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辣媳:我家大佬有金礦 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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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工地出事了,一個架子工從架子上掉下來了摔傷了!我過去看看!” 柳月芽一聽臉色也變了,現(xiàn)在工地那邊都是張老五負(fù)責(zé)的,因為架子工要求比較特殊,都是找的有經(jīng)驗的工人來做,不是張老五從老家?guī)淼摹?/br> “我也去看看!”柳月芽拿著車鑰匙拎著包就要出去。 武廣旭告訴啞巴,“你在這看著公司,有事呼我,我和你嫂子去一趟!” 他們做了好幾個工程,之前工地工人小磕小碰的有不少,但是架子工從架子上掉下來還是第一次。 上了車,柳月芽回頭問李永剛,“哪個工地?從多高掉下去的?” 從架子上掉下去可大可小,輕則受傷,重則沒命! “星海大廈那邊,今天拆腳手架,那個工人不知道怎么就掉下來了?,F(xiàn)在海市第一醫(yī)院!” 武廣旭開著車飛快地趕往醫(yī)院。 柳月芽最怕的就是工地出事,應(yīng)該說哪個工地都怕這種事情。 到了醫(yī)院一打聽,三個人急忙上了樓。 張老五等在走廊上來回走著,看見柳月芽趕緊走過來。 “大侄女,你過來了?今天這事……” “五叔先別說別的,人怎么樣?” “從三樓掉下去的,當(dāng)時暈過去了,我們就急急忙忙的送到醫(yī)院了。現(xiàn)在里面搶救呢!” “戴安全帶和安全帽了嗎?” “安全帽戴了,安全帶沒戴!” 柳月芽暗自祈禱著千萬別出事,賠償是次要的,一條人命?。?/br> “但是他掉下來的時候被二樓的架子擋了一下,一會看看大夫怎么說,大侄女這事我來解決,你不用管了!” 張老五知道工地出事肯定是他這邊的責(zé)任,要賠償也是他這邊,肯定不會連累大侄女的。 他覺得事情還沒有到危及生命的程度,受傷肯定是免不了了。 手術(shù)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身不從里面走出來,“誰是病人的家屬?” 張老五趕緊站起身,“這是我們工地的工人,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醫(yī)生看著他皺了一下眉頭,“你怎么能讓工人喝酒了還工作呢?” “喝酒了?!” 臥槽,張老五氣的想罵娘,他三令五申的說過他們還是想喝酒,晚上收工喝,中午不許喝! “對,我們在他嘴里發(fā)現(xiàn)嘔吐物,很濃的酒氣!” “現(xiàn)在人怎么樣?”張老五知道就是再生氣也得人活著才能算賬。 “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輕微腦震蕩,人還在昏迷中,現(xiàn)在不確定他是醉酒昏迷還是因為腦部磕碰造成的,還需要進一步檢查!左腿小腿骨骨折,其他地方只是擦傷?!?/br> 柳月芽感覺松口氣,人沒有生命危險就行。 “大夫,該做什么檢查盡管做,我們一定會配合的!” “最好能夠通知他的家屬!” 張老五趕緊上前一步,“已經(jīng)通知了,在來的路上?!?/br> 這個架子工也是外地的,但是他帶著家里的人在這邊。 醫(yī)生交代完又進入搶救室,張老五看著柳月芽有些愧疚,“大侄女這事怨我,沒檢查出來竟然喝酒了?!?/br> 第534章 花錢買教訓(xùn) “行了五叔,你現(xiàn)在內(nèi)疚也沒用,工地那么多人也不能挨個檢查,這也算是個教訓(xùn),工地可能發(fā)生的意外太多了?!?/br> 這個事不大不小,也算是讓五叔長經(jīng)驗了,以后他會更小心翼翼的。 柳月芽的話剛說完,就看見走廊的一端匆匆忙忙跑過來一個女人,后面還跟著一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姑娘,大概七八歲。 女人的背上背著一個,懷里還抱著一個,滿臉的眼淚,頭發(fā)亂蓬蓬的。 踉蹌著跑到近前,嘴里嘟囔著,“孩子爸在哪?孩子爸呢?” 張老五趕緊上前,“你是李大寶的媳婦?” 女人拼命地點著頭,“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在里面搶救呢!他平時喜歡喝酒?” 女人突然眼神飄忽著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沒說話。 這表情張老五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正好這時候護士從里面推著病床走出來,嘴里喊著,“李大寶家屬!” 女人趕緊沖過來,撲到病床前,“孩子爸你怎么樣了?” 結(jié)果看李大寶還在昏睡著,嚇得她趕緊抓住護士的手,“他怎么還沒醒?” “腦袋有輕微的腦震蕩,沒有其他的問題,半個小時還沒有醒的話會再檢查一下?!?