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辣媳:我家大佬有金礦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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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犯著狐疑去李奶奶家拿兔子。 第31章 柳月芽的擔(dān)心 柳月芽出了自家院子的大門還在想著前世的事情。 今天薛金枝帶著人想鬧沒鬧成,這在柳月芽的眼里不算事。 她現(xiàn)在要面對的是在這不久以后的事情,那一次才是大陣仗! 可不是能輕易嚇走的。 那時候李奶奶被野豬傷了在家休養(yǎng),病情嚴重,根本無暇顧及她們娘兩個。 而真正導(dǎo)致第二場鬧劇的原因是村里老陳家的大姑娘死了男人,被婆家鬧著送回村里,非說什么以后都不要娶金碾子村的姑娘,都是克夫的命。 于是老陳家的一家每天到她們家門口哭鬧。 那段時間她們娘兩個每天不堪其擾,連早上起來家里的院子里都到處扔著死老鼠。 最后張桂香被嚇得生了重病,陳彩芬又不斷上門逼債,她后來才賣了房子領(lǐng)著張桂香離開金碾子村到了鎮(zhèn)上討生活。 那個時候如果沒離開村子,娘也不會死! 這一世她不可能讓他們得逞! 柳月芽抬起腳步向村里的一戶人家走去,在路上她撿了一根棍子,到了門口敲門的時候,把拿著棍子的手藏在背后。 里面的人正是二驢子,一開門看見是柳月芽,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又笑著問,“月芽妹子,你來找我啥事啊?” 柳月芽皮笑rou不笑地說:“我來給你談筆買賣!” 二驢子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一下,“你和我談什么買賣?” 接著他又色瞇瞇的舔了舔嘴唇,“談買賣行啊,你有錢嗎?要是沒錢你就……” 他話還沒說完,柳月芽手里的棍子直接砸了下去,打的二驢子“嗷”一聲嚎叫,“你個賤……嗷!” 柳月芽的棍子打的一下接一下,每一棍子都打在二驢子的麻筋位置,打的他又疼又酸的,不停地躲著,“你到底要干啥?!” 娘的,不是談買賣嗎?上來就揍是什么意思? 柳月芽打夠了停下手,把棍子在手上掂了掂,“村里說我和我娘是掃把星的謠言是王小翠給你錢讓你傳的吧?” 二驢子眼神閃爍不敢看她。 柳月芽又把棍子舉起來,嚇得他連忙低下身子用手擋著頭,“是、是她讓的,給我五塊錢……” “好,我就和你談這筆買賣!” 二驢子一下子站直身子警惕地看著她,“你什么意思?” 柳月芽把她的要求說了一下,二驢子立刻梗著脖子,“我憑啥要聽你的?!” “你不聽,我就去派出所報案,說老付家養(yǎng)雞場丟的雞都是你偷的!” 二驢子眼睛一下瞪大了看著柳月芽。 “別忘了你去的那幾次我正在老付家做工呢!我可是親眼看見的!用不用我把時間和你拿的什么作案工具都說一下?” “不、不用了……”二驢子一咬牙,“行,我照你說的辦!” “好,到時候你要是不出現(xiàn)就去吃牢飯吧!”柳月芽說完拿著棍子就大步走出門。 * 武廣旭從山上下來,剛拿起水瓢接了點涼水喝了一口,就見武廣陽屁顛屁顛地跑回來,搶過他手里的水瓢“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大口。 喝完以后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嗨呀”聲,然后突然湊過來小聲說:“哥,你知道咱村的小寡婦吧?剛才她家可熱鬧了!” 武廣旭皺了一下眉頭,“什么小寡婦?” “哎呀,哥,我和你講過的,就是那個剛死了未婚夫就撞了頭的那個!和付老三說過親的!” 武廣旭聽了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抬腳踢了一下他的屁股,聲音有些嚴厲,“以后不許叫人家寡婦!都沒過門算什么寡婦!” 武廣陽有些不服氣地嘟囔著,“村里人都這么叫啊,要么就是什么狐貍精、掃把星的……” “你再學(xué)村里那些長舌婦看我不收拾你的!”武廣旭的臉一下就沉下來了。 “哎呀,這都不是重點,剛才你不知道村里那些老娘們?nèi)チ怂音[……” 武廣陽的話還沒說完,武廣旭下意識地就抬起腳往院外走。 武廣陽一把拉住他,“哥你干啥去?你也想看熱鬧?。