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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你?!?/br> 蘇靖寒輕咳了一聲,“我們才剛交往,你想太遠了?!?/br> “好吧,回見。” 方才不經(jīng)意路過辦公廳大門的人目睹了親吻那幕,十分激動,磕磕巴巴道:“兄弟姐妹們,大消息,宋隊脫單了!” “哪里哪里?” “外面,你們小點聲?!?/br> 這番動靜給工作了許久的人帶去了放松,宋祁一進門他們就起哄了。 “宋隊這是多久了?” “她是什么工作的?” “怎么連晚餐都有了?” 宋祁的手搭上了棍子,微瞇了眼睛,“想知道?” “不想了,真不想了?!?/br> 她將晚餐提回了辦公室,跟昨天的一樣,花了不到十分鐘就解決了。 被她傳喚回來的趙明正被關在審訊室里。 “最后一次見張梅是什么時候?” “七天前?!?/br> “沒有去她家找過?” “沒有?!?/br> “年紀多大了?” “四十六?!?/br> “跑得挺快的,為什么要跑?你知道她出事了,在所有人都以為她回老家的時候你卻知道她出事了,身為她的伴侶,你看到警察的第一反應是跑,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做,我每天都是上班下班而已?!?/br> “我知道她在哪,她的老家在龍城,是你逼她的,她最近很缺錢,但是你也只是個窮光棍,你給不起她想要的,于是你們吵架了,你們在家里發(fā)生了爭吵,你丟下了她摔門而出,你打開了煤氣罐,導致平房發(fā)生爆炸,你想毀尸滅跡?!?/br> “我沒有殺她!” “你殺了,煤氣罐已經(jīng)炸得粉碎?!?/br> “我沒有!我根本沒有進去!” “所以你見過她,最近七天,是什么時候?你瞞不住,我現(xiàn)在只是懶得查監(jiān)控而已,你自己說出來還能立個功?!?/br> “我沒有見她!” 宋祁打了個電話,“送個湯進來?!?/br> 她端著骨湯到他手邊,“口渴了吧。” 等他咽了下去,宋祁才道:“那天都是這個味道,你夠狠,把人煮了?!?/br> 趙明立即瘋狂催吐,“我沒有!” 楊義這時候給她送來了報告,宋祁遠遠將報告展示給他看,“刀上的指紋有一種是你的,不是你還是誰?” “報道前三天的晚上!我找了,但是她沒有開門,我把窗戶砸了,在外面罵了她很久?!?/br> “為什么罵她,她干了什么?” “她有其他男人,她還欠了我兩萬,她找男人?!?/br> “怎么罵的?” “就死婆娘,殺了她這些?!?/br> “你看清楚是她了嗎?” “看清楚了?!?/br> “死亡時間是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前四天至前三天,既然你說她還活著,那么你就是最后見她的人,這幾天的監(jiān)控里只有你一個人在此徘徊,所以還是你殺了。” “不——應該是她,也可能不是,他們在茶桌旁偷情,我看到了。” “是這個男人嗎?” “不知道,體型不像。” “可以了,你自己待著,要吃rou嗎?” “不用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蘇靖寒的個人事業(yè)描寫將不會涉及,但她也絕不會是傻白甜人設 第8章 案件告破 兩人都出去了,宋祁在白板上寫著字,邊道:“根據(jù)趙明的供述,他在警情前三天看見了張英跟人偷情,但是他也說了,只是應該,而且既然都在家里反鎖了房門,為什么不在臥房?” “尋求刺激?!?/br> 宋祁將筆蓋丟了過去,“都說了人是四天前死的,jian尸還拖一天啊,還要拖到茶幾旁。” “兇手在處理尸體的時候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故意露出一角讓別人以為張英在偷情?!?/br> “趙明是晚上去的,兇手那段時間是在干嘛,燒水磨刀花了一天嗎,那時候人都剖得差不多了,一拖出來地上怎么都有血跡,怎么瞞過人?!?/br> 按照宋祁一貫想事情的奇特角度,林園沒底氣地說了句:“屋子里有三個人,有人假扮?!?/br> “對。他并不確認當時是不是看清了,他的認知里,張英騙了他兩萬,現(xiàn)在屋子里有兩個人,一個女的和一個男的,氣急之下他錯認了也可能。我想當時是兇手剖尸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旁邊一人臨時穿了張英的衣服假扮她,等窗戶被砸破,趙明自然就看到了那一幕?!?/br> “你相信他的供詞?” “為什么不信?那地方根本沒有監(jiān)控,指紋也是假的?!?/br> “那你還說得這么順利?!?/br> “又沒有說不能誘導供詞?!?/br> 宋祁將筆放在了一邊,“你們誰去安撫一下他,送個素菜包子進去,然后讓他描述一下那男子的衣著體型。” “宋隊你可把人嚇得不輕。” 宋祁看了一下手表,問道:“這時候可還有人沒吃晚飯?” 一眾人立即擺手道:“我們不喝骨湯。” 宋祁無辜道:“我又不捉弄你們。那這樣吧,你們誰能找到一家好吃的素菜館,結案后我請客?!?/br> “去龍城的人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只有一個是張英當年的未婚夫,結婚現(xiàn)場被當眾甩臉有些憤恨,不過那幾天他并不在省內(nèi),不存在作案時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