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辣媳:我家大佬有金礦 第2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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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芽說的振振有詞,“無故丟下無生存能力的丈夫和兒子就構(gòu)成遺棄罪,她跑了這么多年大家都是知道的,正好起訴離婚再把她送進(jìn)去蹲幾年!” 武大勇也不懂兒媳婦說的什么意思,但是覺得有道理,“行,那咱就去縣里,連離婚帶送她去蹲笆籬子!” 董志成聽的一愣一愣的,看來自己這個村長做的不到位啊,都沒聽說過這個罪! 但是不能在大家面前表示自己的無知,也煞有介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你們可以起訴她!我給你們開介紹信!” 賈翠花本來對柳月芽的話還有些懷疑,但是一聽到村長這么說,馬上就心慌了。 難道真有這個罪?! “你?你是誰?你少糊弄我!”賈翠花死死盯著看著柳月芽。 “我是武廣旭的媳婦,走,我們一起去縣里,糊沒糊弄你,到了縣里就知道了!” 賈翠花這回嚇壞了,她可不能進(jìn)去啊,她打聽的時候人家說了起訴能離婚,但是沒聽說過有什么遺棄罪?。?/br> “我、我不去!” “不去縣里就去鎮(zhèn)上!”武大勇抓著她的脖領(lǐng)子不放手,反正不管走哪一步,這個婚今天必須離! 賈翠花又求救一樣看著武廣陽,“小陽,我是你娘啊,你可不能讓娘蹲笆籬子啊!” 武廣陽把臉別過去,跑到武文秀懷里趴著,看也不看她一眼。 “你說吧,你是想蹲笆籬子還是直接去離婚?你要是痛快點(diǎn),我們就不起訴你遺棄罪了!要是非鬧到縣里……”柳月芽說著冷眼看著賈翠花。 這個女人她第一次見,知道是武廣旭的繼母,但是也沒什么好印象,都跑了還回來干啥? 賈翠花咽了口唾沫,低著頭盤算著,眼珠飛快地轉(zhuǎn)著,她既不想離婚也不想蹲笆籬子。 武廣旭眉頭一皺,“去縣里吧!” “對,爹,去縣里告她!”武文秀也贊成把這個女人抓進(jìn)去! 武大勇抓起賈翠花就往拖拉機(jī)上拖,嚴(yán)家老大也過來幫忙。 “我離婚、離婚!我不去縣里!”賈翠花喊叫著,她不敢賭,這要是自己被抓進(jìn)去那不是完蛋了! 賈翠花不甘心地上了拖拉機(jī),現(xiàn)在武家這么有錢,自己怎么才能撈點(diǎn)好處再離呢? 武大勇不管她想什么,坐到拖拉機(jī)上以后,柳月芽和武廣旭也跟著一起上了拖拉機(jī),“爹,介紹信、結(jié)婚證,戶口本,離婚協(xié)議都帶了嗎?” “都在身上裝著呢!”武大勇昨天去開介紹信的時候就和董志成打聽清楚了。 他有種預(yù)感,兒子沒看錯,這娘們一定是回來了,昨晚回去就把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爹,離婚協(xié)議現(xiàn)在就拿出來讓她簽了!”柳月芽從兜里翻出筆。 到了民政處再簽字,這女人還不定起什么幺蛾子呢! 武大勇把離婚協(xié)議拿出來,賈翠花不認(rèn)識多少字,董志成幫著給念了一下。 “不行,我、我不同意凈身出戶!不管咋說,我、我也給武家生了一個兒子!”賈翠花回來也是因?yàn)槁犝f武家有錢了,一點(diǎn)好處沒撈著她怎么能甘心。 柳月芽冷笑一下,“看來你還是沒想清楚,你說想要錢還是蹲笆籬子吧!” 賈翠花握著筆,冷汗都下來了。 最后還是不能蹲笆籬子的心理占了上風(fēng),一旦進(jìn)去就什么都完了! 現(xiàn)在她只能先簽下再做其他的打算。 到了鎮(zhèn)上的民政處,武大勇把所有的證件都帶齊了,離婚協(xié)議提前簽了字,辦公人員照例要調(diào)解一番。 武大勇直接一擺手,“這女人一跑好幾年,不用調(diào)解了!” 辦公人員看著賈翠花的眼神都不對了,隨即拿著章就要往上蓋。 賈翠花連忙問了一嘴,“等一下,我想問問,現(xiàn)在有沒有那個遺棄罪?” “沒聽說過!”工作人員回答的時候已經(jīng)把手一落,“砰、砰”兩聲蓋好了章,再把離婚證分別交給武大勇和賈翠花。 賈翠花拿著離婚證瞪著眼睛看著柳月芽,“你、你騙我?” 第321章 了了一樁心事 柳月芽挑了挑眉毛,“你應(yīng)該慶幸現(xiàn)在沒有這一條,要不然你以為只是離婚?!” 柳月芽知道這個年代沒有遺棄罪,前世她在看普法節(jié)目的時候是遺棄罪剛頒布的時候,具體哪一年她忘記了。 但是她賭的就是賈翠花不懂法,而且心虛,要不然再去縣法院,來來回回得跑好幾趟才能把這個婚離了。 (遺棄罪于1997年正式頒布) 賈翠花氣得渾身發(fā)抖,她今天看著柳月芽說的和真的一樣,村長又支持著,以為真的是有這個罪名,哪里想到是假的! 她猛地站起身就想朝著柳月芽撲過來,武大勇一個巴掌扇過去,“滾!” 