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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守一的話還沒有說完,水尾蒼介焦急的聲音就響起,宮崎蓮猛然出手,搶走了外守一懷中的小女孩,松田陣平一個勾手拳就把人放倒在地。 “東京的治安也太差了?!彼采n介抱怨道,“剛遇到吸毒殺人的,出門又遇到人販子。全世界的罪犯都集中到東京了嗎?” “把我女兒還給我!還給我!”外守一聲嘶力竭地喊著,模樣癲狂。 但就是這么大的聲音,宮崎蓮懷中的小女孩都沒有蘇醒的跡象,果然不對勁! 小蘭熟練地掏出兒童手機開始報警。 諸伏景光看到宮崎蓮懷中的女孩子不由瞳孔縮緊,“有,有里?” 聽到他的呢喃,外守一的眼神更兇惡了,掙扎地愈發(fā)厲害,松田陣平都有些控制不住,降谷零連忙上前幫忙,這才一起控制人。 “要點臉,你那么大的年紀了,看看你的禿頭,以你的米青子活躍度,會有這么個女兒?”水尾蒼介說得正氣凜然,當(dāng)然如果他沒有躲在伊達航身后就更有說服力了。 “水尾老師就憑借這點判斷出外守是人販子的嗎?”萩原研二好奇地問。 “你是笨——”水尾蒼介張口就想問候一下對方智商,但看了看190左右的萩原,想想自己不到180的身高就慫了,只能尷尬地“咳咳”兩聲,才道:“看看小女孩的鞋底?!?/br> 萩原研二望去,有青苔和泥土,而外守一的鞋上只有灰塵?!笆墙加?,外守作為家長去接的話,至少有泥土,但他腳上什么都沒有?!?/br> 水尾蒼介點點頭,給了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萩原研二瞬間就興奮起來了。 “不僅如此,我說你們真的需要好好研修一下微表情這門課了?!彼采n介繼續(xù)指點道:“剛才他和你們交談的時候我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種混合著恐懼殺意又帶興奮的表情,你們居然一個人也沒覺得不對?!?/br> 警校幾人羞愧地低下頭,決定回去就重新好好再學(xué)一遍。 “我想起來了,是你!那時候我待著的不是墻柜是衣櫥。是你殺了我的父母!”一直沉默地諸伏景光突然抬起頭,雙眼通紅流著眼淚喊道。 “哈哈,你終于想起來嗎?諸伏家的小鬼。這么多年跟在你身邊果然沒錯,就是你父母把我的有里藏起來了,為什么!為什么!我好不容易找到有里,為什么你們又要搶走!” 警校的幾人聯(lián)想到諸伏景光一直在摸摸搜查的長野夫婦慘案,心里有了計較,沒想到街上抓到的人販子居然是當(dāng)年造成諸伏景光一家悲劇的兇手,更沒令人想到的是這個兇手居然一直潛伏在景光身邊。 “沒救了,他瘋了?!彼采n介從兜里掏出個棒棒糖,牛奶香甜的滋味勉強安撫了他煩躁的情緒,“這個叫諸伏的警察學(xué)生,方便說一下當(dāng)年的事嗎?” 諸伏景光本來就因為《破曉》對水尾蒼介十分崇拜,現(xiàn)下對方又幫助自己抓住了殺害父母的兇手,自然無有不應(yīng),“15年前我有個玩伴,叫有里。在郊游的時候盲腸炎犯了,我父親把她送到醫(yī)院,后來還是不幸去了。” 說到這里,諸伏景光想起來那個愛笑的女孩子,頓了頓,才又繼續(xù)道:“有一天吃飯的時候父親去開門,后來就聽到慘叫聲,母親讓我藏到衣櫥里,我只能聞到很濃的鐵銹味,透過百葉窗看到一個杯子紋身。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被遮擋的觀音像。哥哥因為休學(xué)旅行逃過了一劫,后來我因為受刺激太大,失去記憶也失聲,最近才逐漸想起這一切。” “不,盲腸炎怎么會死人,一定是你們把我的女兒藏起來了!” 看著他癲狂的樣子,眾人心情復(fù)雜,縱使他失去女兒可憐,那無辜的諸伏景光失去父母就不可憐了嗎?但和一個已經(jīng)瘋了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只能任他叫囂。 “唔——”水尾蒼介從伊達航身后探出頭來,仔細觀察了一下外守一,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蹲下身問道:“你女兒出事那天是不是還和你發(fā)生了什么,比如吵架之類的?” 外守一瞪大了雙眼,“你是誰,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個三流小說家罷了。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因為你的眼睛里寫滿了痛苦與內(nèi)疚啊,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讓你覺得無法原諒自己的事情,你覺得你女兒的死有自己的一份,無法接受的你需要一個發(fā)泄渠道,所以你選擇發(fā)泄在了諸伏同學(xué)的父母身上?” 隨著水尾蒼介的話,外守一臉上的表情一變再變,在場的其他人都知道,水尾蒼介再次猜對了。 “就這樣還自稱三流小說家,好凡爾賽啊?!睂m崎蓮的吐槽適時打斷了沉重的氣氛。 松田陣平幾人心情復(fù)雜,宮崎還是那么看不懂空氣啊。不過,有時候這樣也挺好的.... “其實?!敝T伏景光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郊游那天有里有說過和爸爸吵架了,最討厭爸爸再也不想和他說話之類的,但中途又反悔了,說是要等郊游結(jié)束回家和爸爸好好道歉。” 聽到景光的話,外守一突然就繃不住了,“砰砰砰”地用頭撞地,“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下去和你的父母道歉?!?/br> “人心真是復(fù)雜?!彼采n介不由感嘆,“誰能想到犯下駭人聽聞血案的殺人犯只是個瘋掉的父親呢?原來只需要女兒的原諒就能令一個惡人迷途知返嗎?” 警校眾人以為水尾蒼介接下來會發(fā)表一番有關(guān)父愛的感慨,誰知他話鋒一轉(zhuǎn)開始痛罵起來,”但是這個世界可不是誰慘誰有理!你失去女兒慘,諸伏同學(xué)一家就不慘了嗎?有你這么個父親,有里在地下如何面對自己的老師?她肯定會抬不起頭來吧,真是丟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