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
長孫沖皺眉不語,長樂的笑意全沒了,冷漠的看著關(guān)欣,“你為何如此關(guān)心此事,還是說,你知道些什么?” 第二十一章 一看這陣勢關(guān)欣傻了眼,她就打了比方,問了個如果,怎么說得好像她是那個刺客一樣。怎么的,她們跟比方和如果認(rèn)識?“我就是怕六殿下受到牽連,所以問問,怎么我擔(dān)心六殿下也有錯嗎?” 長樂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來,兩步跨到關(guān)欣面前,與她面對面,生怕漏看了她一絲表情?!澳悄阏f說,為何有剛才的一問,金大人是誰?你怎么認(rèn)識的?還是說你與你背后的人想做些什么,來破壞這次出使?” 背后的人?真能扯!怎么就發(fā)展成這樣了?關(guān)欣氣笑了,“什么我背后的人,我怎么來的,公主殿下不是一清二楚么,而且這些日子我有沒有做出一點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沒有吧!哦,我明白了,是公主看酒樓賺錢,想把我踢出局吧?實話告訴你,只要我活著,我就能開另一個聚賢樓,甚至更多個,你就算把我踢出局,這酒樓沒了我,你也開不了多久?!?/br> “胡說八道,本宮會貪你那點蠅頭小利?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本宮現(xiàn)在問你,那個金大人是誰,你到底是誰,不要用之前的說辭來騙我,實話告訴你,我一句都沒信?!?/br> 關(guān)欣呵了一聲,就說么堂堂一個公主怎么會那么容易相信她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六殿下也懷疑過我,或者說,你們一直都在懷疑我,是嗎?” “是” 難怪那天豫章態(tài)度那么強硬一定要知道為什么。關(guān)欣忍不住一陣苦笑,想想之前,她還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弄了半天,人家壓根沒信過,弄得她跟小丑似的表演了好久?,F(xiàn)在好了,她在豫章前面也沒什么可遮掩的了,能說的都說了,只是眼下看來,豫章果真做到了替她保密的承諾,并沒有把那天的談話內(nèi)容告訴長樂,所以她還不知道,想到此,這心里多少還算有點安慰。 “我不認(rèn)識什么金大人,只是在開業(yè)那日,聽見兩個高句麗人的講話,聽到了一言半語,出于對六殿下的擔(dān)心,所以今日問了一嘴,信與不信,隨便吧。至于我是誰,我怎么來的,我無話可說,說了公主也會以為是假的,何必浪費口舌。” “你不說,又怎知我會不相信,除非你說的就是假的?!遍L樂心底直犯嘀咕,剛剛她也只是想炸她一炸,看她會不會說出實情。可看她理直氣壯的樣子,又不像是作假。 “據(jù)我所知,高句麗人自己人之間談話,用的皆是高句麗語,聽姑娘剛才說是聽到的,那也就是說姑娘懂得高句麗語嘍?”長孫沖在一旁看見長樂似乎并沒有抓到重點,幫忙補充了一句。 “聽得懂很奇怪么,我不止會聽,還會說?!闭f著關(guān)欣冷冷的瞪了一眼長孫沖,要你多嘴。直接飚出了一句韓語。麻蛋,當(dāng)時學(xué)小語種是為了更好的了解對方的動漫以及游戲軟件,本以為是個資本,今天看來,不單沒有幫到她,反而可能害了她,她只想說一句,這dog太陽的。 長樂與長孫沖對視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長孫沖搖搖頭,長樂一瞪眼,長孫沖無奈,只好離開。等人離開走遠(yuǎn),長樂一改剛剛的橫眉冷對,笑著說道,“我也是無奈之舉,你也知我與六娘的情誼,不允許她有一丁點的不妥?,F(xiàn)在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你有什么想說的,直說無妨,我還不妨告訴你,我早已做好打算,只要你能把六娘的身體調(diào)理好,即使你真的是他人派來的,我也勢必要保你一回,沒有什么事能比六娘的命重要?!?/br> 這是硬的不行,改軟的了?她算是聽明白了,之所以把她留在豫章身邊,不過是看中了她的運動加食療對豫章的身體有效,或許不止是這些,還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今日索性就都說開了吧,她憋著也怪難受的,而且有些話問豫章,豫章也不見得會說。 “長樂公主,這還是我第一次叫你的封號?!?/br> “你若真心待六娘,直接喚我的封號也無不可,只是需要在沒外人時,畢竟我這封號只有長輩與幾個兄長叫得?!?/br> 關(guān)欣笑意不達眼底,看似笑著,不過是禮貌的一種表現(xiàn)罷了,搖搖頭,“你身份尊貴,我怎敢直接叫你封號。若我不真心待她,早已離開。今日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不如我們索性把話都說開了吧,你把你想知道的,想問的,都問出來,我知無不言,禮尚往來,也希望公主能回答我?guī)讉€問題?!?/br> 長樂略一思索,想來她不虧,她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怕人知道,點點頭,“好,為表誠意,可以讓你先問。” 關(guān)欣低頭思索,整理下思緒。長樂在一邊不急,她有種感覺,這一次關(guān)欣的話應(yīng)該可信,只是她沒想到,真相遠(yuǎn)遠(yuǎn)超乎她的想象。 關(guān)欣抬頭,思緒整理完畢,目光灼灼的盯著長樂,“第一,既然我來歷不明,公主為何還同意我留在六殿下身邊。第二,公主為何篤信,我一定能調(diào)理好六殿下的身體,要知道我并不會醫(yī)術(shù)。第三,既然二位殿下一直懷疑我目的不純,為何還要同意我的建議,開那聚賢樓,今日我若不問起那個金大人,您準(zhǔn)備何時質(zhì)問我?還是想在我調(diào)理好六殿下的身體后,再把我解決掉,永除后患?”雖然她已經(jīng)跟豫章表露了來歷,但是這些問題如果不是今日鬧這么一個插曲,她還真沒有什么機會來發(fā)問,而且,就算問豫章,豫章也未必就會愿意告她,畢竟那是個傲嬌又別扭的熊孩子,問點什么太費勁,這一點還真不如與長樂這樣直來直去省力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