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我們還是玩上一周吧,一周不盡興的話一個月我也奉陪到底,反正我閑人一個?!倍毋b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故意賣起關(guān)子,看了眼顏卿低下頭吃牛排。 “學(xué)會賣關(guān)子了!耳朵不想要了?”顏卿手中的叉子重重的叉在牛排上放在嘴里,味同嚼蠟。 段泓見她叉子失了準頭,看的心驚rou跳。 “那……那我說了?!倍毋蛄丝诩t酒,神秘兮兮的拉著凳子坐到顏卿身邊。 “去去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多親密呢?!鳖伹渖炷_踢開他。 段泓老老實實坐回去,這才開口,“我來之前姐夫那失魂落魄的模樣,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顏卿眼皮一跳,叉子險些叉在手指上,“怎么個……失魂落魄?” “卿姐,這么放心不下,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段泓眨了眨眼睛神秘一笑。 “混小子,學(xué)會調(diào)侃jiejie了?!鳖伹浒巡孀臃畔峦勘成弦豢?,伸腳踹了他一腳。 一頓飯下來,顏卿心不在焉的,段泓看破不說破,笑著低頭吃飯。 臨走前,她猶豫著動了動唇,遮掩性的擦著嘴,“你說的是真的?” 段泓清了清嗓子,鄭重的點點頭,眼中還帶了些同情,“比真金還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飏”“一只胖巍巍”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_^* 愛你們~ 第38章 Chapter 38 顏卿實際上就是一時惱羞成怒卷了鋪蓋卷跑路當只鴕鳥, 半個月來她捂著耳朵不聽,現(xiàn)在聽起來心頭一酸。 但是一時又找不到個臺階回去, 畢竟是自己先把公寓里搬空, 又一聲不吭的跑到M國。 這樣想起來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拋夫棄子的負心女, 難得的愧疚心被段泓一句失魂落魄勾了起來。 晚上,她趴在床上轉(zhuǎn)著手機, 猛然想到那天酒店里祝沁在祝言的帶領(lǐng)下與一個男人約會。 那個男人的身份還要再去確認一下,不然徒增誤會傷了她哥和嫂子的感情就不好了。 交給段泓這個大嘴巴又不靠譜, 這樣看來只有她回去一趟才能解決,而且非她不可。 嗯, 她是為了顏斯的終生幸福才回去的。 恰巧, 顏父顏母打電話給她,大致意思是顏斯和祝沁要選個日子訂婚,顏卿麻溜的連夜收拾行李, 選了最近一班航班回國。 第二天一早段泓打著呵欠拉開門還想著繼續(xù)遵照言辭的囑咐旁敲側(cè)擊的勸顏卿回去, 然而他趿著拖鞋伸著懶腰走到顏卿房間門口, 發(fā)現(xiàn)房門虛掩著,推開門稍稍一探頭, 有人在打掃,里面除了清潔工空無一人。 被拋棄的段泓:??? 一覺醒來發(fā)生了什么?他卿姐呢? 難不成被那天那個男人帶走了?私奔了? 不能吧,昨天他的攻勢很有效啊。 在他胡思亂想之際, 前臺叫住了他,交給他一張紙條,上面是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 寫的那叫一個瀟灑:家里有事,姐先走了。 呵,家里有事? 騙鬼呢?! 段泓敬職敬業(yè)的拍了張照片給言辭發(fā)過去,附了一條消息:姐夫,搞定,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回去的飛機上了。 那邊很快回了一個冷聲冷氣的嗯。 經(jīng)過這番“磨難”,段泓里應(yīng)外合的幫了言辭,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認為自己與言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實際上是怕顏卿事后回過味兒來找他算賬而找的大腿,即使目的不純但還是單方面把言辭劃分為自己人,他手欠的又問了一句,“姐夫,卿姐世界冠軍的獎牌能不能送給我當報酬?” “你覺得呢?”言辭發(fā)了一條語音過來,沙啞的聲音伴著風聲聽起來極為悅耳,但他分明從中語音聽出了對他不自量力的諷刺。 段泓對著屏幕嘟囔了一聲,我覺得挺好啊。 這用完就扔的習慣怎么跟卿姐一模一樣? * 顏卿剛下飛機猛然打了個噴嚏,按了按陽xue,吸了吸鼻子,在飛機上被冷風吹的有些著涼。 她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拿著手機發(fā)了一連串的語音在紛亂的機場穿梭。 “哥,你meimei我回來了,你們在哪?” “爸媽來了嗎?嫂子呢?” “你們不會不知道……” 顏卿在看到前方那抹硬朗的身形后止住聲音,腳步頓住,握著行李箱的手指不自覺的蜷了蜷。 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男人身著純黑T恤,嘴里叼著煙,手上的打火機被上下拋起,這樣的男人確實很吸引女生,尤其是他半瞇著眼吸煙的時候,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下巴上青色的胡渣性感撩人,連帶著嘴角噙著的笑都男人味十足。 顏卿瞥了眼旁邊不敢上前的女孩子滿目含春的看著他,心中暗罵了一聲sao包。 眼看著他一步步朝她走過來,在他漫不經(jīng)心看過來的目光下,她的腳如同被釘在地面半分也挪不開。 言辭把煙扔掉,咬著后槽牙,手背上青筋暴起,狠狠握著她的腰,“長本事了?離家出走?嗯?” 顏卿咬著唇抑制住聲音,垂眸想要小小反駁兩句,卻突然被他捏著下巴吻上來。 熟悉的味道再一次侵襲過來,之前不是沒有吻到動情過,但這一次男人霸道的擢取了她的呼吸,舌尖都被吮的酥麻,他的吻逐漸深入,唇角帶著微微疼痛,她的反抗根本如同滔天大浪下的小浪花,還沒有泛起什么水花就被吞沒。 顏卿被他吻的頭昏腦漲,直到她失了全身力氣掛在他脖頸上才放過她。 她喘息著,眼前陣陣發(fā)黑,本就有些感冒被他這一頓狂吻她感覺自己快飛升了。 碰著他的皮膚,灼燙的嚇人,帶起了令人愉悅的絲絲酥麻。 還不等顏卿徹底緩過氣來,身體就在言辭手中轉(zhuǎn)了半圈,她被他扛在肩上,旁邊的行李箱落到他手里。 旁邊關(guān)注著這邊的女孩子羨慕的驚呼了一聲,還在咔嚓咔嚓拍照。 這種外人看起來蘇炸了的場面當事人卻并不好受。 顏卿感覺五臟六腑都掉了個個,被他肩膀上堅硬的骨頭和肌rou硌的難受,還被他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屁股,她羞憤的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體力上她哪里是他的對手,無論她怎么掙扎他都穩(wěn)穩(wěn)的單手扛著她,顏卿軟硬兼施,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讓錮在大腿的鐵臂挪開半分,直到走出大廳他都沒吭一聲。 外面圍了幾家媒體都帶有體育標識,還有幾個捧著花翹首以盼的看起來像是粉絲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手中舉著一塊紙板,對,顏卿倒著看都能看出是個不知道從哪個礦泉水箱子上撕下來的紙板,邊邊角角還參差不齊,上面用記號筆寫著歪歪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