東西,你進來湊什么熱鬧?”

    蘇池勾唇一笑,伸手環(huán)抱住莊鳴爵的腰,手上肌rou飽滿的觸感十分令他滿意,蘇池挑眉:“大哥,你穿的好像特殊行業(yè)小哥哥?!?/br>
    莊鳴爵失笑,一手撐著料理臺,一手輕柔的撫/弄著蘇池的后背,他低聲道:“我是特殊行業(yè),你是什么?”

    蘇池含笑不語,下巴抵著莊鳴爵的腹/肌,偏頭曖/昧道:“piao你可以不付錢嗎?”

    莊鳴爵輕笑一聲,手指輕挑的揉/捏著蘇池的耳垂:“可以,但是不許叫痛?!?/br>
    蘇池嘁了一聲:“那算什么?管天管地還管我嚷不嚷嚷?”

    “你嚷嚷純粹就是為了折磨我,”莊鳴爵笑著抱怨,“看我心疼你的樣子很得意?”

    “得意啊,”蘇池含笑,“恨不得拍下來昭告天下,我的大哥,寶貝我寶貝的不得了。”

    莊鳴爵哂笑著說了一聲「妖精」,俯身吻出蘇池的唇瓣。

    唇齒交纏間,蘇池含糊道:“我爺爺說了,讓我找個體貼溫柔會照顧人的?!?/br>
    “是嗎?”莊鳴爵單手抱起蘇池的腰,一個轉(zhuǎn)身把他放在料理臺上,莊鳴爵雙手撐著臺子兩邊,把蘇池困在懷中,他微微彎腰,含笑看著蘇池,“這個條件還挺好找的?!?/br>
    “是呢,滿大街都是,”蘇池笑笑,“不過另一條不太好找?!?/br>
    “什么?”

    “我喜歡的,”蘇池微微偏頭,似有些苦惱道,“這一條全世界符合的就只有一個人。”

    莊鳴爵輕笑:“那看來你爺爺要失望了。”

    “是嗎?”蘇池抿唇,“我可沒說是你。”

    “不是我?”莊鳴爵湊近,薄/唇抵著蘇池的頸窩,牙齒咬住一小塊皮膚,若有似無的輕輕攆著。

    這點痛幾乎微不足道,但存在感尤其的強烈。

    莊鳴爵低沉的聲音就在耳邊:“不是我,恩?”

    他已經(jīng)不想從前那樣因為這個答案惶惶不可終日,心結(jié)打開之后,他已經(jīng)無比堅定,蘇池喜歡的人恩就是他。

    莊鳴爵轉(zhuǎn)頭看向蘇池,薄/唇和對方之間相隔不過半厘米,他像是有心吊著對方,聲音充滿誘/哄:“是不是我?”

    這男人放開了撩人的樣子絲毫不比他差,蘇池暗罵了聲該死,主動環(huán)住莊鳴爵的脖子,仰頭將唇/瓣送上。

    蘇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那啥,奈何兩個人吻到一半,莊鳴爵卻突然十分生硬的結(jié)束了這個吻。

    他喘著粗氣,看著蘇池的目光分明帶著濃重的欲/望,卻言不走心道:“我爐子上還燉著東西?!?/br>
    這種時候你跟我說這些?

    蘇池滿腦子問號,他盯著莊鳴爵的眼睛,意味深長道:“你能把眼睛從我身上挪開再說這句話嗎?”

    顯然,不能?

    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良久,莊鳴爵才摸了摸后腦勺,有些無奈道:“最近做的,有點多……所以——”

    蘇池有些哭笑不得:“你要告訴我你受不了了?”

    蘇池雙手搭在莊鳴爵的肩膀上,雙腿隨意的晃著,有意無意的擦過莊鳴爵的小腿。盡管眼睛并沒有離開莊鳴爵的臉,但對于這個男人的身體反應(yīng),蘇池早就已經(jīng)門兒清。

    “不是這樣的吧?”蘇池眼神狡黠,“大哥明明很健康,不是嗎?”

    莊鳴爵不置可否,他身體確實沒有什么問題,有問題的,是蘇池。

    “緩緩吧?!?/br>
    莊鳴爵安撫似的摸了摸蘇池的頭發(fā),溫柔的在他頭頂落下一吻。

    “先吃飯,今天我燉了蟲草雞湯,差不多已經(jīng)好了,”莊鳴爵笑了笑,“這東西就第一次煲出來的最好,再往后藥性就要打折扣了?!?/br>
    蘇池癟了癟嘴,他看出來莊鳴爵真的不打算繼續(xù),索性也不為難他,主動從料理臺上跳下來。