/br> 那個女人跟著一起去了病房,后面的小女孩也緊緊的跟在后面。 李永剛在后面搖搖頭,“這是不是就是《超生游擊隊》的現(xiàn)實版?” 今年的元旦晚會剛播了小品《超生游擊隊》,這女人背著抱著,再領(lǐng)著一個,可不就是小品里的翻版么! 張老五氣得啐了一口,“什么他媽玩意兒?有老婆孩子還喝酒上工!” 看見醫(yī)生從里面走出來,他趕緊抓住醫(yī)生,“大夫,病人是咋回事?” “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除了輕微腦震蕩,沒有顱內(nèi)或者內(nèi)臟出血的跡象,現(xiàn)在初步懷疑是醉酒加上撞擊導(dǎo)致暫時性的昏迷?!?/br> “中午啥菜?。亢瘸蛇@樣!”張老五想把那個人從床上抓起來揍一頓。 柳月芽拍拍張老五,“走吧,我們?nèi)ゲ》靠纯?!?/br> 幾個人一起去了病房,柳月芽沒插嘴,讓張老五自己去談,要做建筑商自己帶工人以后這事會遇見的多著呢。 張老五對那個女人還算客氣,了解了一下家庭情況。 這兩口子也是農(nóng)村出來的,一共生了三個丫頭片子,不讓生就跑出來偷著生。 女的也沒工作,就靠著男的在工地干活養(yǎng)活著一家五口。 其實建筑工雖然辛苦但是一個月工資不算低,一百多塊完全夠一家五口生活的了。 “他平時是不是也喝酒?!”張老五提到這個事口氣有點不好。 女人低著頭小聲說:“收工回去高興了會喝點……” 建筑地的工人大部分都住在工地,有一部分拖家?guī)Э趤淼臅谕饷孀夥孔幼?,李大寶一家就是這樣的情況。 “你家有多少家產(chǎn)要繼承????還非要生個兒子出來?” 女的低著頭也不敢說別的,囁嚅了好半天才說:“工作的時候他不會喝酒的……” 女的也知道要是孩子爸在工地喝酒出事了,工地肯定不會管。 “快拉倒吧,大夫剛才都說了他嘴里還有嘔吐物呢,都帶著酒味!” 跟著張老五一起過來的一個工人在一旁也說:“已經(jīng)有人看見他喝酒了!把白酒裝在水壺里,沒事就來一口!這得多大的酒癮?” 張老五看著柳月芽和武廣旭,“大侄女、廣旭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等著他醒過來!” 武廣旭過來拍拍柳月芽,“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這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他們在這看著也解決不了問題。 還沒等柳月芽說什么,那么就聽見哼唧聲,李大寶醒了,眼睛還沒睜開就來了一句,“艸,疼死我了!” 李大寶的媳婦一看他醒了趕緊撲到病床邊,“孩子爸,你沒事吧?” 李大寶睜開眼睛有點迷糊的看著眼前的媳婦和旁邊站著的張老五,好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開始在那“哎呦、哎呦”的叫著,“我這是工傷,老板呢?老板得給我賠錢!” “行了,快別裝了!我跟你說李大寶,你喝酒作業(yè),不按規(guī)定系安全帶,按說我一分錢都不應(yīng)該給你,但是我看在你拖家?guī)Э诘牟蝗菀?,這個醫(yī)藥費我給你付了,這個月到現(xiàn)在只開工了十天,我給你算一個月的,你好了也不用去工地上班了!” 張老五也當(dāng)自己花錢買教訓(xùn)了! 李大寶一聽這話就急了,“我沒喝酒,你這是耍賴!我要去告你!” 不能去工地上班他損失大了,本來架子撤了就該進入內(nèi)飾工作了,他能干全活,已經(jīng)和工頭說好了進入內(nèi)飾他做瓦工。 瓦工給的工資更高,這一下耽誤的啥也干不了了,他不得多要點錢啊! 張老五冷笑一笑,“你跟我玩埋汰的?!你去和那些工友打聽一下我張老五原來是干啥的!拖家?guī)Э诘倪€拿自己生命當(dāng)兒戲,還好意思告我?” 旁邊的女人也抓住他,“孩子爸,你別吵了……” 她看著張老五就不像好惹的,到時候再一個月工資也不給了,醫(yī)藥費也不管了更完了。 說白了自己喝酒不系安全帶出了事,人家老板給付醫(yī)藥費是仁義,不給是本分。 李大寶氣得把她掀到一邊去,“都是你這肚皮不爭氣生了左一個又一個賠錢貨!” 女人背著一個抱著一個,為了護住手里的孩子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了。 柳月芽在后面扶住她,“你怨她生的賠錢貨?你不是賠錢貨生的?!撒什么種結(jié)什么果,她自己能生啊?!” 李永剛在旁邊也插嘴,“就是,自己種子不行,賴人家地不好!” 武廣旭一看這咋都把生孩子整成農(nóng)村大生產(chǎn)那一套了? 他急忙把柳月芽摟過來,可不能讓媳婦生氣,萬一上去把人削一頓,這人就有理由要錢了。 張老五一看更火了,手指著李大寶的鼻子,“你挺能耐啊,還跟媳婦動手?!” 女人連忙上來抓住他的胳膊,“老板,您別生氣,他、他這是酒還沒醒呢!” 她一是怕張老五揍李大寶一頓,二是怕張老五不給錢了。