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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舒華小心地咬破一點(diǎn)包子皮,吸著里邊的湯汁,林之諺做的味道其實(shí)一般, 他不太擅長做包子,為了簡舒華特意學(xué)的。 雖然不太好吃,但簡舒華就是吃得下。 這是件很神奇的事,外頭的包子吃起來有一種rou的膩味, 但林之諺做的很鮮。 林之諺做的什么他都能吃得下, 哪怕是做壞了的, 外邊買的什么都吃不下。 “不燙的,這個溫度剛好,”簡舒華道,“過來一起吃?!?/br> 林之諺放下筆過來,手在簡舒華身后的空氣中感受了一下:“你這個地方正對著空調(diào)呢,坐這邊來?!?/br> “你就折騰我吧?!焙喪嫒A無奈地?fù)Q了個位置。 他一點(diǎn)都不怕空調(diào)的涼風(fēng)吹,整個人都熱得慌。但林之諺就是堅持不能直吹冷風(fēng),每次都要讓他換個地方來坐。 “太涼了,”林之諺特意繞到簡舒華另一邊坐下,又擋住一些冷風(fēng),“你前天還吹得頭疼,這么快就忘了?” 簡舒華:“那天是沒睡好,公主鬧的,你不能什么都怪空調(diào)?!?/br> 林之諺挑了挑眉梢沒說話,夾起一個灌湯包嘗了嘗:“這回做的好像還行點(diǎn)了?” “嗯,比上次好吃了?!?/br> 簡舒華看著林之諺手上的動作,視線落在他左手無名指的素圈上。 鉆戒還是太招搖,宣示主權(quán)而已。他們倆上個月定了一對素圈,里邊刻著對方的名字,林之諺的大大方方戴在了無名指。 簡舒華懷著孩子不好戴這些,戒指還在小盒子里放著,等生了樂樂再戴上。 “我前幾天和律師一起辦了信托,”簡舒華輕聲道,“除了我轉(zhuǎn)到安東他們名下的那些,剩下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樂樂,如果樂樂也不在的話,就全都給你,包括星云?!?/br> 林之諺皺起眉頭看著他。 簡舒華:“我對錢這些東西其實(shí)沒有太執(zhí)著想法,要是我不在了,就都給你們花?!?/br> 有些東西是他沒告訴過林之諺的,比如手術(shù)的危險程度。 他相信李瑞安的能力,但誰也不能保證沒有意外,這個手術(shù)是全球第一例,此前沒有任何可以參考借鑒的經(jīng)驗(yàn)。 李瑞安的原話是:“這個zigong的情況到底怎么樣,現(xiàn)在只能大致做一個預(yù)估,很有可能到了實(shí)際手術(shù)上跟我們預(yù)想的情況不一樣,人體是很復(fù)雜的東西。 尤其是你這個比較特殊,你得提前有個準(zhǔn)備,最好的情況是可以把zigong和附件一起切除,如果有其他情況會考慮保留或者術(shù)中有其他的處理?!?/br> 簡舒華聽見他這些話時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拍了拍李瑞安的肩膀讓他放松。 主刀的醫(yī)生是李瑞安的老師,簡舒華還是信得過的。 在這件事上,他不怎么懼怕死亡或者其他一切壞的情況,并非是出于孕育生命的偉大感。 而是留下樂樂是自己的決定,誰做選擇,自然就要誰來承擔(dān)后果。 “我聽不懂,”林之諺忽然覺得嘴里咬了一半的包子苦澀起來,“等你、等你生完樂樂再跟我說?!?/br> 簡舒華看著林之諺,這個人的眉眼依然英氣,眼睛里卻覆著一層朦朧模糊的東西。 他輕聲笑:“你要哭了。” “沒有,”林之諺垂下眼睛,很快又轉(zhuǎn)過來盯著簡舒華,眼神很兇:“我才沒有要哭?!?/br> 簡舒華抬手按住他的后頸,強(qiáng)迫他靠過來,淺薄地吻住林之諺的雙唇,半晌后道:“小狗?!?/br> 林之諺抱住他的后背:“別走,讓我靠一下?!?/br> “害怕了?”簡舒華揉了揉林之諺的后頸,“不要害怕,你是要做爸爸的人了?!?/br> “不是害怕,”林之諺沉沉地嘆了口氣,“我只是——” 或許是懷孕的關(guān)系,懷抱里簡舒華的體溫很高,裸露的皮膚是溫暖的。 林之諺一瞬間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簡舒華的聲音很沉穩(wěn):“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想要我。” 林之諺穿著件黑色的T恤,像只漆黑的巨型犬,正躲在自己懷里哭哭唧唧的。 “我們以后不要孩子了,”林之諺的聲音很緊,抱得也很緊,“要是我知道你會懷孕的話,我不會那樣的。” 簡舒華伏在他耳邊輕聲哄他:“有個孩子也是好事,我們以后就是有孩子的小家庭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們自己的家嗎?” 林之諺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記憶中他沒有對簡舒華太多的表露過自己對家的渴望,雖然自己有兩個不靠譜的父母,可他卻很期待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庭。 但簡舒華給他的感覺更多的是自由的,他不想讓自己的私心成為簡舒華的束縛。 “你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簡舒華道,“我一看就知道了?!?/br> 林之諺聲音蔫巴巴的:“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br> “自信一點(diǎn),林先生,如果你想從我身上索取什么,盡管說出來,”簡舒華像哄小孩似的拍著林之諺的背,“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滿足你,不惜一切代價。” 林之諺笑了:“你這話說的,要是我要你去犯法呢?” 簡舒華齒尖輕輕叼住了林之諺的耳朵:“無論任何代價?!?/br> 他當(dāng)然知道林之諺不會干違法亂紀(jì)的事,但這也是他的真實(shí)想法。 簡舒華從前覺得愛情虛無縹緲,可笑極了,但與林之諺相處得越久,他就發(fā)現(xiàn)愛情這個東西越是讓人沉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