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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欣把身上的被子挪出來一半搭在新城的身上,“晉陽呢。怎么不好好睡覺?!?/br> “聽故事。” 關(guān)欣無奈,歪著腦袋,一手搭在新城的身上,輕輕的拍著,“那我們今天講一只貓跟一只老鼠的故事。貓的名字叫湯姆,老鼠的名字叫杰瑞。。?!?/br> 終于那小祖宗傳來了均勻的呼吸,關(guān)欣慢慢的收回手,拄在炕上,一點一點的支楞起來,趴的她脖子疼,胸疼,腰疼,最重要的是這么一動,屁股更疼,咬著牙跪起來把褲子穿好,再慢慢適應(yīng)著換個姿勢,當屁股側(cè)面的rou挨在褥子上的那一刻,那酸爽的感覺,簡直比吃了泡椒加老壇酸菜還要給勁,只好側(cè)趴著,這個姿勢好歹是給胸腔留了喘氣的空間。 武才人從關(guān)欣這里出去,來到僻靜處,才從袖子里把從關(guān)欣被子底下找到的鐲子拿出來,她猜這個應(yīng)該就是陰妃丟的那只吧,想了想,依舊用袖口掩住,向著太極殿的方向走去。果然勤奮的陛下還在批閱奏章。武才人得了通傳,進屋施禮。 李世民頭也沒抬的問了句,“藥送去了?” “送去了,不重,稍微有些青紫,臣妾已經(jīng)幫她擦了藥,想來三兩天就能痊愈?!?/br> “嗯,很晚了,退下吧?!?/br> “陛下請看?!蔽洳湃税研渲械蔫C子雙手送至御案前。 李世民終于從奏章中抬了頭,掃了眼那被呈上來的鐲子,皺起眉頭,“哪里來的。” “在關(guān)欣睡覺的褥子底下,剛剛擦藥時摸到了,就收了過來,關(guān)欣并沒發(fā)現(xiàn)?!?/br>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朱砂筆,拿起那鐲子就著燈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宮中的東西,這應(yīng)該就是陰妃丟的那個。陰沉著臉,哼了一聲,“王德貴?!?/br> “奴才在?!蓖醯沦F應(yīng)聲推門進來,又反手把門關(guān)好。 “晉陽宮中的奴才給朕挨個的查一遍,不干凈的處理掉,換幾個長腦子的進去,不可聲張,亦不可被晉陽發(fā)現(xiàn)?!?/br> “是,奴才遵旨?!?/br> “關(guān)欣讓臣妾轉(zhuǎn)告一句話給陛下,她說謝謝您能相信她?!?/br> “恩”李世民擺了擺手。 “臣妾告退?!蔽洳湃俗R趣的退走。出了殿門,不禁暗暗的為關(guān)欣感到慶幸,如果沒有這頓打,陰妃若執(zhí)意的糾纏下去,到時勢必要去搜查,那這個鐲子一定會被搜出來,那時候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楚。得虧關(guān)欣嘴貧的惹來一頓打啊。 作者有話要說: 嘴上一時爽,屁股兩行淚!雖然挨打了,但是打打更健康啊,嘿嘿! 第六十九章 晉陽睡到半夜,醒了,迷迷糊糊一伸手,身邊沒人,嚇得瞬間精神了,直接坐起來,心都跟著咯噔一下砰砰直跳,就怕新城又跑出去丟了。趕緊下床趿拉著些鞋就往外跑,一到外間,外面的燈還沒滅,關(guān)欣十分別扭的睡姿旁,隆起一個小包,新城正香噴噴的睡在里面。晉陽砰砰跳的心總算是又跳回了肚子里。她是把新城哄睡了之后才開始做瑜伽的,做完累的就直接睡了過去,沒想到新城會在她睡著之后又自己跑出來找關(guān)欣。看關(guān)欣把自己的被子都給了新城,她身上什么都沒有,晉陽又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床上,把新城的被子抱出來搭在關(guān)欣的身上。她這一動,關(guān)欣倒是睜了眼睛。 “弄疼jiejie了?”晉陽壓著嗓子。 “沒有,疼的睡不踏實,我挨打這件事,你別告訴你五姐跟六姐,免得她們擔(dān)心?!标P(guān)欣又慢慢的適應(yīng)著換個姿勢,實在是一個姿勢趴得她哪哪都疼。 “嗯,知道了,jiejie對不起,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份苦?!?/br> 晉陽的愧疚之情,關(guān)欣瞧的真切,連忙安慰道,“是我自己嘴欠,跟你沒有關(guān)系,別自責(zé)了,趕緊去睡覺吧,明天我不能陪你跑步,你自己不能偷懶,帶著新城好好跑,要天天堅持住?!?/br> “嗯,那jiejie也早些睡吧。” 關(guān)欣哪里睡得著啊,稍微動一下就能疼醒,快天亮?xí)r,實在是困的不行,也興許是藥勁兒上來了,好像沒有那么疼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正迷糊間,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褲子,迷糊間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緊接著又哎呦一聲的趴下,一回頭,竟然是豫章在旁邊,手還保持著要脫她褲子的姿勢。 “你怎么來了?!?/br> “褲子脫了?!痹フ履樕惶?,一看就是心情十分的不美麗。 “好多了,沒那么疼了,昨天上了藥了,而且那些侍衛(wèi)也沒真的下重手,真的,別擔(dān)心。”關(guān)欣邊說,邊忍著疼,裝作沒有那么疼的樣子,把褲子退至膝蓋又趴下,臉埋在枕頭上好一會,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才抬頭對著豫章笑道,“就是看上去嚇人,其實沒那么疼。” 豫章沒答話,冷著臉,把昨日武才人留下的藥膏剜出來一些,輕輕的涂抹在那些傷處上,動作輕柔,時不時的還吹一吹,細心的程度與那張冷著的臉簡直就是反比。 關(guān)欣趴在枕頭上直哼哼,也說不上是疼還是舒服,反正就是忍不住的哼哼。她一哼哼,豫章就低頭吹上一吹,直到所有的傷處都涂抹個遍,才把藥膏收起,去水盆里洗了手,坐回到關(guān)欣的身旁,有些泛紅的眼睛,默然不語的看著關(guān)欣。本來那么細嫩又光滑的皮膚,這會倒是依舊光滑,可那些青腫的傷痕看著就讓她揪心。 關(guān)欣撅著屁股,想要爬起來,被豫章按住,“別亂動。苦了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