    “行吧,那先吃飯?!?/br>
    飯前的小插曲并沒有擋住兩個人的好胃口和好心情,算起來他們心意相通還沒有一周的時間,現(xiàn)在最是濃情蜜意的時候。

    吃完飯兩個人一起在樓上的私人影院看了部電影,莊鳴爵看時間不早,就帶著蘇池一起回臥室睡覺。

    蘇池今天坐車坐的有些累,在臥室的陽臺邊歪著看星星,莊鳴爵就先去洗澡,從浴室出來,莊鳴爵下意識的朝陽臺看去,才發(fā)現(xiàn)蘇池不在,再一轉(zhuǎn)頭,蘇池正盤腿坐在床邊,手里正擺弄著一個藍色的小盒子。

    【極致超薄……】

    莊鳴爵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前兩天才拆封的杜同學(xué)。

    他不禁有些頭皮發(fā)麻,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忍著沒去動蘇池,要是蘇池不配合,鐵了心要撩/撥他,莊鳴爵真沒有那個自信能抵抗的了。

    從那天雨中表白之后蘇池感冒開始,莊鳴爵就分外留心,生怕一個不留神,牽動了蘇池的舊疾。

    那個心臟是個定時炸彈,他不得不小心。

    正想著,蘇池突然抬眸,朝自己看過來。

    莊鳴爵當(dāng)即渾身一緊,該死!只是一眼,他就有種控制不住的感覺。

    蘇池當(dāng)然看出來莊鳴爵的僵硬,他笑了笑,撐著下巴一臉興味:“這么害怕我邀請你?”

    莊鳴爵一愣,隨即臉色一黑:“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蘇池打斷莊鳴爵的話,笑的十分體貼,“大哥不想做的話我也不會逼你的,畢竟這種事,要兩個人都情愿才可以嘛!”

    莊鳴爵挑了挑眉,不禁有些意外。

    他才不相信他家這個小狐貍會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蘇池知道莊鳴爵不信,從床上下來,把杜同學(xué)往衣柜的最深處一塞:“我想著最近也用不太到,那就暫時收起來好了?!?/br>
    說罷,蘇池偏頭看向莊鳴爵,微微一笑道:“你是這個意思,對吧?”

    對是對,莊鳴爵還是忍不住皺眉。

    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沒了床上那點事兩個人的生活依舊十分和諧,但是偶爾,莊鳴爵也有種被背刺感覺,蘇池實在是體貼的有點過頭了。

    自從莊鳴爵起了這個頭,蘇池居然貫徹的比他還徹底。

    深/吻到一半,蘇池會主動推開莊鳴爵,笑的溫柔又意味深長:“可以了吧,再繼續(xù)下去的話擦/槍走、火了怎么辦?”

    牽手擁抱直接減半,親昵愛/撫那更是根本沒有,連沈正都說:“感覺您和蘇先生之間,最近變得好禮貌啊?!?/br>
    莊鳴爵郁悶的只想翻白眼,走路都要隔著半米,唯一的肢體接觸就是握手,他喵的能不禮貌嗎?

    更有甚者,莊鳴爵在看新聞的時候,偶然聽見沙發(fā)另一端的蘇池在和eric打電話。

    不知道聊了什么,蘇池平靜的說道:“沒有,我們最近在禁/欲?!?/br>
    eric放肆又讓人火大的笑容立刻從聽筒里傳來出來。

    “哈哈哈,莊鳴爵那個老東西終于也yang/wei啦?”

    作者有話說:

    莊總:)

    麻了,我存稿弄錯時間了??!

    才發(fā)現(xiàn)?。?/br>
    我就說怎么還沒看見友友們的哈哈哈,一看,沒發(fā)……

    第61章

    上次按摩店的事情牽扯到賀蘭銘不方便和eric說, 蘇池只能隨便編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哪兒想到eric這小子在這方面格外敏感,對蘇池的說辭始終半信半疑,到現(xiàn)在看莊鳴爵還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多少帶著點兒敵意。

    所以聽見蘇池說他們最近在禁/欲, eric當(dāng)即大笑, 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這是什么yang/wei男的傻/逼借口?”

    他光顧著嘲笑, 絲毫沒發(fā)覺又一次被蘇池當(dāng)成了槍使。

    eric還沒笑完,只聽聽筒里突然傳來一個低沉帶著隱怒的男聲:“編排我的私事編排的這么開心?”

    這聲音——

    eric倒抽了一口涼氣, 立刻結(jié)巴了:“莊,莊總。”

    捏嗎!他怎么給忘了,蘇池和莊鳴爵同住一個屋檐下, 搞不好他和蘇池打電話的時候這家伙就在一遍偷聽呢!

    莊鳴爵涼涼的哼了一聲:“剛才那句話,解釋解釋?”

    “解——”

    還有啥好解釋的,正常男人都有的生理需求, 你自己不行還不準(zhǔn)人家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