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愛干飯的媳婦太彪悍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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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不想告訴家人,他也就不多嘴了。 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王素芬又不是瞎子,當然看見了,但也沒抓住不放。 準備等沒人了,再逼供。 “害,我這是來這里后才不小心扭傷了,還是綿綿抱著我過來的。”王素芬坐在了凳子上,將受傷的腳放在兒子的床上搭著。 母子倆一個打著石膏腿,一個扭了腳踝,還真是意外的——“和諧”。 “大娘,這剛好到吃飯時間了,我去給打飯去,你們先聊?!标愇谋髽O有眼色的給兩母子留出空間,迅速的走出病房,并體貼的關(guān)上了門。 綿綿是誰,他并不關(guān)心! 林青遠立馬憂傷的說道:“娘,你這傷沒事吧?” 到底是自己的親娘,雖然平時打他跟吃飯一樣平常,但他也選擇大度的原諒她。 上了年紀了,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哎,他這顆無處安放的善心啊。 還不知道被親兒子吐槽的王素芬擺擺手:“沒事,你別看腫的高,醫(yī)生說沒傷到骨頭,休息兩三天就好,我——” “沒事就好,我真是擔心啊,就怕咱母子都得躺在床上好幾個月,娘,你不會是一個人來的吧?” 他娘的傷不用擔心了,但他的嚴重啊,醫(yī)生可是說了,他這情況,傷筋動骨一百天,他至少得三個月的恢復期。 “一個人怎么啦,你娘我還不照樣找到地方了,你——” “娘,你說大哥也真是的,他怎么就放心你一個人過來,回家我肯定削他?!?/br> “這地里還忙著呢,家里也離不開人,你大哥哪來的時間,你——” “行,我不說他,娘,我這次受傷也就是幫忙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就是倒霉了點,你不用擔心?!?/br> 林青遠一點都不敢提是在回去的火車上,自己推開了拿著槍的歹徒,然后和歹徒一起摔出了火車車窗摔斷的,陳文斌就把他就近送到這里的醫(yī)院了。 “哦,對了,你剛才說蘇——” “啪——”王素芬直接給了林青遠的大腿一巴掌,“你個完犢子的,能不能讓老娘把話說完!” 林青遠撫摸著被打的生疼的地方,忙說:“您說!您說!” 他娘手下還真是一點都沒留情! 果然是親娘! 王素芬張了張嘴,又一巴掌打在了林青遠的身上,眼帶殺氣:“說說說,說什么說,話都讓你這個兔崽子說完了,老娘說什么!” 林青遠撇撇嘴巴,又開始嘴瓢了:“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是你要說的,又不是我逼著你的,你看看你那鐵砂掌,我嬌嫩的大腿估計都青了?!?/br> “男子漢大丈夫的,哪有那么嬌弱!”王素芬還想說她的手打疼了呢,突然有點想念家里面的燒火棍。 打人,手不會疼啊。 但看到兒子打著石膏的腿,躺在病床上不能挪動,王素芬還是心疼了,這受了傷,肯定還是要好好補補的。 她想說,臭小子吃了苦頭了。 可看著這寬敞闊氣的單人病房,還有兒子唇紅齒白,紅潤的不行的臉色,慈母心瞬間消失了,就連表情都有點猙獰了:“老娘在家里擔心的不要不要的,你這倒是吃得好,住的好啊?!?/br> 林青遠的尾巴立馬就翹起來了:“哈哈,娘,你也看出來了啊,我這是不是幫了陳文斌一忙嗎,這都是他安排的,我跟你說,陳文斌真是個大能人,有錢人,每天吃的可比家里面好多了……巴拉巴拉……” 滔滔不絕的跟王素芬講他每天的伙食拾掇的豐盛又好吃,還細數(shù)著自己以前吃的跟豬食沒區(qū)別,對老母親越來越黑的臉色視而不見。 “說完了嗎?”王素芬磨磨后牙槽,手再次感到癢癢,她攥了攥拳頭,又松開了。 一再告訴自己,這是親生的! 親生的! 就怕自己會忍不住大義滅親! 讓你吃了這么些年的豬食,你老娘我可真是太對不起你了! 第9章 新鮮出爐,熱氣騰騰的“鹵蛋” “……還沒?”林青遠眨了眨無辜的雙眼,眼看著老娘要發(fā)飆,又迅速的改口,“說完了,說完了,娘,嘴給你,你來說!” 王素芬撫了撫自己的胸前,平復了暴躁的心情,呼出了一口濁氣,人生如此美好,她怎么能如此暴躁。 良久,在林青遠膽戰(zhàn)心驚中,王素芬才意味深長的說道:“遠啊,說實在,娘都不忍心打擊你,你看看咱大隊上的豬,那都是當祖宗的養(yǎng),你一個完球玩意兒哪比得上豬金貴了,請不要太過高看自己的身價!” 那語氣就差說,你跟豬沒得比的,豬可比你重要多了。 “人不如豬”的林青遠:…… 他娘果然還是他娘。 “娘,我好歹也是能夠傳宗接代的兒子,還是蠻珍貴的?!敝辽俅謇锶硕佳郯桶偷纳鷥鹤幽?。 王素芬冷哼一聲:“呵呵,老娘三個兒子,也不差你一個!” 他娘說的這話,他竟然無言以對。 兒子多就不值錢了是嗎? “娘,為了表示我對你的尊重,要不,回家后,我給您做頓金貴的豬食?”林青遠不怕死的提議。 王素芬:她的燒火棍呢?燒火棍呢?燒火棍呢? 眼看著老娘再次腎上腺素升高,林青遠這次倒是很有眼色的轉(zhuǎn)移話題:“娘,娘,咱還是說說那個誰,誰,那誰送你來的吧?!?/br> 豬就別提了,跟咱沒關(guān)系。 冤冤相報何時了…… 要是以前,他還能甩開兩腿跑的飛快。 現(xiàn)在嘛,只有挨打的份了。 王素芬還是沒忍住,將自己的腳放下去,然后握起拳頭,給林青遠收拾了一頓。 這才神清氣爽的重新坐回原位。 果然,就是要打兒子才能心情愉快! 這才開始給捂著腦袋垂頭喪氣的林青遠講蘇綿綿的事情。 ??? 而這邊,蘇綿綿和王素芬揮手告別后,還順帶去了醫(yī)院食堂轉(zhuǎn)悠了一圈。 你要問她怎么知道食堂在那里的。 那當然是干飯人的敏銳度啊,聞著飯菜的香味就找到來源了,根本都不帶問路的。 只不過轉(zhuǎn)悠了一圈的蘇綿綿流著口水,遺憾的離開了。 “大爺,您好,我找蘇青青,您能幫我叫一下蘇青青嗎,我是她的meimei?!币呀?jīng)吃完了燒雞的蘇綿綿站在紡織廠的門房處,隔著窗子跟里面的大爺說話。 正在看報紙的大爺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個明晃晃,特別扎人眼球的光頭。 這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會反光? 要知道這年頭,一般都是犯了事進號子里去的才會剃光頭。 還有就是小男孩也會為了好收拾,涼快,剃成光頭。 可這人乖巧的,不怎么像啊。 他仔細瞅了瞅,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meimei?” 蘇綿綿摸了摸自己新鮮出爐,還熱氣騰騰的鹵蛋。 啊呸,是光頭,滿意的點點頭:“對的,我就是蘇青青的親meimei,找她有點事情,您能幫我找一下她嗎?” 都怪她的黃毛太營養(yǎng)不良了,干枯沒有光澤,還發(fā)黃,早上梳都梳不開,就隨意的扎了起來。 剛才路過理發(fā)店,突然靈光一閃,這頭發(fā)質(zhì)量不好,那還不如剃光了,讓它重新長。 而且在這炎熱的夏季,光頭還能涼快點。 她想到理發(fā)師傅聽到她要求的時候,那震驚的不敢相信的樣子,吃飯的家伙什──剃頭推子都掉了。 再三求證,才抖著手給自己剃頭發(fā)。 她都感覺剃頭師傅從頭到尾都在靈魂出竅,當時都有點擔心自己的腦袋瓜子。 好在,師傅經(jīng)手的腦袋沒有上萬,也有上千了。 她的腦袋瓜子很幸運的沒有出現(xiàn)任何劃痕,成了一顆漂漂亮亮的光頭。 這位大爺?shù)谋憩F(xiàn)比起理發(fā)師大爺還是差點的,只是眼鏡也快從鼻梁上滑下來了。 天氣又不冷,她自認為理個光頭還算正常,但,也理解這時代人的審美。 “大爺——”此時的蘇綿綿并不知道大爺那是在懷疑他的性別。 蘇綿綿的清脆的聲音喚醒了大爺震驚的小心肝,他扶好了快掉落的老花鏡:“行,小——姑娘,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叫去?!?/br> 走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眼蘇綿綿的穿著打扮。 這個小姑娘雖然離經(jīng)叛道,是個光頭,打扮也不咋滴,但可比大多數(shù)人有禮貌多了,大爺也沒為難她。 在蘇綿綿數(shù)到第三個不小心撞到樹上的人后,蘇青青終于跟著門房大爺出來了。 “小妹,”蘇青青本以為是雙胞胎之一的蘇甜甜過來找她的,但怎么都沒想到,“蘇綿綿,怎么是你!” “大姐,你好啊,這才幾個小時不見,我就有點想你了。”蘇綿綿頂著锃光瓦亮的大光頭跟蘇青青笑瞇瞇的打招呼。 “想個——”屁,好在蘇青青也知道這是工廠門口,人來人往的,要注意形象,“你的頭發(fā)呢?” 一把拉住蘇綿綿的胳膊帶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門房的大爺拿著他的搪瓷缸子喝了口水,還朝著遠處看了看,還真是蘇青青的meimei啊,可比jiejie看著順眼多了。 就是蘇青青這姑娘的家庭條件挺不錯的,一家子好幾個掙工資的,怎么親meimei穿的這么磕磣? “剃了啊?!碧K綿綿再次摸了摸光頭,真舒服,怪不得好些人看見光頭小朋友就忍不住上去摸一摸呢。 開玩笑,一顆光滑的鹵蛋摸著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