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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看著關(guān)欣這樣愜意自在,也忍不住的吃了一顆花生米,喝了一口葡萄酒,果然不錯,比宮中那些美酒珍饈要入味的多。 關(guān)欣看豫章也喝起了酒更是開心,趕緊的又給斟滿?!霸趺礃樱杏X不錯吧,比宮里的宴會好吃吧。虛頭巴腦,吃不香喝不好,真的沒什么意思,還是在家自在啊?!?/br> 豫章心中表示贊同,她也不愛那樣的場合,卻不得不去應(yīng)對,屬實沒有在家里這樣自在?!皠倓偮犇愫坝裼?,為什么?”豫章要開始套話了。 “因為你叫李青玨啊,玨不就是兩塊玉么,玉玉,好聽還好叫,多親切,而且只屬于我一個人的稱呼,多好?!标P(guān)欣手托著下巴拄在桌子上,看著豫章癡癡的笑著。 豫章的眉頭再一次皺起,“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為什么要到這里來?” “我啊,做網(wǎng)游開發(fā)啊,我家有一個網(wǎng)游公司,但是那些cao心的事兒都有我姐去處理,我就大部分的時間負(fù)責(zé)吃喝玩樂,嘿嘿,那時候的日子不要太爽哦。我當(dāng)時為了找你,認(rèn)識了好多女人,可惜她們都不是你,我親她們的時候一點都不激動,也不喜歡,后來我被劈到這里來啦,為啥到這里來,因為你在這里啊,你都不知道我走了多遠(yuǎn),一千多年,嚇人吧,我是從一千年后的時空穿越過來,只為找你,你說你有多榮幸。所以要對我好一點哦,我再也回不去了,在這里我就只有你了,只有你了……”說著說著關(guān)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豫章還有好多話要問,偏偏這會睡著了,話才說了一半啊,什么叫一千多年,什么叫只為找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關(guān)欣,關(guān)欣,醒醒,要睡也別在這里睡啊。”豫章去拽人,可她的力氣哪里拽得動,只好叫暖心出來一起幫忙,好不容易把人扔在了床上,累得豫章氣喘吁吁,扶著柱子直喘粗氣。等暖心幫忙脫了鞋蓋好被子之后,豫章語氣鄭重,“今晚關(guān)欣說的那些醉話,你就當(dāng)沒聽見,誰都不能說,包括暖意?!?/br> “是,奴婢省得,夜深了,公主也去休息吧。”暖心心里苦,但她不能說苦。她是一個能保守秘密的人嗎?聽見了還不讓說,好憋得慌,她寧愿跟暖意換換,去唐府陪小公子。 豫章這一夜睡得不甚踏實,總是會想起關(guān)欣的那些酒話,但是能辨別的出,這一次關(guān)欣醉酒講出來的,應(yīng)該都是真的了,但是可能嗎?跨越千年來找她?為什么找她?她何德何能?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關(guān)欣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都快中午了,才清醒過來。揉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昨晚她是怎么回來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似乎看見豫章了,不應(yīng)該吧,她不是應(yīng)該去唐府了?起來用冷水洗了把臉,才覺得精神了點,出了房門,看見正屋的房門是開著的,再往開著的窗戶里面看了看,有人影,回來的倒是挺早。關(guān)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抻了抻胳膊腿,讓自己精神了點之后,才往正屋去。石桌上的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想來是被收拾掉了。 “殿下回來了啊,回來的倒是挺早,還以為你會待到晚間才回來?!?/br> “嗯”豫章只是抬眸瞥了她一眼,便繼續(xù)寫字。 關(guān)欣討了個沒趣,一扭頭見暖心正與她使眼色,一臉茫然,啥意思?。?/br> 看關(guān)欣一臉懵的神情,暖心直翻白眼,這個笨。只得用嘴型,無聲的說道。“昨晚。” 昨晚?昨晚就回了?我去,關(guān)欣張大了嘴,昨晚那不是幻覺?真是豫章回來了?趕緊回想昨晚有沒有不妥的地方,我去,想不起來了,真喝斷片了。就記得好像說了很多話,但是說啥內(nèi)容了就完全沒印象了??丛フ逻@幅帶搭不稀理兒的樣,八成是昨晚說了啥不該說的話,唉,醉酒誤事啊,誰能想到她會突然回來呢,不是說好去唐府了么。 “殿下這字真好看,俊秀飄逸,自有一番風(fēng)骨,字如其人,果然字美人更美?!标P(guān)欣沒話找話,想拍個馬屁總是沒錯的。 “不敢當(dāng),姑娘謬贊了?!痹フ禄卮鸬南喈?dāng)敷衍。 關(guān)欣搓了搓手,尷尬的笑道,“沒想到昨晚殿下會回來,所以喝多了點,要是有冒犯的地方,還請殿下不要跟我計較,下次保證不偷喝殿下的酒了,也不會在殿下的面前喝酒失禮了。” “無妨,酒買來就是讓人喝的,你喜歡喝就喝,我這公主府不差你那幾壺酒錢?!?/br> 豫章的語氣依舊沒什么波動,聽在關(guān)欣的耳朵里理解成豫章確實在生氣。不是因為酒,就肯定是她說了啥,惹著人家了??戳丝磁模芭男iejie,麻煩你去幫我煮點醒酒湯唄,頭有些疼,拜托?!标P(guān)欣雙手合十,想讓暖心出去,她要單獨認(rèn)錯了,暖心在,好多話不能說,也不好意思說。 暖心看了看豫章,主子沒抬頭,想來也是同意她出去的。昨晚那些話,她也真的不想再聽了,聽了不讓說,太憋得慌。“好的,你等等,公主那奴婢先出去了?!?/br> 等暖心一走,關(guān)欣立刻彎腰趴在書案上,歪著頭,想看著豫章的臉,她要看著她的臉說,不然就很難捕捉到情緒的細(xì)節(jié)。 “殿下在生氣?是不是我昨晚醉酒說了什么冒犯的話,你別當(dāng)真,都是酒話,您要是覺得不解氣,可以打我兩下啊,別打臉就成?!?/br> 豫章放下筆,坐直身體,冷著臉。“你能不能解釋一下跨越千年來找我是什么意思?你之前說雙親已故,兄嫂不仁,可事實上你非但父母健在,也沒有兄嫂,只有一個jiejie,對也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