慷纪晔铝?,我和你講啊……” 武廣陽開啟了小喇叭模式,繪聲繪色地把柳月芽家發(fā)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從陳彩芬要錢講到那些人被趕跑了。 武廣旭越聽臉色越難看,大手緊緊地握起了拳頭,沒想到那個姑娘日子過得這么艱難。 本來娘兩個日子就很艱難了,還被村里人詬病。 第32章 心事被看穿 武廣旭突然后悔自己今天不該去山上。 但是即使他看到了她被欺負能怎么做?說娶她嗎? 他愿意娶,她肯嫁嗎? 他們現(xiàn)在和陌生人差不多,人家姑娘憑什么嫁給他? “以后不許叫她小寡婦!”武廣旭冷著臉說了一句。 武廣陽突然把臉湊過來,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哥,你喜歡她???” 武廣旭感覺突然被人戳中了心事一樣,頓時耳根一紅,忽地站起身,“小屁孩懂什么叫喜歡!” 武廣陽一看他這樣連忙追上來,“你臉紅什么?完了,哥,你喜歡那個小寡婦了!” “滾滾滾!”武廣旭作勢要踢他。 結(jié)果武廣陽靈活地躲開以后沖他做了一個鬼臉,“略略略,哥,你生氣就是心虛了!” “你再胡說我真的要收拾你了!”武廣旭這會兒真生氣了,這話要是傳出去對人家姑娘得有多大的影響。 他一個糙老爺們不怕這些流言蜚語,但是她不一樣。 更何況她的處境已經(jīng)很艱難了。 “哥……”武廣陽又不知死活的湊過來,賤嗖嗖地戳了一下武廣旭的腰,“讓我保密也行,你啥時候去鎮(zhèn)上再給我買糖葫蘆吃唄?” 之前哥帶回來三串糖葫蘆,本來是爹和姐也有份的,但是兩個人都只是一人嘗了一個,剩下的都進了他的肚子。 他第一次吃糖葫蘆,簡直太好吃了,舌頭都要咬掉了。 現(xiàn)在知道了哥的秘密,怎么也得索要點封口費吧? “嗯!”武廣旭看他那副饞貓樣,心里一酸,這孩子之前就沒吃過糖葫蘆,那天看他坐在院子里舔著糖葫蘆不舍得吃的樣子,他就想著以后只要去鎮(zhèn)上就給他買。 現(xiàn)在雖然沒錢,但是糖葫蘆他還是買得起的。 等著開始挖金子時就好了。 但是他估摸著手續(xù)不是那么好辦的,即使有關(guān)系全辦好了也得個一兩個月。 武廣陽這會兒因為訛了一個糖葫蘆高興地蹦著跑出門,他得去炫耀一下,自己哥又要給他買糖葫蘆了。 武廣旭看著小弟歡快的背影,搖了一下頭,孩子的世界就是簡單,一個糖葫蘆就能把他高興成這個樣子。 不過,自己表現(xiàn)的有那么明顯嗎? 一個孩子就把自己的心事看穿了,看來以后更要多加注意。 柳月芽進了李奶奶家的院子,看著那只小兔子正在一瘸一拐地蹦噠著。 她拎起兔子的耳朵,摸了摸它的毛,“今天我心情好,不吃你了!以后你就跟著我混吧!我以后就叫你小灰了!” 柳月芽從李奶奶屋子里找到一個籃子,將小灰放到里面,上面又蓋了一層布,才提著籃子出了李奶奶家的院子。 先去村里的張屠戶家,張屠戶平時在鎮(zhèn)上出豬rou攤,他家就他媳婦在家。 柳月芽先割了一斤五花rou,又割了一塊肥油,今天可是有人把錢主動送上門了,不得消費一下! “嬸,我能定兩個豬頭嗎?” 張屠戶的媳婦有點不太相信地看著她,“你要定豬頭?” “對,訂兩個,周六我過來拿!我先把定錢給你!”柳月芽又從兜里掏出十塊錢放到案子邊。 張屠戶媳婦看著手里的錢又看看已經(jīng)走出門的柳月芽,不是說這柳月芽娘兩個窮的都借糧食吃了嗎?咋還有錢買豬rou還丁豬頭的? 柳月芽回了自家院子,看見李奶奶坐在院子里,笑著揚了揚手中的五花三層,“李奶奶,一會兒我給你做紅燒rou吃!” 李奶奶高興的眼睛瞇起來,“哎呦,俺也好久沒吃紅燒rou了!” 柳月芽先把籃子里的兔子放在地上,“這個兔子先留著吧!” 李奶奶看看兔子,“行,你想咋著都行!” 晚上,柳月芽做了一個紅燒rou,把肥油都切成丁,開始煉油,剩下的油滋啦撒點鹽,嗯,香香脆脆的,絕佳的下酒菜! 可惜家里沒有酒! 撈出一個咸菜疙瘩,切成絲用葷油炒rou絲,雖然咸菜還是那個咸菜,但是有了葷油和rou絲就不一樣了! 將家里的雜糧面和了一些,做了個雜糧拉面,澆上紅燒rou的湯汁,還不錯! 趁著張桂香沒注意,柳月芽湊到李奶奶身邊小聲說:“奶奶,您教我打彈弓好不好?” 李奶奶的彈弓是一絕,還有擲石子,柳月芽前世雖然和李奶奶學(xué)了,但是那個時候自己不上心,現(xiàn)在想再好好學(xué)一下。 李奶奶聽到柳月芽要和她學(xué)打彈弓,一下就樂了,“好啊,早就讓你學(xué)了,你偏不,現(xiàn)在學(xué)也不晚!” 吃完飯,李奶奶溜溜達達地回自己家。 柳月芽坐在院子里繼續(xù)幫著張桂香編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