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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在瘋子堆里裝病美人神棍之后[穿書]在線閱讀 - 第159頁

第159頁

    年輕人勾起嘴角,手掌攏上他的手腕,輕輕的揉著,道:“為何還要待會兒?還有哪里疼,晚上一并給你揉揉?!?/br>
    換來文生公子側(cè)目一笑,二人漸而并肩行得遠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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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洛銀河:沒想到啊,還有苦rou計不管用的一天。

    李羨塵:誰說不管用,不僅要啥有啥,還有增值服務(wù)哦,哈!

    洛銀河:我懷疑你在搞顏色,但我沒有證據(jù)。

    李羨塵:晚上顏色證據(jù)就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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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一路捧場的你。

    番外的話,可能過過會寫~

    拉一波接下來的文~《死神工作狂人設(shè)逐漸崩塌[快穿]》,專欄直通,mua!

    #緣更番外·狗血味兒·惡趣味·大雜燴

    第81章 番外一

    暖陽,透過竹窗,灑進屋子里,爬過窗前的搖椅,攀上床帳。

    一切都染上溫暖的顏色。

    松軟的錦被里,洛銀河睜開眼,又是一個寧靜平和的早上,歲月靜好的日子,他有李羨塵就夠了?,F(xiàn)代的生活仿佛離他越發(fā)遠去,近半年來,他幾乎很少想起現(xiàn)實世界,覺得自己骨子里,都融進這個時代了。

    剛想起身,只一動,覺得腰間有些沉。

    李羨塵就正躺在他身側(cè),一只手環(huán)在他腰上。雖然二人辭了官職,但李羨塵依舊保持著每日晨練的好習(xí)慣,就連洛銀河,有時都被他帶動得干勁滿滿,和他一同起來,裝模作樣的活動筋骨。

    今日,倒是怪了,刮風(fēng)下雨,雷打不動的習(xí)慣,怎么突然有了例外了。

    昨夜……不該啊,并不過分。

    李羨塵對他,總是保有著骨子里的溫柔,雖然洛銀河滿身的傷和舊患,在李大夫精心照顧下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這位李大夫,還是千百倍的呵護,情到深處偶然忘情,下一刻便像是后悔了,得去摸一摸他的脈,覺得無異才放心。

    洛銀河有時覺得奇怪,后來分析出兩種可能性:要么是兩人第一次那回,鬧得太放肆,自己事后忽然眩暈咳血,把李羨塵嚇出心病來了;要么就是……自己的舊疾沉疴其實還沒好全,李羨塵沒據(jù)實相告。

    但是這種事兒吧……他又沒辦法直接問,說出來好像自己欲求不滿一樣。

    那……到底是不是欲求不滿,才會有此疑惑呢?

    洛銀河翻了個身,躺平,感覺自己要把自己繞死在李羨塵的溫柔似水里了。

    話說回來……

    “你今日怎么沒去晨練?”洛銀河問道。說著,他翻身坐起來,想越過李羨塵,伸手去拿搭在床頭衣架上的薄絨大氅,春日好光景,乍暖還寒。

    但至今,他依舊沒能把自己的左手肘骨受過重傷這件事記在心上,剛一伸手,就覺得左臂極不靈便的和自己較了一個勁。

    身邊的李羨塵忙起身,把衣服拿過來披在他肩上,才道:“夜里醒了,想再瞇一會兒,結(jié)果睡過了?!?/br>
    能嗎?可能嗎?雷打不動的生物鐘,突然有一天,沒電了?

    洛銀河不太信,但又沒什么理由反駁。

    蒂邑族人尚酒,感覺每天的酒從早喝到晚,幾乎每個吃食小攤位,都會賣酒,在米釀里打個蛋,也能做一頓早餐。

    洛銀河從前只是聽聞南方人有喝蛋酒的習(xí)慣,直到穿進書里,才真的見識過了。

    二人的住所是李羨塵在蒂邑族制備的私宅,出了竹樓小院兒,便正對著清流江的一處轉(zhuǎn)彎,每日清晨,總有個婆婆在這里賣些簡單吃食,只要和婆婆照面,洛銀河就喝上一碗蛋酒。

    今日那婆婆見他二人出來,還未等兩人說話,便給一人盛了一碗蛋酒,用不太流利的顯朝官話道:“今天請你們。”

    洛銀河笑著接過來,眼見婆婆今天神采奕奕,衣裳比平日里鮮艷,頭上也簪了一支銀釵,就笑道:“阿婆今日有喜事???”

    婆婆道:“也不算,今天七十啦!”

    洛銀河來不及道喜,就見遠處有個老翁向著攤位來了,雖然還離得老遠,婆婆臉上的笑意早藏不住了。她道:“我老頭子,今天說讓早點收攤,回家吃頓好的。”

    相伴到老,還能如初識般甜蜜,洛銀河只覺得真好。喝光蛋酒,從懷里摸出一小錠銀子,遞在婆婆手里,道:“算是小輩給阿婆壽宴添菜了?!?/br>
    他轉(zhuǎn)而看向李羨塵,見他面上也掛著極淡的笑意,但再細看,又覺得苦澀。

    洛銀河因為身世的緣故,也不知多少年沒有過過生日,對于生日這件事本身就并不大在意。

    但曾給李羨塵排算過兩次星盤,細想他的生日,是……二月初九。

    天嘞!這么想,不正是三日之后嗎!一個閃念劃過,他想給李羨塵準(zhǔn)備個驚喜,但念頭冷靜下來,又覺得不能唐突,剛才眼看那婆婆提到生日的事情,李羨塵的表情怎么看都不是十分歡喜的模樣,更何況自從和李羨塵相識以來,似乎他從未過過生辰,就連府里的人都未曾張羅過。

    二月初九……這個日子,好像還在哪里看到過,很熟悉。

    驟然想起來,正是當(dāng)時查高云城圍城時,一份密檔記述中一掃而過的一筆,高云城破,瀚安卌六年春二月初九……當(dāng)時,他心思只在事情的因果始末上,才忽略了日子。

    難怪。

    這要他如何去過這個生日,這一天對李羨塵而言更深刻的該是他永遠失去父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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