賈翠花捂著臉,“孩子爹,你、你打我……” 工作人員站起身,“行了、行了!婚也離了,你們有什么恩怨出去解決!” 賈翠花狠狠地看了一眼工作人員,剛才她都說等一會了,手還那么快! 工作人員也不吃虧白了她一眼,“一跑好幾年拋夫棄子這種事你也能干出來!” 這種情況即使她不蓋這個章,只要人家起訴離婚法院最后一樣會判離婚的。 武大勇帶著兒子兒媳婦直接出了民政辦事處的大門。 嚴(yán)家老大等在外面,三個人上了拖拉機(jī),直接把賈翠花扔在門口。 賈翠花看著遠(yuǎn)去的拖拉機(jī)氣得直跺腳。 她現(xiàn)在身無分文,這幾年和那個男人跑出去,結(jié)果辛辛苦苦賺的錢都被男人騙走了。 她沒辦法才跑回自己的娘家小塘村,本來想著找個機(jī)會和武大勇把婚離了,到時候她再好好嫁個人,也算下半輩子生活有了著落。 沒想到聽人家說現(xiàn)在武家成了大戶,十里八村再沒有比武家有錢的了。 那她肯定不能離婚了,再找哪能找到這么有錢的人家。 想著這次能回到武家享清福,不管咋說她還給老武家生個兒子呢! 而且之前武大勇也待她很好,要是武廣旭不進(jìn)去,武大勇不癱在炕上她也不能跑。 現(xiàn)在雖然婚離了,但是武廣陽還是她的兒子,武家人不認(rèn)她沒事,她去找自己的兒子。 小陽年齡還小,肯定還是想她這個娘的,到時候她好好哄一哄,只要這孩子還認(rèn)自己那就一切好說! 拖拉機(jī)上,武廣旭看著媳婦,心里琢磨著她咋知道個什么遺棄罪呢? 就是編也不至于編的那么圓乎,總感覺媳婦好像懂得特別多一樣。 武大勇這會兒揣著離婚證,感覺心里舒坦多了,要不然一直以來壓在心里順不過氣。 以后不管媒婆說的多好聽他也不找了,跟著兒子兒媳婦現(xiàn)在過得好著呢。 沒事看看孫子、孫女香著呢! 武大志家,李采蓮膽戰(zhàn)心驚的跟著武大志回了家。 心里想著肯定一回家又得被孩子爹臭損一頓,每次她要是和人家打架回來都得挨訓(xùn)。 今天她本來就是去大伯哥家拿個東西,哪里想到會碰見賈翠花那個女人。 她就一時沒忍住動了手。 武大志黑著臉進(jìn)了屋,開始翻抽屜,找出一瓶紅藥水,抬頭看著李采蓮,“杵那干啥?等著我給你上藥啊?” 李采蓮眨著眼睛看著武大志,她本來還等著暴風(fēng)雨的洗禮呢,結(jié)果孩子爹說的啥意思? “瞪倆眼睛瞅啥?” 李采蓮慢慢湊過來坐到炕沿邊上,“孩子爹,你、你沒生氣啊?” 武大志把手里的紅藥水塞到她手里,“平時咋咋?;5牟皇峭δ苣偷模空€讓人給撓了?” 李采蓮這回聽明白了,哎媽呀,孩子爹這是關(guān)心自己呢! 攥著手里的紅藥水咧著嘴,“我、我這不是一個沒留神嗎?那賈翠花原來就不是我對手,這回也沒討到便宜!” “行了,別絮叨了,趕快抹抹你那臉吧,本來長得就磕磣(kē丑),再落了疤,更沒法看了!” 武大志滿臉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李采蓮拿過小鏡子照了照,臉上被賈翠花撓了一個血道子,再看看自己的鼻子眼,好像就黑點(diǎn),老點(diǎn),好像也沒那么磕磣吧? 等著和小慧商量一下,把她那雪花膏拿來抹抹臉。 武大勇和兒子、兒媳婦回了家,把離婚證小心翼翼地鎖進(jìn)抽屜里,“廣旭、月芽,徐平說這兩天上山抓林蛙呢!我想去找村長商量一下,找點(diǎn)人上山一起幫著抓,你們看成不?”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月份了,林蛙已經(jīng)開始群體下山找地方冬眠了,冬眠過后,來年春天就開始甩籽了。 這東西畢竟是沒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不可能都跑到魚塘去,得人為干預(yù)一下。 柳月芽點(diǎn)點(diǎn)頭,“行,爹,現(xiàn)在正好是農(nóng)閑的時候,家家都有時間,抓一個林蛙可以給他們一毛錢!這事就麻煩您去安排了!” “哎,好嘞!”武大勇高高興興地走出去。 解決了一樁心事,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走路都能飄起來。 等著武大勇一走,柳月芽拉著武廣旭坐下,“現(xiàn)在爹和賈翠花婚是離了,但是小陽那邊也得顧忌一下他的情緒,找時間和他聊聊。” 賈翠花再不好也是他的親娘,現(xiàn)在小陽是恨他娘。 雖然這么多年有武文秀一直照顧著,那種感情和親娘還是有區(qū)別的。 萬一小陽哪天又開始惦記他這個親娘咋辦? “嗯,我知道,晚上我和他談?wù)?。”武廣旭和武廣陽雖然是同父異母,真正的感情也是從他回來以后才相處的。 也就兩年多的時間,但是倆人相處起來沒什么隔閡。 和親哥倆一樣。 現(xiàn)在賈翠花一回來,勢必要對武廣陽的心理產(chǎn)生沖擊。 他現(xiàn)在也十歲了,有自己的想法,肯定要好好聊聊。 剛才他們拉著賈翠花去鎮(zhèn)上離婚的時候,武廣陽就和武文秀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